本來已經(jīng)要離開的那幾個混子,聽到這話,頓時來勁了。如果這光著膀子的家伙茍著,他們還找不到借口動手,現(xiàn)在,真特么太及時了。
牛盾折返走到秦朗面前,“怎么,要不勞資給你磕幾個?”
“聽咨客小姐姐好像叫你牛盾,你真叫牛盾?”秦朗一臉喜慶的問,特么的這世道真心比下限了,起不名字都那么隨意,什么劉背啊,牛盾啥的,就不能走點(diǎn)心嗎?
牛盾沒有秦朗高,仰著頭。“怎么滴,勞資不能叫牛盾了?”
秦朗點(diǎn)了點(diǎn)頭,“能,太能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發(fā)現(xiàn)一下地心吸引力之外的吸引力,比如人,能不能腦袋頂在天花板上不掉下來。要不試試?”
“試妮瑪……”
牛盾話沒說完,眩暈之前感覺整個人飛了起來,起來的同時,下巴磕上巴,牙齒都磕碎幾個。
天花板有三米高,他飛起來還是沒碰到。
掉下來后一嘴是血。
另外幾個混子瑟瑟發(fā)抖,因?yàn)樗麄兡囊娺^這么猛的狠人,基本肩膀都沒動一下,卻能輕而易舉的使出下顎粉碎踢,簡直比電影里的武林高手還高手。
幾乎一絲猶豫都沒有,爭先恐后的逃了出去,連地上躺尸的兄弟也不管了。
“帥哥哥,快走,他們這是去叫人了。”牛姍姍是真心不希望這位帥哥哥被打,趕緊勸說開溜。
“走?”秦朗大馬金刀的往沙發(fā)上一坐,“他們?nèi)ソ腥司腿ソ袉h,我倒要看看百花縣這種九流城市到底有幾個能打的。來,咱們喝酒。”
牛姍姍想再勸說,但看到帥哥哥一臉的淡定加有恃無恐,便忐忑不安的坐下陪著喝酒。
砰的一聲,包廂的門被一腳踹開。
那幾個逃走的混子回來了,手里還提著鋼片,沒有拿刀,說明他們也有些懂法,這年頭一旦動了刀子,就算再有理也成沒理。刀是兇器,哪怕衙門有認(rèn)識的人,衙門也不會冒險擔(dān)著。
幾個混子身后走出一個身形不錯的家伙,看樣子平時沒少鍛煉,他就是牛勝利,百花縣的小太歲。
牛勝利走了進(jìn)來,看了看地上躺尸的小弟。問秦朗:“你打的?”
“打不得?”秦朗點(diǎn)了個煙,若無其事的反問。
“你們幾個過來。”牛勝利把剛才那幾個叫到跟前,起手就是一人一巴掌。“次奧泥麻的,勞資讓你們過來請人,你們倒好,差點(diǎn)得罪了我店里的上帝。”
牛勝利覺得不給力,又是分別再呼一巴掌。
然后,才看向秦朗。“哥們,我這么處理,滿意嗎?”
“你滿意就行。”秦朗可不會相信這貨有那么好說話,估計是先來個先禮后兵吧!這種招數(shù)都是爛大街的招數(shù)。
“行,既然你滿意了我的處理方式,那來說說咱們之間的。他們再怎么不對,都是我的狗,你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打我的狗,不覺得有些賽臉?”牛勝利打了個響指,他的一個小弟拿了瓶六斤裝的軒尼詩過來放在秦朗跟前。他道:“喝了,這事就算翻篇。”
“牛少,是牛盾他們,呃……”
“給你臉了?”牛姍姍過去想替秦朗說話,結(jié)果被牛勝利一把掐住脖子。“是不是給你臉了?”
牛勝利經(jīng)常擼鐵,手勁挺大的,很快就掐的牛姍姍臉紅眼充血。
刺啦一聲,牛勝利暴力的撕開牛姍姍的制服,頓時露出黑色罩罩以及不算很大的雪白。
牛勝利伸手就掐了幾下那雪白,“次奧尼瑪?shù)模綍r勞資怎么叫你喝酒你特么的都給勞資裝淑女,現(xiàn)在遇到個幾吧玩意就舔著臉往上湊。裝尼瑪逼的,非得勞資發(fā)飆才以為你姓誰。”
砰的一聲,牛勝利一腳把牛姍姍踹在沙發(fā)上,然后開始解褲子,看樣子是要現(xiàn)場表演。
這,或許也有殺雞給猴看的調(diào)調(diào)。
秦朗不聞不問的抽他的煙,喝他的酒。
英雄救美的橋段可以有,但不是這個時候。
牛姍姍在沙發(fā)上不停的掙扎,不停的哭喊求放過。
可她越是這樣,牛勝利越是興奮。
眼看褲頭都要被拔下來了,牛姍姍不知哪來的力量,一個頭撞過去,直接撞在牛勝利的鼻子上。
瞬間,牛勝利的鼻血不要錢的流下來。
“次奧泥麻,你這賤人特么的竟敢打勞資。次奧,給我摁住他,等勞資爽完,你們也得爽。”牛勝利更加瘋狂更加猙獰了。
牛姍姍趁這空檔,連爬帶滾的爬到秦朗身邊,尋求保護(hù)。嘴里驚慌失措的道:“牛少,我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都不會了,求求你別輪肩我啊!”
“還以后,你以為你還有以后?今天過后,你的以后就是明年的今天是你的忌日。”牛勝利暴戾之心徹底被激發(fā)出來,指了指秦朗。“這里沒你的事,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秦朗本來想把衣服給小姐姐穿的,可他好像就穿了條褲子,想給都給不了。他摟住小姐姐,拍著小姐姐的后背。“莫慌,有我在。”
“牛少,姍姍姐可是……”其中一個同村的小弟,雖然也想辦牛姍姍,可卻不想于這種方式辦。怎么說都是一個村的,這事要是傳出去,村里能趕他全家出牛家村。
“是我爸發(fā)小的女兒又怎樣?我牛勝利在百花縣想怎么著就怎么著,我勞資都奈何不了我,一個牛德仁算個幾吧。”牛勝利壓根就不停勸,鐵了心要肩了牛姍姍,還得弄死沉河。
“狗籃子,就問你一句,你走不走?不走,那就永遠(yuǎn)別走了。”牛勝利對秦朗多少有些顧忌,剛才他聽了小弟講述秦朗踢人的過程,他自問他沒那本事做到。
所以,他知道能做到肩膀不動卻能踢出一字朝天踢動作的人,肯定是有幾下的練家子。
秦朗輕輕的托起小姐姐的小巴,伸手抹掉臉上的淚珠。“瞧,多俊的姑娘,你啊,到底是心里多扭曲才干得出打女人的事情來。好歹你也是有些身份的人,真要玩女人,還差這點(diǎn)錢?”
說完,秦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手拉著小姐姐。“我現(xiàn)在想帶她離開,能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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