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證人呢?當(dāng)時有好幾個路人。”
“沒有路人,監(jiān)控顯示你抱著孩子離開后,那些人都離開了,沒有人報警,沒有人阻攔。”
“怎么會這樣?我走的時候明明有人去追那個騎車人的,而且也有人在大聲打電話報警,當(dāng)時我擔(dān)心孩子的傷情,就沒有留下……”
“那些人怎么可以這樣冷漠?怎么可以放任那個人這樣逃脫?”舒雅很氣憤。
顧南嘆口氣,“不是那些人冷漠,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
“不好說,現(xiàn)在不好說。”顧南搖頭,“也許真的是個意外,也許……或者是我多想了,畢竟是她的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呢!”
顧南嘆氣離開了,這個晚上我怔怔的靠在床頭一直睡不著,早上起來葉非墨給我打來電話,讓我不要擔(dān)心,雪兒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有專家在治療,會好轉(zhuǎn)的。
我怎么能不擔(dān)心,“非墨。找到那個騎車的人了嗎?”
“這件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尋找。”葉非墨回答。
這意思就是沒有找到,我心里郁悶到了極點,好在葉非墨不懷疑我,讓我心中還有些安慰。
早上我疲憊的去了醫(yī)院,我媽疑惑的看著我,“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氣色這么差?”
“沒事。”我哪里敢和我媽說,陪著我爸做完治療出來,葉奶奶給我打來了電話。一開口就說我惡毒,對一個那么小的孩子下手,我辯解幾句,她反問我從前不愿意接受雪兒為什么最近變化那么快。
我被她問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有辦法辯解,辯解了也沒有人相信。
我越發(fā)的后悔,心情煩悶的和舒雅回到家中,看我一臉的倦色,舒雅勸我上樓睡一會。
大概是太困,我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會竟然睡著了,后來葉非墨來叫醒了我。
看見他出現(xiàn)我馬上坐起來,“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控制得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
“非墨,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要是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應(yīng)該單獨送她回去,可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安然,我沒有怪你,你不用自責(zé),只是一個意外而已。”他安慰我。
“可是我真的很自責(zé)很擔(dān)心,白若惜不相信我,你的家人也懷疑我……”我苦笑,“非墨,我感覺現(xiàn)在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安然,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他相信我有什么用,現(xiàn)在葉家就他一個人相信我,別的都懷疑我,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平生第一次,我竟然被人懷疑成是喪心病狂的人,我要是有那么喪心病狂,至于混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