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林妹妹 !
“兄弟,你沒開玩笑吧?”
當賈鵬聽到我所說的話,他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盯著我。
“這方面我也沒必要忽悠你,那邊已經和我約定好,明天把房產證帶過去就行了?!蔽衣柫寺柤?,也算是實話實說。
“好,好,太好了!”
賈鵬連連點頭,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同時,目光落到了我的臉上,很認真地說道:“兄弟,如果你愿意的話,以后咱們兄弟一起干會所,你我各占一半的股份!”
“我對古玩精通,對于會所方面沒什么研究,所以也就不瞎摻和了。”我也是實話實說。
“兄弟,你若相信老哥,那么,我就全權管理會所,百分之五十的分紅每個月都會準時到賬的?!辟Z鵬盯著我,依舊是那么的認真。
“百分之五十似乎多了!”
我正在考慮,讓賈鵬騰出一點門面給我做古玩,他一次性做出這么大的讓步,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老安,這點不多,你還不明白樓體性質的申請,那對于我對于房東來說的重要性,我甚至可以肯定,房東給予的肯定也不會少?!辟Z鵬頗有幾分感慨。
“房東!”
我若有所思,明天要去的時候,那是帶上房產證,這也就意味著必須讓房東把房產證拿過來。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睂τ谶@突如其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自然也很高興。
對于夜場之類我雖然不懂,但是可以肯定,絕對比我古玩店賺錢。
“那行,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房東?!辟Z鵬也沒啰嗦,直接撥打了房東的電話。
在和房東說完之后,賈鵬也告訴了我關于房東的簡單情況。
據說這位房東熱衷于投資,當初街道上房子剛剛建起來的時候,價格相當便宜,所以,房東一次性購買了幾套。
如今這些年算是賺了不少。
房東很快來了,那一個肥胖的中年人,笑起來和笑面佛差不多,眼睛很小,卻很有神。
只是我沒想到,他一次性拿出了兩張房產證,其中另外一張房產證是隔壁的門面。
“這是什么意思?”賈鵬有些不解。
“很簡單,兩套樓的性質想要改變,我也托人問過,那花費不少,你們能搞定一套,肯定能搞定第二套,如果你們把兩套樓性質全部改變了,這兩套樓,我給你們免三年房租!”房東很直白地說道。
“免三年房租!”賈鵬精神一振,三年房租,這就等于省了一百八十萬,倘若是隔壁那一套,同樣也是如此,加起來足足有三百六十萬。
而對我來說,倘若能把隔壁那套租下來,那么,正好可以開古玩店,這樣我也可以順利地從會所內搬出來。
想到這些,我覺得神清氣爽。
“我可以試試?!蔽液苷J真地點了點頭。
“那行,我等你們的好消息!”房東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房東是離開了,賈鵬卻看了我一眼:“兄弟,你真能搞定?”
畢竟,先前賈鵬也費了不少心神,結果都是無功而返,因此,在事情沒有完成之前,他也算是將信將疑。
“明天,你等我的電話!”
我淡然一笑。
送走了賈鵬之后,我坐在椅子上,好久都沒有回過神。
百分之五十股份,意味著上百萬,而且一旦會所開業,甚至有源源不斷的錢進入我的口袋。
那么,我也會成為百萬富翁了,還有房東的承諾。
對我們來說,改變樓體性質不可能,但是對于那位來說,卻是易如反掌。
一套樓和兩套樓,對于對方來說,應該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突然增加了一套,對方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現在一切都是未知,也只能等到明天去找那位科長的時候,再靜觀其變吧!
不知為何,先前我是信心十足,但是想到涉及到資金這么龐大,我反而有些患得患失了。
從一個一年僅僅賺兩三萬,冷不防到了最近這幾天火爆生意,每天都有幾萬進賬,
這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如今,又相當于天降橫財,難道這真是運氣來了,擋也擋不住嗎?
這一夜我都難以入眠,天剛亮我就起床了。
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帶上相關材料,包括那張草稿,我匆匆忙忙出了門。
雖然說,我有威脅這位科長的籌碼,但是在事情沒有搞定之前,我內心始終忐忑不安。
打個車輕輕松松到了目的地。
每一間辦公室都有固定的職位牌,我走到了科長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
“請進!”
辦公室內,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也讓我稍稍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這位科長確實是那位中年人。
推開辦公室的門,我走了進去,果然,真是那位找楊麗娟代孕的中年人。
“材料都帶齊了嗎?”
他沖著我微微一笑。
“帶齊了!”我點了點頭,把房產證和相關材料取了出來。
同時補充了一句:“科長,我想和你商量一下,這套門面旁邊的房屋樓體性質,是否能同時改變一下,當然,有什么條件盡管提?”
“我若是不同意呢!”
對方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那也沒關系,反正,我們昨天已經約定好,只要能修改一套,那就算是交易完成,那么,那份手寫合同,我自然會給你?!蔽衣柫寺柤?,凡是盡力而為,我并不強求。
再說,這位科長能夠改變一套樓體的性質,對我來說,已經是大賺特賺了。
“什么約定?”科長微微一愣。
“我把你那份合同草稿給你,你幫我把樓梯性質改變一下,這不是我們昨晚已經談妥的嗎?”我有些錯愕。
“小伙子,你知道憑空捏造合同,企圖威脅公務人員,這種事情是違法的?”科長很認真地盯著我,忽然一陣冷笑道。
聽聞此言,我心神微微一緊:“你這話什么意思?”
“很簡單,我已經報警了,有什么事,你可以和警察去說!”這位科長冷冷一笑,并且話音剛落,他按了一下桌子上電話一個通話鍵:“你們可以進來把人帶走了!”
“你......你不怕代孕的事情揭露出去?”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難以置信地盯著對方。
“什么代孕,我不明白!”結果,對方僅僅是一臉茫然。
但是我卻能從對方眼中捕捉到一種嘲諷。
“該死,你真要這樣,大不了魚死網破!”我急了,怎么也沒想到,
“魚肯定會死,但是網卻未必會破!”對方看了我一眼,大有深意地回了一句。
伴隨對方話音剛落,辦公室門被人推開了,一名身穿制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掏出了工作證:“你涉嫌威逼公務人員,現在到局里接受調查!”
在他面前,我無法反抗,只能乖乖跟他離開。
接下來,那就是面對審訊,我原原本本地說出了事情原委,包括那份草稿,而我也交出了草稿。
“傻逼!”
那份草稿我是單獨貼身放的,如果我不主動拿出來,即使讓他搜身,未必能找出來。
只是我沒想到,當我取出草稿,他仔細看了看之后,最終,這年輕警察向我很鄙視地豎了一根中指。
“你這是什么意思?”
從開頭帶我離開,到審訊,再到如今鄙視的神態,讓我愣住了。
而對方卻輕蔑地掃了我一眼,似乎從頭到尾都沒把我當一回事,他當著我的面,取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姐夫,事情搞定了,這傻逼已經把草稿交出來了,你說接下來怎么弄?”這年輕人笑嘻嘻地詢問道。
“既然草稿已經到手,那么,你們接下來想怎么弄都行!”
電話那邊,傳來了那位科長的聲音。
“你不是警察?”
剎那間,我腦中一陣清醒,吃驚地盯著對方。
“我是警察,只不過,你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我姐夫,那么,我也只能公事私辦了!”他臉上流露出一縷玩味的笑容。
我也算是明白了過來。
那位科長所謂報警是假的,只不過,這名警察是真的,只不過,對方做這一切都是采用的隱蔽方式。
哪怕他把草稿毀掉,那都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接下來,他隨便用一份偽造的合同,那邊科長姐夫再配合一下,足夠我喝一壺的。
在他眼中,我就是等待宰割的羔羊。
“你能告訴我,你和那楊麗娟是什么關系嗎?”對方盯著我,一本正經地詢問道。
“什么意思?”
我眉頭微皺,心里本能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很簡單,只要我粱振凱稍稍操作一下,你這種涉嫌偽造敲詐罪,至少會判兩三年,當然,我也可以讓你什么事都沒有,當然,關鍵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绷徽駝P慢慢悠悠地說道。
我沉默不語,因為對方并非是恐嚇我,畢竟威脅科長改變樓體性質,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旦嚴格追究起來,不僅僅是我,恐怕楊麗娟都會受到牽連。
“說吧,你究竟想怎么樣?”
我深吸一口氣,死死地盯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