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村往事 !
秦芳顯然也很喜歡我這樣對待她,我這邊剛進(jìn)去,那邊她就伸手死死的摟住了我的脖子,叫的那叫一個柔婉動聽。
被她叫的火大,我抱著她跟著就動作了起來,每次抽出來的時候她都一副舍不得我的樣兒,像是要把我死死的吸在里面。
因為這個,我下面那根家伙也被她緊緊的包裹著,本來我就在家里頭憋了幾天,現(xiàn)在一嘗到這樣的滋味我就更是覺得銷魂,抱著秦芳也是一時都撒不開手。
等我稍微慢下來之后,秦芳也沒安分,手從我的脖子上滑下來,在我的背后一直不停的摩挲,配合著現(xiàn)在我跟她正在做的事兒,顯得格外的纏綿。
“爽不爽?”我抬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瞅著她那透著潮紅的臉開口問了一句:“咋樣?舒服吧?”
對于床上的功夫,我這心里頭確實(shí)相當(dāng)自信,這個問題問的也相當(dāng)自信。
秦芳的臉就更紅了:“這種話叫我咋說?”
“實(shí)話實(shí)說唄,”我抱著她一聲低喘,就這么發(fā)泄了出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肯定爽。”
秦芳剛剛過來的時候說是謝我,但是這么點(diǎn)事哪里需要她專門跑一趟?要我說,八成她就是奔著我來的。
我發(fā)泄的太突然,秦芳也被這突然而來的刺激搞得雙眼失神,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那你還問啥啊!”
我就著這個姿勢抱著她說笑了一會兒,跟著也沒在意別的,跟她閑扯了幾句之后話題就又回到了劉勇財那事上去:“你說劉勇財這膽子也太大了。”
秦芳在我懷里頭軟軟的哼了一聲:“那種人啥事兒干不出來?再說,你以為他就沒有怕的時候?”
“他啥時候怕了?”秦芳這話說的我還真不明白:“我跟他還是一個級別的,他都敢動手,我可沒瞅見他怕啥了。”
秦芳笑著瞅了我一眼:“你知道劉勇財在家里頭養(yǎng)了個小老婆吧?”
我點(diǎn)點(diǎn)頭:“是好像聽說過這么回事兒。”
我何止是聽說啊,連方霞過一陣子要結(jié)婚的事兒她都告訴我了。
“之前聽說這個女人在家里頭也被打的挺厲害,后來聽我爸說,那個女人威脅劉勇財說要是再動手就報警,劉勇財一下子就老實(shí)了。”秦芳說道這里還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這不就說明他心虛嗎?他也就在村里頭橫行霸道了,要是出去,你看看還有人理他不。”
這個主意還是我出的,我頓時覺得啼笑皆非,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其實(shí)秦芳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于是我也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shí),他那樣兒應(yīng)該是心虛了。”
再跟她說了兩句閑話,我就跟她分開,轉(zhuǎn)而找李曉燕去了。
我不知道杜珊珊啥時候回來,李曉燕跟她關(guān)系好,應(yīng)該會比我先知道,不管咋說我也得先去跟她說好,讓她幫我留意一下。
但是也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雖然跟秦芳在苞谷地里頭滾得心滿意足,但是去李曉燕家里頭被找到人就算了,回家的路上竟然迎面撞上了王永利。
不過今天就他一人,以往跟他形影不離的李立夏跟劉大榮竟然都沒見著人影。
他瞅見我一臉不高興,我看著他也是一臉不耐煩。本來瞅著他那樣兒,我都沒打算跟他搭話,但是沒想到隔我兩步遠(yuǎn)的時候他竟然主動叫住了我:“趙磊。”
“咋了?”我以為他又要抓著我說那些廢話,忍不住皺了皺眉不太想搭理他。
哪知道這次她竟然猶豫了一下,然后有點(diǎn)扭捏的問我:“秦芳這兩天是不是找過你?她找你都啥事兒?”
雖然很明顯他的目標(biāo)就只有秦芳,我剛想說沒事,但是突然想起之前秦芳跟我說的話,話到嘴邊我又改了口:“她是找過我,但是也沒啥事兒。”
王永利沒聽見他想聽的,臉上就有點(diǎn)不耐煩,我以為他又要罵人,沒想到他張了張嘴,竟然沖著我勉強(qiáng)的露出了個笑容:“趙主任,我這跟你打聽點(diǎn)事情,你咋還不肯說呢?”
現(xiàn)在改口叫我趙主任了,也不知道前幾天在路上堵我的那個是誰!我忍不住腹誹了一句,但是臉上卻露出了點(diǎn)為難的樣兒:“這……好吧,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能跟別人說。”
“那肯定啊!”王永利把胸脯拍的啪啪響:“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秦芳的事兒我咋會往外頭說?”
他這話說的實(shí)在是斬釘截鐵,都由不得我不信,我也按著他的意思透露了兩句:“秦芳這兩天啊,正因為她爸的事情操心,我瞅著你對她這么上心,干脆想想法子瞅瞅能不能幫到她好了。”
王永利聽了這話就有點(diǎn)犯難:“她爸?她爸那事兒不是已經(jīng)解決了嗎?現(xiàn)在人都回家了還有啥好擔(dān)心的?”說著,他突然一轉(zhuǎn)頭盯著我:“你不會是騙老子的吧?”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這么認(rèn)為,還是就想找個茬兒發(fā)火,說完指著我的鼻子就罵上了:“好你個趙磊,你這是拿老子當(dāng)猴兒耍?”
一瞅見他這架勢,我也沒干啥,直接冷冷小笑一聲:“是你問我的,我也說了,我咋耍你了?你要真有本事,那出事了秦芳咋不去找你?”
我這話好像戳到了王永利的痛處,他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你啥意思啊趙磊?瞅瞅你這個主任當(dāng)成這個樣兒,啥叫婦女主任你知道不,不就是全村的女人奶你一個人?合著你還覺得自己有本事呢?”
“秦芳找我是有事兒,她叫我?guī)椭艺掖謇镱^哪個男人值得嫁,幫著她留意一下,這個回答你滿意不?”見他的話越說越過分,我忍不住又冷笑了一聲。
我這話一說出口,王永利的臉就黑了,不過指著我的手也慢慢縮了回去。
瞅著他不吱聲了,我冷哼一聲就想抬腳走人。
其實(shí)按著我的心思,那是一點(diǎn)都不想跟這種人交流,也不知道他湊上來干啥!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我還沒走,王永利突然又帶著點(diǎn)諂媚追問了我一句:“趙主任,要不你就告訴我實(shí)話吧?秦芳她找你到底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