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知山的風景確實很是秀麗在被群峰圍繞的山巒之下郁郁蔥蔥的綠色讓人心曠神怡而且空氣清新隨時隨地都能聽到鳥兒的鳴叫無論何處都是百花齊放著實不像是冬季的景色。:;文字版
月冬湖貫穿大知山東西兩面又恰好途徑許多叢林是宿營的好地方。在那里當地的管理員建造了許多小木屋供游客居住事先已經和管理員預訂好了十小木屋的安源等人就這樣來到了月冬湖他們的宿營地。
那些小木屋由一些蜿蜒曲折的小路連接起來每一間都只有一層門口標示著號碼內部的面積也不是特別大但足夠三四人居住里面有火爐、灶臺和其他的一些生活必需品。如果想釣魚的話可以租借小木屋內還有可以用來烤魚的架子。
四十三人先是到了管理員的辦公室也是在一座小木屋內。管理員是一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夫婦看起來都很和藹。
慈祥的老伯看著安源微笑著點了點頭說:“你們就是今天來露宿的大學生?看起來都很精神啊。好那么你是負責人嗎?”
“啊不是是這位”他指了指絲瑤說:“她是我們班長負責我們的這次宿營。”
“那好小姑娘在這里簽一下名。你們就叫我孫伯吧這位是我老伴嗯這張是根據你們傳真過來的人員名單所分配好的每間小木屋的住宿人員還有這是所有的鑰匙上面都貼好了號碼。”
絲瑤簽名后接過了分配名單和鑰匙。分配名單上畫出了月冬湖這附近分部的十間小木屋的方位小木屋的位置上都寫好了人名。
“那么祝你們玩得愉快了。還有要不要借用釣魚工具?”
絲瑤想了想回答道:“聽起來好像不錯我們會去問問有沒有人想釣魚的。”
離開辦公室后到了外面的集合地點絲瑤點了點人數后拿出名單開始宣讀起來:“嗯大家站好現在我來念名單分配小木屋住宿人員如果有異議需要向我提出申請我會視實際情況考慮是否修改名單。現在每次我念號碼后第一個被叫到名字的上來拿鑰匙。嗯一號”
大家似乎都很興奮也沒有多考慮什么拿到鑰匙后都各自跑去小木屋里看自己要住三天的地方是怎樣的了。
“大家還真是興奮啊”
據說分配人員完全是隨機決定的不可能考慮到互相之間的關系安源也沒想到居然和林健分在同一間小木屋內他幾乎可以想象晚上絕對是要開鬼故事的臥談會了。
寢室內和學校宿舍差不多都是兩邊擺放著有上下鋪的床位。一共四人除了他和林健以外還有兩人是龍燃和王保為。這二人都是班級內有名的喜歡湊熱鬧的人看來不到凌晨兩三點是不可能睡得著的了。
“好大家先休息吧”安源把東西放在床鋪上后說道:“今晚七點會舉行篝火晚會欣賞月冬湖的夜景對了有沒有人想去釣魚的?”
“釣魚沒興趣”林健隨即搖頭說:“一動不動在岸邊坐著幾個小時太無趣了還是先打牌吧你來嗎?安源?”
“好啊估計大多數人現在也都在打牌吧”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安源感覺到很冷渾身上下不禁打起了寒顫來往窗戶的方向一看居然現有一面窗戶的玻璃碎裂了地面上還有不少玻璃碎渣。
“有沒有搞錯啊!”林健一看就皺起眉頭來:“管理員怎么搞的嘛!玻璃壞了也不來重新裝一塊現在天那么冷在我們睡覺的地方居然碎了塊玻璃!”
“大概是不久前剛剛碎的吧玻璃都還留在這呢嗯我去和管理員說一下讓他來重新裝一塊玻璃吧。你們先等我吧。”
走出小木屋的時候安源總感覺有點奇怪。那個夢還縈繞在他心頭難以揮去。
他不知怎么的來到小木屋外窗戶碎裂的地方仔細看了看現地面的草非常雜亂似乎是被什么人踏過一般。
非常奇怪的事情他不禁感嘆道。
“你說玻璃碎了?怎么會呢?好我去看看。”孫伯還算負責準備了些工具就和安源一起來到了小木屋那里查看那塊玻璃已經碎裂了將近三分之二這大小已經足夠讓一個成年人通過了。
讓一個成年人通過安源一下冒出了這個想法。
“嗯這樣啊不過也沒有備用的玻璃。我現在下山到附近的玻璃店買塊玻璃來嗯你們讓開我量一下尺寸。還有這些碎玻璃很危險別用手去碰等會我會掃掉。”
外面那些仿佛被人踏過后顯得雜亂的草讓安源的內心變得甚是不安起來。
不會有事的吧?
與此同時絲瑤所在的小木屋內。
她所在的小木屋是四號小木屋。入住的女生有人說這個號碼有些不吉利了不過她并沒有考慮太多反正總歸會有人來住四號的。
點起了火爐后室內變得溫暖了許多。和絲瑤住在一起的女生有兩個都很活潑但還有一個性格明顯比較內向她叫劉姍妮是個父母早逝的孤兒所以大家也都比較關心她。而另外兩個女生一個叫唐佩還有一個叫馮鳳美她們是班級里有名的八卦成天在說長道短把她們和姍妮放在一起怎么看都感覺很不協調呢。
絲瑤放下手上的東西后拿了臉盆打算到洗手間內去洗把臉。其他人則是在房間里面拿出撲克牌來。姍妮依舊是沉默寡言而唐佩和馮鳳美則是完全八卦起來說是這個明星又甩了誰那個歌手和誰又有緋聞了。將撲克牌完后一邊看著牌一邊還在說姍妮始終沒有插過一句話。
“姍妮”忽然馮鳳美問:“你怎么都不拿牌啊已經完了啊。”
她這才像是反應了過來把放在床鋪上的那疊她的牌拿起來然而這下她卻是大叫了一聲把手上的牌全部甩了出去散落在地板上。聽到叫聲后絲瑤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剛要問生了什么然而看到地上的牌她也驚呆了。
那疊牌上居然沾滿了相連的血跡!
“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嗔怒地看著那兩個八卦女撿起牌說:“是不是你們兩個故意想要嚇唬姍妮?說啊!”
兩個八卦女看起來也甚是意外馮鳳美還接過了牌仔細看了看隨即她現那血居然還沒有干涸!
“怎么會為什么會這樣的?”
那副牌一直好好地放在背包里面是馮鳳美從家里帶出來的她清楚記得昨晚把牌放入背包的時候根本沒有血跡。而且牌是隨機的為什么給姍妮的都有血跡而且還是相連的血跡?
這太詭異了!
“惡作劇絕對是惡作劇!”忽然唐佩指著姍妮說:“是她一定是她!肯定是姍妮想引起大家注意玩了這個惡作劇!她一定是把番茄醬什么的預先藏好然后抹在了撲克牌上否則怎么可能會有相連的血跡床鋪上有血嗎?你們看她拿起來后就說有血跡這明顯是她的惡作劇嘛!”
“不這好像是真的血跡有很濃的腥氣。”馮鳳美把那疊牌還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確定這不是什么番茄醬。
“那那大概是雞血或者鴨血什么的”馮鳳美還在試圖找出合理的解釋:“否則還能真是人血不成?”
“如果是這樣的話”絲瑤看著始終一言不的姍妮說:“姍妮應該身上有著防止血液凝固的藥劑才對否則攜帶著這血卻又不讓其凝固是不可能的除非她當場割傷自己把血抹在牌上但是她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吧?何況你們有看到她這樣的動作嗎?”
“那那如何解釋?”兩個八卦女都開始有些害怕起來了。
絲瑤看向姍妮問道:“姍妮你說幾句話吧你知道些什么嗎?”
姍妮搖了搖頭。
“大概是什么魔術吧?”唐佩又開始瞎扯了起來:“撲克牌可是魔術師常用的道具之一呢也許姍妮很擅長魔術也說不定啊比如在我們面前換了一副牌之類的總之這副牌本來是不可能會有血跡的!”
“別胡扯了!”絲瑤喝止道:“我相信姍妮不會做那么無聊的事情的。這件事情不必多考慮了到此為止!嗯換一副牌玩吧我有帶撲克牌來。姍妮你還要玩嗎?”
姍妮的表情看起來實在很是呆滯。好半天她才擠出一句話來。
“我好像遺忘了什么”
這句話讓大家都很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啊遺忘了什么?啊你是忘記了你是這個惡作劇的始作俑者吧?”唐佩立刻接過話茬看來她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賴在姍妮身上了。
絲瑤思索了一番拉著馮鳳美說:“你跟我來一下。”
“咦什么事情?喂絲瑤別這么拉著我啊!”
她們離開了小木屋走到附近的密林內絲瑤注意了一下周圍沒人后便厲聲問:“現在就我們兩個我問你到底是不是你們的惡作劇?如果是未免有點過分了!”
“切我才沒那么無聊呢!你以為人人都像林健那樣滿腦子都是怪力亂神的東西啊。我誓好不好?如果是我干的我這輩子嫁不出去行了吧?”
看她那么說了絲瑤感覺或許她的確沒有撒謊。但是她不得不產生出警惕心來。
總感覺將會生什么事情一般
“雖然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不過你們真的那么打算嗎?”
在蒿霖的家中她神色緊張地看著慕鏡和深槐這二人在知道了約翰的事情后態度變得極其沖動似乎都恨不得立即跑去殺了他一般。
“他到底想做什么?”慕鏡在知道了約翰擔任唯晶的保鏢一事后怒火充塞著他的整個眼眸和他過去的冷漠目光全然不同而深槐也是眉頭緊鎖一臉憂色。
蒿霖查看過公司過去的記錄所以她也知道簡唯晶和公孫愿姬之間的關系。
她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我不明白約翰為什么沒有被抹去反而還去當了簡小姐的保鏢?這根本說不通啊他沒有那么做的理由。諾索蘭公司都消失了他已經徹底自由了不是嗎?”
“無論是什么理由都無所謂了他絕對不可能是為了保護唯晶而去她身邊的。”慕鏡已經攥緊了雙拳緊接著他的身體就消失在一片紅光中!
“這個白癡”深槐立即拉住蒿霖的手說:“一起去阻止他他現在一定是會去副市長的宅邸我坐你的車去!”
二人在下樓坐電梯的時候蒿霖還是耐不住好奇心問:“深槐你推測得出來嗎?約翰也是被詛咒者嗎?為什么諾索蘭公司消失了可是他卻留存了下來?他為什么又要去保護唯晶?這說不通啊!”
“他應該不是被詛咒者吧畢竟他可是有著不死瞳眼的人呢當然我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關于不死瞳眼未知的資料太多了。不過約翰這個人本身就是應該注意的公司并不是隨便選擇了一個人物移植這雙眼睛的約翰的體質是突變類又有著一雙真正的鬼眼恐怕現在的他已經根本不能算是人類了他和真正的鬼已經沒有多大區別了他所擁有的那雙鬼眼原本的主人就是害死了愿姬的那個鬼那么他的目的或許是要殺死唯晶吧因為”
“愿姬是根據唯晶的基因克隆出來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