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下樓,我這才發現客廳里只有吳玲,保姆帶著跳跳在一旁玩耍。
“吳姐,怎么沒看到思朦?”沒見到王思朦,我有些驚訝,她住進來以后就從來沒有睡過懶覺。
我看了眼時間,心里頭的好奇更甚。
吳玲聽了我的話,這才反應過來王思朦這個時間了還沒下樓,口中不知道嘟囔了句什么,就站起身來。
“我去樓上看看。”
她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到王思朦的房門緊閉,以為她還在休息呢。
“陳媽,跳跳今天早上起來有沒有吵呀?”我沒有注意到葉非墨眼里一閃而過的陰鷙,走向在旁邊玩耍的跳跳。
陳媽是一直照顧跳跳的保姆,也是個老實機靈的人,兩個小家伙也很喜歡她。
“跳跳……今天挺乖的。”陳媽今天說話似乎有些吞吐,我正納悶著,跳跳一只肉乎乎的手搭在了我的腿上。
我索性把跳跳抱起來,也忘記了陳媽的異樣。
“跳跳今天乖不乖呀?”
“乖……”軟綿綿的聲音帶著長長的拖音,別提有多萌。我忍不住捧著跳跳的臉親了一口。
跳跳現在已經學會走路了,簡單的字音也會說了,完全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寶寶。
“安然,王思朦離家出走了。”
吳玲的聲音夾雜著一抹慌亂,她手里拿著一封信,匆忙走下樓來。
聽到她的話,我腦子有些發懵。
這是什么情況?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今天怎么突然就離家出走了呢?
吳玲匆忙走下來,遞給我一封信,信封上是‘安然姐’三個字。
我皺著眉頭,打開信封,從里面拿出一張紙,紙上也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王思朦為什么無緣無故的要離開這里,還要跟我說對不起?
可是任憑我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反而是吳玲仿佛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想不開就行了,她既然走了肯定有什么原因的。”
“是啊,安然,你就別管她了。”一直很少搭腔的陳媽這時候也說了句。
我沉浸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全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心里有些不甘心,拿出手機給王思朦打電話,可是聽筒里只傳來冰冷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一遍又一遍,永遠都是這個機械冰冷的女音。
我甚至跟王思朦關系要好的同事也打了電話,得到的結果都是沒有王思朦的消息。
最后,我不得不放棄。
可是盡管如此,我心里總是有一個疙瘩在那里。
事后,許安安和舒雅知道此事后,反而都勸我。
“她本來就是要離開的,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后都只是一個時間而已,你也沒必要這個耿耿于懷。”
“我在意的不是她為什么不辭而別,而是她為什么要跟我說對不起?”我把頭埋進臂彎里,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型。
“姐,你就別鉆牛角尖了。”舒雅見我這副執拗的模樣,也忍不住勸我。
我抬起頭,看著許安安和舒雅擔憂的神色,長長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