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日子 !
梧桐城主發(fā)揚(yáng)風(fēng)格讓出身體控制權(quán),知趣原以為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自此大富大貴,否極泰來,再無煩惱。結(jié)果與羅妖細(xì)一打聽,知趣當(dāng)下無語。
梧桐城主那等城府,哪里會發(fā)揚(yáng)風(fēng)格至此。知趣真心覺著自己與羅妖完全不是當(dāng)家作主,反似在給梧桐城主賣苦力打苦工,還是不發(fā)工錢的那種。
不過,事已至此,除了認(rèn)命,多說無益。
其實(shí),知趣完全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梧桐城主讓出身體控制權(quán),換言之,如今他家妖妖便是這梧桐城三十六界的大王了。嘿嘿嘿,他家妖妖的,就是他的,換言之,知趣覺著梧桐城三十六界都是他的了。
想一想,之前不過是占個山頭兒的土財主而已,如今乍然成了世上數(shù)得著的大富豪,那種喜悅自得,只從知趣那咧到腮幫子上的唇角就能瞧出一二了。
知趣撲過去抱住羅妖,張嘴往羅妖臉上啃一口,笑嘻嘻地,“妖妖?!倍诵挠徐`犀,羅妖恰逢其會的開口,“黑炭?!?br/>
因自家發(fā)了大財,知趣心情飛揚(yáng),道,“親愛的,你先說。”
親愛的?
羅妖不是頭一遭從知趣嘴里聽到新鮮詞匯,由此,羅妖鍛煉出一流的理解思維,在羅妖看來,親愛的,意思就是既親且愛……羅妖璀璨的眼中流露出一抹笑意:這色黑炭,定是想給他滾床單了呢。
羅妖道,“黑炭,咱們在一起日久,一直也沒給你個名份。咱們擇個好日子,把事兒辦了吧?!庇纱艘嗫煽闯觯_妖實(shí)在是一流的好男人,乍然有了身家,依舊一心一意同知趣過日子,而不是想著弄個小三置個小四啥的。
知趣先道,“要嫁也是你嫁我?!?br/>
羅妖倒不介意,他們羽族,講究實(shí)際,反正不管誰娶誰嫁,床上才見真章。羅妖點(diǎn)頭便應(yīng)了,知趣忙道,“妖妖,咱家有多少產(chǎn)業(yè),你先跟我說說?!?br/>
羅妖想到知趣的財迷勁兒,頓覺無語,依舊說與知趣知道,“梧桐城所屬,都是咱們的?!?br/>
知趣眼中立刻迸發(fā)出寶石的光華,羅妖。。。
兩人尚未說幾句話,孔雀王與赤金公主求見。羅妖雖然一肚子的話要跟知趣說,不過,孔雀王、赤金公主的面子不好駁,羅妖握住知趣的手,令知趣坐于自己身畔。
羽族對于朱雀有著血統(tǒng)中的臣服,孔雀王、赤金公主行過禮,赤金公主乃孔雀原身,自然貌美驚人,她細(xì)瞅羅妖一眼,道,“城主本命翎羽歸身,我總算放心了?!?br/>
知趣心里還擔(dān)憂羽族人會不服羅妖為主,如今看到倒是白擔(dān)憂一場。孔雀王微笑,眼中微微激動,道,“如今逍遙你重回人世,實(shí)在可喜可賀?!?br/>
知趣微訝,“原來你們都知道?”
孔雀王眼中流露出絲絲笑意,“城主說你復(fù)生,我初時尚不能信。待你收養(yǎng)了孔白,我方信了,這世上,也就你這樣喜歡收\養(yǎng)孩子了?!?br/>
知趣略略尷尬,不得不提醒孔雀王,“那個,以前的事,我并沒有想起來?!?br/>
孔雀王嘆,“你當(dāng)時傷的太重,魂魄無存,我與城主尋了許久方尋到你一縷殘魂,你記不得以前也是正常。這也無妨,待你成神之日,定能憶起往昔?!?br/>
知趣見孔雀王不介意他并非逍遙子,心下一寬,笑問,“原來,我們以前就認(rèn)識。那啥,我以前叫你什么?”很自然的與孔雀王套起近乎來。
孔雀王笑而不語,知趣忽而福至心靈,道,“莫不是叫你孔孔?”
孔雀王面色一僵,知趣便知自己猜對了,頓時異常得意。知趣大笑,“那我以前不是叫城主朱朱吧?”
時已過幾十萬年,當(dāng)年的小孔雀已成長為如今的孔雀王,孔雀王笑,“城主不喜這名子,你說鳳棲梧桐,就喚他梧桐了。后來,你化出嬰靈,朱朱的名子給了你的嬰靈?!?br/>
說到當(dāng)年,盡管知趣并非當(dāng)年逍遙子,依舊十分歡樂。羅妖見狀,望向知趣,微微一笑。與知趣不同,他一回歸本體,便一道接收了梧桐城主的記憶,他記得那個崢嶸而溫暖的年代,亦記得當(dāng)年的逍遙子如何的風(fēng)華絕代。
幾人商量了些梧桐城的事務(wù),孔雀王與赤金公主便告辭而去。
路上,赤金公主不禁問,“父王,昔日逍遙子前輩便如知趣這樣一般無二么?”赤金公主乃孔雀王愛女,自幼沒少聽有關(guān)逍遙上仙的種種傳說。當(dāng)年那如同神明一樣的傳說,如今卻落實(shí)到貌不驚人且死財迷的知趣頭上時,赤金公主對于梧桐城主的口味,實(shí)在有些不敢茍同。
孔雀王一笑,“知趣因逍遙的魂魄而生,不過,他沒有逍遙的記憶?!毕氲娇装?,孔雀王道,“他與逍遙,其實(shí)沒什么不同?!?br/>
赤金公主道,“倒不知人間界的事情如何了?”
孔雀王、赤金公主正憂國憂民,知趣已把羅水仙等都找了來,將他與梧桐城主前世今生之事一說,除了羅水仙,俱露出不楞思議的模樣。
知趣洋洋得意,自袖中取出一幅他COPY的逍遙子的畫像,顯擺道,“看,我以前就這么帥?!睔q月長久,滄海桑田,昔年的大帥哥成了如今的羅知趣,實(shí)在是造化弄人哪。
參胖胖還不大明白,問,“爸爸,那你是怎么變丑了的?”
知趣道,“哪里丑啦,我的心靈依舊如同以往那般光明而美好?!庇纸逃齾⑴峙?,“乖寶兒,看人不能以貌取人,這是膚淺的表現(xiàn)?!?br/>
參胖胖似是明白了些,重重的點(diǎn)頭,“不論爸爸是帥還是不帥,我都覺著爸爸是世上最好的爸爸?!眳⑴峙痔焐N心乖巧,無形中就把知趣拍的傻樂傻樂的。
黑豆兒也跟著嘎嘎叫,大意是,不管知趣爹以前是誰,都是他的知趣爹啦。依黑豆兒的見識與學(xué)識,其實(shí)他并不知道逍遙上仙的名聲。
孔白與小靈豬、朱鶴都是一幅見了鬼的樣子。
朱鶴想的是:天哪,大師兄這樣的人,上輩子竟然是逍遙上仙。那自己這般人才,說不得是天帝轉(zhuǎn)生呢。當(dāng)然,這完全只是朱鶴的吐槽而已。
小靈豬完全是激動的渾身發(fā)抖,眼含淚光,甫一開口,竟沒說出句完整的話,反是先抽了一鼻子,聲線顫動地,“我,我,我,我,我,我豬小靈,竟竟竟竟竟竟,是,逍遙上仙的弟子!”
孔白其實(shí)最鎮(zhèn)定,他只是稍稍走神而已,但,走神的內(nèi)容……知趣一望即知,壞笑,“小白,說來你要給黑豆叫一聲叔叔哩?!?br/>
孔白立刻反駁,“哪里的事!”一雙大鳳眼直瞪知趣,強(qiáng)調(diào),“流氓趣,你可不要亂說。”什么逍遙不逍遙的,他只認(rèn)流氓趣!想趁機(jī)貶低他的輩份,那是休想!他孔小白才不會吃這個虧哩!
知趣掰著手指給小白算輩份,“我以前可是撫養(yǎng)過孔孔的,你是孔孔的兒子,該叫我一聲爺爺才是,那豈不是要叫黑豆兒叔叔啦。”
黑豆兒一聽,有便宜可占,跟著嘎嘎嘎的起哄。連小靈豬都因?yàn)榇笙蓭煾赣梢粋€小土包變成了萬丈高山,他自覺靠山不同凡響,于是仗著膽子,適機(jī)落井下石道,“大仙師父,這么說,小白也要叫我叔叔啦!”
小白一腳把小靈豬踹飛!
參胖胖小胖手捂嘴直樂:幸虧他沒吵著要小白叫他叔叔,小靈摔的可真慘哦。參胖胖很懂事很發(fā)揚(yáng)風(fēng)格的顛顛兒的跑過去拖回給摔的七暈八素的豬小靈。
小金甩甩漂亮的尾巴尖兒:這群沒見識的家伙們啊。
狐大狐二嚷嚷著問媽媽胡夫人,逍遙上仙姓誰名誰到底是哪棵蔥啊啊啊?。?br/>
知趣笑瞇瞇地望著一群鬧哄哄的孩子,身畔邵千凌、文斐然、悲苦和尚的面色,就頗有些玩味之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一短更~~~~~~~~~
石頭開新文啦,有空去踩吧,很肥的紅樓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