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我的話太嚇人,郝思嘉沒有在病房停留太久就前和劉浩明的家人前后腳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許安安還有劉浩明。
當著劉浩明的面許安安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安慰我不要傷心,要振作。
我看著劉浩明在病房實在是心煩,于是借口讓他去給我買東西支走了他。
病房里只剩下許安安和我,我正想問許安安和劉浩明去檢測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卻不想我的電話鈴聲突然的響起,我拿起電話,屏幕上閃動著,“變態客戶”幾個字。
葉非墨怎么會給我打電話,此時的心情并不適合接電話,不過我還是接通了,只是按下接聽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就響起葉非墨的聲音,“聽說你流產了?”
我不知道葉非墨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我流產住院這件事到現在也就過去差不多12小時,他又沒有在我身上裝跟蹤器,怎么會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什么?
再說流產的事情,也非常的不光彩,如果昨天他沒有看見我來大姨媽,我的確可以理直氣壯的回答一個是,可是現在,我頓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的話。
見我沒有說話葉非墨在那邊笑了起來,“怎么你是心虛了?不敢和我說話?”
“我心虛什么?”我啞著嗓子問。
“心虛什么還用問我?對了你的聲音怎么聽起來這么難聽?不是表演過度造成的吧?”
這個該死的男人!我氣得冒煙,“葉總你很閑嗎?”
“也不是很閑啊?就是聽說你流產了我很好奇,然后打個電話問問你。”
“如果是這樣,電話你也打過了,是不是可以掛了?”
“為什么要掛電話?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咱們繼續剛剛的話題,聽說是有人害你導致的流產?這是真的嗎?”
“和你有關系嗎?”我惡狠狠的反問。
“沒有多大關系,我不是覺得好奇嗎?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無可奉告!”
“無可奉告是吧?那我打電話問問劉董事長,看看他怎么說?!彼谷荒脛⒑泼鱽硗{我,雖然我知道他和劉浩明不對頭,但是葉非墨這個人喜怒難測,誰知道他一時興起會發什么瘋。
我控制住自己想要罵人的沖動,“你到底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