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是在懷疑郝思嘉收買了張敏加害我。
如果沒有安眠藥事件,我一定不會往這上面懷疑的,不過有了這前車之鑒,我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陳主任,我把我服用的藥物帶來給你看下吧,這樣放心。”
“也好。”陳曉同意了。
我們正說著話,陳曉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男人急匆匆的沖進來,“陳醫(yī)生,趕快到手術室準備!”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羅秘書?”陳曉吃驚的問那個男人。
“桑小姐出事了,葉總正送她往這里來,我正好在附近,所以提前過趕來通知你馬上去手術室待命。”
“知道了!”陳曉一臉凝重的起身。
陳曉有手術要做,我和許安安自然不能打攪,于是識趣的起身離開了陳曉的辦公室。
我和許安安走出醫(yī)院大樓,在門口看見幾個醫(yī)生站在門口,里面有郭陽的親戚。
許安安吃驚的開口,“是什么人需要這么多德馨的專家,竟然連院長和副院長都在這里等候?”
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看見一輛救護車急速沖了過來。
車門打開,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從車上推了下來。
那是一個女人,披散著長發(fā),看不清模樣,等候在門口的專家馬上上前查看。
“別圍這么多人,陳曉呢?讓她馬上準備手術!”一個帶著威嚴的聲音陡然響起。
我看向說話的人,猛然吃了一驚!
葉非墨?
此刻的葉非墨頭發(fā)凌亂,身上的白襯衫上滿是血跡,走路還一瘸一拐的,看起來狼狽不堪。
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他說話的威嚴。
他的話音落下,馬上有醫(yī)生上前匯報道,“葉總,陳醫(yī)生已經(jīng)在手術室等候了。”
“趕快送手術室搶救,告訴陳曉,要不惜一切代價保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葉非墨的聲音很冷,頗有一種保不住孩子和大人就要人陪葬的感覺。
許安安自然也認出了葉非墨,她用手推了推我,“然然,這個女人是葉非墨什么人啊?”
我哪里知道,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看他這樣緊張,也許是他老婆吧?”
“不可能啊,我沒有聽說過葉非墨結婚了啊?”許安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