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會自己看啊?我抿著嘴唇不理睬他,他伸手抓過我的手,看著我流血的手臉色陰沉下來了。
打開隨身帶著的包從里面拿出一條藍色的手絹給我包扎傷口,邊包扎傷口邊吹氣,還問我,“很疼是吧?”
我不說話面無表情,他也不在意,把他自行車后面的東西都取下來,示意我坐他后面,我不理睬,只是站在那里不動。
“別生氣了,是我不好,我們先回去找診所包扎傷口,回去后你要打要罵隨便你,現(xiàn)在給我點面子好嗎?”
我繼續(xù)不說話,他一把把我抱起來,“不坐車,我抱你下去。”
我掙扎了幾下,他報得很緊,沒有辦法掙脫,于是仍由他抱著我下坡,好在很快下面就是寬一些的路,能看到馬車。
葉非墨抱著我過去和趕馬車的說了幾句話后把我抱上了馬車,我們的自行車被趕馬車的人綁在了馬車后面,葉非墨抱著我沒有放手,我依舊是一句話沒有和他說。
一直到達我們來的鎮(zhèn)上,葉非墨開車帶我去了一個診所,醫(yī)生給我的傷口做了處理,也不知道他和那個醫(yī)生說了什么,包扎完傷口出來他開車把我?guī)У搅艘粭澐孔忧懊妗?br/>
房子是北歐紅磚風格民居看起來很漂亮,外面種了很多鮮花,我們停車后屋子里馬上走出來一個中年婦女,熱情的和葉非墨交談,葉非墨伸手把我從車上攙扶下來跟著中年婦女進入了屋子。
憑感覺我猜測這一定是一個家庭旅館,屋子很干凈清爽,裝飾得很漂亮,葉非墨扶著我跟在中年婦女的身后來的樓上的房間。
這是一個套間,帶廚房衛(wèi)生間非常的大,葉非墨把我扶到房間的沙發(fā)上坐下。
中年婦女和他說了幾句話后就禮貌的離開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住在這里,你想吃什么告訴我?”葉非墨態(tài)度非常的溫和。
我依舊不說話,他臉上帶了討好的表情,“我們吃烤全羊好嗎?這邊的烤全羊味道很好,包你喜歡。”
他這樣說我也感覺肚子餓了,我在這邊語言不通,一時間又找不到翻譯,不依靠他也不行,氣歸生氣,但是飯還是要吃的。
我被葉非墨帶去了最近的一家餐館,他果然點的菜是烤全羊,這邊的烤全羊做法和我之前吃的不一樣,先把切好的新鮮的羊肉放在瓦罐子,碼好味道,然后用張面餅封口,在烤箱里用150度的低熱,烤個10來小時就得,又嫩又多汁,配上生煎土豆和莎拉菜,或蒜蓉辣子燜長豆子,味道非常的好。
我們喝著德國黑啤酒吃羊肉,我肚子很餓,吃了不少羊肉,啤酒也喝了不少。
我不常喝酒,今天大概是心情關系竟然喝了不少的黑啤,德國黑啤酒精度,和麥芽濃度都比較高一開始感覺不到,等吃完飯后我發(fā)現(xiàn)頭暈乎乎的,有些難受。
走出餐館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小鎮(zhèn)的燈光星星點點,不是很明亮,葉非墨拉著我的手原路返回。
我是天生路癡,又喝得幾分醉,完全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全靠葉非墨撐著才回到了住的地方。
把我攙扶進房間,葉非墨進入浴室放水,很快他走了出來……
我看著他,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