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了她五年,一直當(dāng)親生的養(yǎng),如果真的是劉浩明的孩子我肯定自己無法接受。
我想不只是我無法接受,任何人都無法接受這樣惡意的欺騙,但愿這一切只是無端猜測,妞妞和劉浩明沒有關(guān)系。
我這邊正在忐忑萬分,郝思嘉卻找上門來了,進(jìn)門就指著我罵,“慕安然,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和你拼了!”
也不管病床上的妞妞,郝思嘉罵著就直奔我而來,準(zhǔn)備廝打我,阿姨在病房里馬上攔住了她,郝思嘉用力的推搡阿姨,歹毒的罵聲不絕于耳。
妞妞躺在病床上輸液,聽見她罵我用小手指著她,“你才是賤人,不準(zhǔn)你罵我媽媽!我打死你!”
說著把一個抱枕扔過來砸郝思嘉,正好許安安也來看妞妞,看見郝思嘉撒潑哪里會放過她,和阿姨兩人合力把郝思嘉給拉出病房就是一頓胖揍。
郝思嘉嘶聲裂肺的慘叫著,引來了醫(yī)院的保安,后來被保安給請到了保安室。
郝賤人突然發(fā)瘋讓我始料未及,我安撫了妞妞后也趕去了保安室,我和許安安進(jìn)門看見郝思嘉坐在椅子上面干嚎著,看見我來又站起來準(zhǔn)備沖過來,被保安攔住了。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她說。”保安答應(yīng)著退了出去,我冷冷的看著郝思嘉,“你今天不說出一個理由,我讓人敲掉你的牙!”
“慕安然,我知道你狠,可是再狠我也不怕你,我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還怕什么?”郝思嘉一點也不示弱,“我要把你的丑事公諸一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郝賤人,你他媽的也配說然然?”許安安用手指著郝思嘉,“你這個歹毒無下限的賤人,枉費然然對你這么好,你奪人老公,破壞人家庭,還對然然下藥讓她不能懷孕,說到歹毒。你應(yīng)該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吧?”
郝思嘉沒有絲毫的反省,“浩明本來就是我老公,是你慕安然橫刀奪愛。”
“你他媽的怎么不說是你和賤男人耍陰謀詭計要奪然然的家產(chǎn)啊?”
“誰要你的家產(chǎn)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你的家產(chǎn),只是浩明一意孤行非要娶你,你以為我高興看到浩明和你卿卿我我啊?”
她竟然理直氣壯讓我不怒反笑,“所以你就下藥打掉我的孩子?所以你就給我吃避孕藥讓我無法生育?”
“你別血口噴人,你的孩子不是我打掉的。”郝思嘉竟然否認(rèn)。
“不是你這個賤人還有誰會這么歹毒?”
“慕安然,我明人不做暗事,我的確給你吃了避孕藥,但是你的第一個孩子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承認(rèn)!”
“那第二個孩子呢?你沒有下藥?”
“你不也給我的孩子下藥了嗎?你這個歹毒的賤人,我的兒子已經(jīng)六個月了,你卻這么狠毒的弄死了他,你還是人嗎?”
“你他媽的有病啊?要是然然想要弄死你的孩子還需要等到你六個月?你和劉賤人的丑事然然早就知道了。你沒有搬進(jìn)她家里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許安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