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晚宴,有人歡快,有人愁,帶著不同的情緒,各自離開了。
美伊有些難過的坐在自家的露天涼臺,想著晚上的事情,不知道到底錯在哪里。雖然之然學(xué)長還是如往常般的送自己回家,但是明顯能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了。
“鈴鈴鈴”電話聲響起。看看,是青城的來電。
“美伊,到家了嗎?”
“恩。”有氣無力的回答。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聽到她這樣低沉的聲音,青城開始擔(dān)心,美伊一向最樂觀的呀。
“沒事。”依然是有氣無力。
“到底怎么了,你說!”青城有些焦急的問道,什么時候美伊也變的和自己一樣,有事情喜歡藏在心里,這樣可不好。
“青城!”接著,傳來了電話那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
“美伊別哭,別哭啊!跟我說,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青城心里一軟,柔柔的勸解道。
這時逸軒穿個浴袍走了出來,看到青城在通電話,還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有些酸酸的問道:“跟誰打電話呢?”還不等青城回答,便一把搶過了手機(jī)。“美伊!”
“哎呀,你干嘛啦。手機(jī)還我!”青城抓著逸軒的手,有些生氣的說道,沒看見美伊正難過呢嗎?
“這個嗎?”逸軒晃晃手中的東西,毫不在乎的說道:“還你就是了,誰稀罕。”說完扔到了青城手中,自顧自的擦起了頭發(fā)。
“喂,美伊!不好意思哦!剛才那個家伙在旁搗亂,你接著說,到底怎么了?”青城瞪一眼逸軒,又換上那副擔(dān)心的表情。
“奧!沒事兒了。明天再說吧!我困了!先睡了,晚安!”卡,掛斷了電話。
心情不好的轉(zhuǎn)過頭,用殺人般的眼光死死瞪著那個坐在自己身旁,若無其事擦頭發(fā)的男人,都是他,沒事兒添什么亂,害的美伊本來要說出來的話什么也沒說就掛了。這個禍國殃民的男人!
“我很好看吧!”逸軒把一張俊臉湊到青城眼前,無賴的說道。
“懶得理你。”甩下這句話,青城就上樓去了。
次日
看到美伊頂著兩顆腫成桃子般的眼睛,青城更心疼了。“怎么了,怎么哭成這樣?”
“已經(jīng)沒事了。”美伊無精打采的坐下,機(jī)械的拿著下一堂課需要的書本筆記。
不等美伊反抗,青城不由分說拉起美伊朝教室外走去。
“到底怎么了。”青城有些生氣的扳著美伊的雙肩,帶著心疼又著急的口氣問道。
美伊還未說話,就伏在青城肩膀處哭了起來。
見狀,青城也傻了眼,輕輕撫著美伊的后背,低聲安慰道:“別哭了,還有我呢,別哭了美伊。”
許久,美伊才停止了哭泣,娓娓道來,把自己曾經(jīng)去天臺偷看之然學(xué)長,以及和之然學(xué)長昨天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說了出來。“青城,你說這是為什么?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大敵意?我做錯了么?”
聽完美伊的傾訴,青城總算放心了,昨天就猜到了美伊不開心應(yīng)該和之然有關(guān)。只是聽完之后有些納悶,之然怎么這樣敏感。“或許,他有你不知道的過去吧。”青城想到了這里,每個人都有自己隱私的東西,不一定別人都知道,而美伊觸碰的也許就是之然最脆弱,最傷心地往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