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被叫醒的羊城青字號堂主任欣。板著臉注視著秦朗數(shù)分鐘,把秦朗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別看任欣五十有多了,由于常年習(xí)武健身的緣故,她的臉上竟然一絲歲月痕跡都沒有,說她是三十來歲也沒有人會不相信。
也不知二彪叫醒他堂主的時候說了什么,讓秦朗有種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感覺。
“哈!”秦朗尬笑一聲打破格外寂靜的場面,“任堂主,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不然你一直盯著我看,人家都嬌羞了伐。”
任欣抓起那杯溫度剛剛好的高鈣牛奶,咕嚕咕嚕一口灌下。
放下杯子,操著一腔鴨嗓子聲調(diào)。問:“你三更半夜的找我說事,到底何事?”
“媽……”
“你,出去!”任欣很強(qiáng)勢,她的話堪稱圣旨,她只是說了三個字,她的大女兒不敢有一絲猶豫就出了大廳。
“聽阿彪說瑤瑤剛失戀,而且還是你替她撕下那小白臉的偽裝面具的?”
“不用謝,純屬巧合。”秦朗不邀這個功,女人心海底針,何況是個一堂之主,心機(jī)什么的絕壁杠杠的。這種功要是邀了,說不準(zhǔn)不但沒好處,還得被稀里糊涂的坑一把呢!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瑤瑤是多毛體質(zhì)的?”果然,任欣專門挑不是主題問。
秦朗又裝上了,道:“雖然我是王家大小姐的保鏢兼司機(jī),可我也有自己的事業(yè),我除了賣建材,還有自己的正規(guī)按摩高檔會所。
說出來可能你會大跌眼界,我還是會所的頂級王牌按摩大師。
令千金慕名而來找我按摩,所以看到她背上毛孔粗大,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吧?”
任欣拍了拍肩膀,“頂級王牌按摩大師?這么說來,你的按摩技術(shù)一定不錯。那正好,給我捏幾天肩膀,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現(xiàn)在每每練八卦掌肩膀都會發(fā)酸!”
“……”秦朗整個人都麻了。
大嬸子,給你按摩,合適嗎?
“怕是不行,剛才跟令千金以及彪哥切磋,被他倆二打一欺負(fù)我。兩胳膊都被拍了數(shù)掌,現(xiàn)在舉起都困難,哪還能按得了摩。擇日吧,最近幾天都不能。”
“行吧!”任欣很滿意秦朗這樣的婉轉(zhuǎn)拒絕,一來可以看出人品,二來又能給她大女跟阿彪臉上貼金。
因為二彪跟她說了,二打一都沒能撐過三十招。這要是傳出去,有些太丟羊城青字號新生代的臉。
她道:“深夜叫醒本堂主有事商量,我想這事不輕。說吧,何事連明天都等不了,非得大半夜談。”
“額……不知道彪哥有沒有跟任堂主說過,我還有一重身份,其實我是一名精英級別特捕?”秦朗沒有出對方表示中看到半點吃驚,八成猜測彪哥應(yīng)該有跟任堂主說這事。
“碼頭的貨有問題?”任欣隱約覺得應(yīng)該是碼頭有些托運的貨出了問題,而且問題不小,不然云城的特捕跑來羊城干嗎!
秦朗點了點頭,“關(guān)乎著整個青字號聲譽的問題,挺嚴(yán)重的。處理的不好,以后青字號就會被烙上運冰的標(biāo)簽。”
“運冰?”哪怕任欣有心理準(zhǔn)備,但聽到運冰兩個字,臉色也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運冰可不是小事,說掉腦袋都不足為奇。
這幾年,她開始放權(quán),逐漸讓大女接手生意上的事,她也做到真正的放權(quán),從不干涉大女生意上的事。
沒想到絕對的放權(quán),卻導(dǎo)致有可能牽連整個青字號聲譽的后果。
“怎么補(bǔ)救?”任欣是聰明人,既然這小子深夜前來找自己,那么肯定有辦法補(bǔ)救。
秦朗道:“找人扛事兒,而且還得不是青字號的人。多少錢都無所謂,只要能攬事,這事就能讓上面看在我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令千金也是并非在知情的情況下給別人運冰的。”
“好,我馬上找人攬下事兒。”任欣做事向來風(fēng)行雷厲不拖泥帶水,很快連夜安排別人接手她大女的業(yè)務(wù)。
而秦朗則到一邊空室換了手機(jī)卡跟林勇敢打商量,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想怎樣就怎樣,就想可以怎樣就怎樣,多少也要跟上面的人商量商量,這叫尊重。
“秦朗,你小子做事能不能別那么邪性啊?”聽了秦朗的闡述,林勇敢甚是無語。說是商量,其實就是先斬后奏。
秦朗問道:“老林,破獲這羊城制冰場,我算不是有功?”
林勇敢不含糊的道:“肯定有功,而且還是大功,誰都知道羊城制冰場一直都存在,但就是查不到具體位置。你這才去了多久,就被你查出來了,絕壁是大功一件。”
秦朗心里早已經(jīng)有了主意,開始忽悠。“那這個功勞我不要了,我只想換跟青字號撇清這事。老林,姚大小姐百分百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幫那些人走私的。咱們稍微通融一下,這份大人情,等于整個青字號都欠咱們的。
你想象一下,整個青字號都欠咱們?nèi)饲椋院笥玫弥嘧痔柕臅r候,一句話,他們還不赴湯蹈海?”
電話另一邊的林勇敢陷入權(quán)衡當(dāng)中,按理,這種事情是不能隨便通融的。
但,讓整個青字號都欠上一份天大的人情,這樣的人情真的很吸引人吶!
“秦朗,你確定這事捂得住?如果扛事的人突然改口供,這會很麻煩。”林勇敢也有自己的擔(dān)心,這份天大的人情就像一把雙頭劍,能用來傷人,也能傷到自己。
秦朗道:“當(dāng)然有辦法做到萬無一失,就是要留尚飛一條生路。老林,這事你別跟我急,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用尚飛去找出彌勒,你說幾率是不是更大?”
“我擦,你這小子可以啊,不但做事邪性,還特么的腹黑無比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所有人都成了你手中的棋子。就你這蔫逼壞的心眼,要是敢走歪路,勞資哪怕會被槍斃,也會在第一時間干掉你,省得將來禍國殃民。”
林勇敢半開著玩笑說,其實他沒說錯,從尚飛那一撥,到羊城青字號,再到云城特捕,哪個不是在他的計劃環(huán)節(jié)里。
“既然你同意了,怎么跟上頭說你看著辦。現(xiàn)在還沒到收網(wǎng)的時候,我還想借羊城制冰場引出老貓。”
“你怎么就敢肯定老貓會去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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