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玲答應(yīng)著去煮面,我在醫(yī)藥箱里找了紗布和消毒藥水轉(zhuǎn)身上樓,關(guān)上門,我用消毒水幫葉非墨消毒,又幫他包扎好。
吳玲來敲門了,“安然,面好了。”
我示意葉非墨躲到里間,才打開門讓吳玲進(jìn)來,吳玲把面條放在桌上,我對她笑笑,“吳姐,你去休息吧,碗筷明天我會拿下來。”
吳玲答應(yīng)一聲退了出去,我鎖上門,招呼葉非墨出來吃面,他沒有客氣,坐下來拿起筷子開始吃面,狼吞虎咽的,三下兩下就把面條吃光了。
吃完了看著我笑,“面條很好吃。”
我起身進(jìn)入了離間,他跟著我進(jìn)入離間,我壓低聲音,“你來找我干什么?說完趕緊走!”
“就是擔(dān)心你過來看看,對了,白若惜一定告訴你真相了吧?”
“你都知道?”我愕然的看著他。
“安然,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其實自從爆出白若惜是害你爸的人后我就開始調(diào)查,我找到了那個當(dāng)初為白若惜做剪輯的人,他給我聽了他偷偷錄制下來的原音。”
“所以你才讓蘇昊去阻止我找劉浩明指證白若惜?”
“是,劉浩明是蘇慧珊的棋子,去找你也是受了蘇慧珊的指使,你指證白若惜并不能解決什么,到時候白若惜拿出原音就真相大白,所以為了逼真我讓蘇昊去威脅劉浩明,一方面是因為白若惜不是真兇,一方面是想做戲給蘇慧珊看。”
“你這個混蛋!”我作勢要打他,想到他手上有傷又作罷了。
“安然,我知道你今天一定很難過,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用,才讓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到傷害。”他長長的嘆口氣。
“安然,你受到的傷害我一定會替你討回來的,你相信我!”
我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每一次在我要放棄的時候,他都在竭力的靠近,從前的他霸道冷酷,對我無所不用其極,可是現(xiàn)在,他變了。
他對我再沒有使用威脅恐嚇暴力,而是一直在討好委曲成全,曾經(jīng)他我行我素從來不顧別人感受,可是現(xiàn)在他在我面前溫順得像是一只小貓。
我不忍心再責(zé)怪他,看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你回去吧,在這里不方便。”
“今天晚上讓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這樣你明天怎么出去?”我不同意。
“你就讓我留下來,明天怎么出去是我的事情。”他央求。
我莫名的心軟了,默許了他留下來過夜,葉非墨靜靜的抱著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他的一只手受傷了,我知道他保持一個姿勢很難受,可是無論我怎么提醒,他都是這樣靜靜的抱著我。
后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早上醒過來,身邊空落落的,葉非墨蹤影全無,要不是看著房間里放著碗筷,我真懷疑他昨天晚上是否真的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