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說有用還來找你?”
“白小姐憑什么認為我說葉非墨會聽?”
“憑非墨為了找你不訂婚我就知道他會聽你的。”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
“你的昏迷本來就是我計劃好的,目的就是阻止非墨訂婚。”
“你怎么這么卑鄙?”
“我卑鄙?我告訴你我這是為了非墨好才出此下策的,這件事關系很重要,我不能看著非墨娶霍婷婷。”
“那你就去阻止啊?找我干什么?”
“慕安然,我承認我在非墨心中沒有你重要,我說的話他不聽,但是他一定會聽你的,算我求你了,你阻止非墨訂婚吧,我告訴你,我寧愿看非墨娶你也不要看他娶霍婷婷。”
說不出原因只是一味的說為了葉非墨好,竟然還算計我,想到我上次昏迷竟然是白若惜的杰作我就好恨,這個女人是瘋子,她自以為是把自己當做聰明人,別人都是傻瓜,我沒有理會她直接掛了電話。
白若惜又打了過來,我直接按掉了。
葉非墨是晚上12點才回來的,看他推門進來我坐起來,“回來了?我放水給你洗澡。”
“不用。”他擺手,走到床邊把手機和車鑰匙扔在床頭柜上,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道直沖我的鼻子,在他轉身的時候我看見他的衣服上面沾了好幾個口紅印。
我垂下眼簾一聲不吭的躺了下來,就算他剛從一個女人的被窩里爬出來哪有和我有什么關系?我和他之間不是對等關系,他要做什么和我沒有關系,而我做什么卻必須征得他的同意。
我靜靜的躺著,十多分鐘后他走出了浴室,掀開被子躺了上來,我往旁邊移動了一下位置。
他冷笑一聲,“躲什么?我是瘟神啊?”
“不是,我不是怕你不好睡嗎?”
“滾到我身邊來!”他惡聲惡氣的命令。
我乖乖的移到他身旁,他伸手把我撈進懷里,惡狠狠的吻我的唇,我被動的躺著,任由他索取,很快他的大手褪下的睡衣鉆進去握住了我的胸。
我腦子里閃過他和無數女人歡愛的畫面,心里覺得異常的難受,可是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說服自己忍受。
他很快把我扒光,翻身壓上來,暗夜里他的喘息聲是那樣的清晰,他瘋狂的吻我脖子,吻我的胸,動作很粗魯,但是卻沒有像過去那樣可怕的傷害。
整個過程我腦子里懵懵懂懂的,沒有快@感,也不難受,就這樣躺著一動不動。
他沒有像過去那樣持久,十多分鐘就完事從我身上下來。
我松口氣爬起來進入浴室洗身子,看見脖子上胸口上都是他留下的印記。
我洗好出來,葉非墨靠在床頭點燃了一只煙,他的眉頭皺得很緊,整個樣子給人一只孤獨落寞的感覺。我心里突然一陣不好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