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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046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他來了,請閉眼 !
    番外一:046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我嚇壞了,不停的推搡著他。
    “曲先生,您不要這樣。”
    他是我心底最珍視的朋友,是我一直最信任的人。可我沒想到,他幾個男人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是,我根本就推不開他。
    他的力氣超級的大,他抓住我的手腕,強(qiáng)行將我扔在床上,而后整個身體就壓了過來。
    他的行為有些粗魯,跟那些男人沒有兩樣。可是,他在我心里又是不一樣的。
    我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說,“曲先生,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可是,我的哀求一點(diǎn)用都沒有。
    他絲毫不肯停下手里的動作,只是粗魯?shù)乃撼吨业囊路钡轿医K于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那時候的曲秋平,就如同野獸一般,他盯著我,不管我是哀求還是哭訴,他都不肯停下所有的動作。
    到了后來,我的反抗終于都是徒然了。
    山崩地裂一樣的痛,撕心裂肺一樣的痛,屈辱不堪一樣的痛。
    我那么信任的一個人,卻給了我最深的疼痛。
    后來,我痛的蜷縮成了一團(tuán),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體。
    可是,我不再流一滴淚。
    事畢,他像是如夢初醒一般。
    靠在床頭點(diǎn)燃了一支煙,冷冷的盯著窗口。空氣里彌漫著荷爾蒙交織的氣味,混合著煙草的氣息。
    我緩緩地起身,打開柜子找出一身衣服,然后緩緩的往自己身上套。
    那時候,我心底只剩下絕望。
    “蓮花,我們聊一下吧。”
    就在我往身上套衣服的時候,曲秋平盯著我說道。
    他出奇的平靜,眼眸中一點(diǎn)驚慌都沒有。
    他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東西,眉眼里非但沒有一絲愧疚,甚至是覺得理所當(dāng)然。我回頭就觸碰到他的眼眸,也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而后繼續(xù)穿衣服。
    做好這一切,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我想從那一刻起,我和曲秋平之間就什么瓜葛都沒有了。
    我想的可真是簡單呀!
    “蓮花。”他起身,伸手擋住我的去路,“你要去哪里?”他蹙著眉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就像是第一次見到我一樣。
    我眼底藏著淚,但是卻流在了心里。
    “曲先生,請您讓開,以后我的事情,您還是不要管了。”我說的很堅決。
    我感激他曾經(jīng)給我的幫助,但是現(xiàn)在,所有的感激都煙消云散了。我欠了他那么多,沒想到他要拿走的是我最不舍的。
    事已至此,我什么話都不愿多說了。
    我想要離開,但是曲秋平卻不肯放過我,“今天的事。”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舒了一口氣,“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他只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再也沒有往下說。
    呵,負(fù)責(zé)?
    他拿什么來為我負(fù)責(zé)?
    我只覺得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而且這個笑話還是從我最信任的那個人口中說出來的。
    我執(zhí)意要走,但是他堅決不讓開。
    后來,他算是做出了一點(diǎn)妥協(xié),“你就不要犟了,先住在這里吧。這段時間我要出差去國外,我們都冷靜一下。”
    他說著,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我立在那里,心底一片蒼涼。
    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到底都發(fā)生了什么?我伸手抱住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蹲下去,將頭埋在膝蓋間,一個人痛哭流涕。
    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里,此刻,我連一個可以訴說的人都沒有。齊學(xué)東走了,我的世界里再次只剩下我一個人。
    不知道隔了多久,我起身,又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位,擦干眼角的淚水,平津的去浴室洗澡,然后換掉床單,躺下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中。
    從那天開始,我知道,我不再是女孩,而是一個完全意義上的女人了。
    一層膜的失去,并不只是在生理上發(fā)生了巨變,在一個人的心里,也會發(fā)生巨變。
    晚上,我又是一身脂粉氣息出現(xiàn)在夜總會里。梅姨見到我,眉眼就笑彎了,“蓮花啊,今天晚上會來幾個大客戶,都是提前預(yù)定了的,晚上你可要好好的陪陪他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擠出一抹笑來,“梅姨,您來安排,我都聽您的。”
    我這么聽話,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在梅姨看來便是乖巧的小綿羊,她很喜歡看到我這個樣子,所以屁顛屁顛的就去安排了。
    我坐在休息室的角落里,不少小姐都來了,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說笑著,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們的言辭里提到了我。
    “對呀,聽說跟張總都那個了,誰知道呢?肯定是人造的。”
    “就這個狐媚子勁兒,指不定以后還會鬧出什么幺蛾子呢,人家有靠山,咱們還是悠著點(diǎn)……”
    所有的話,雖然沒有指明是我,但我也不傻。人紅是非多,我現(xiàn)在可是白金翰宮的頭牌,被她們嫉妒這是正常的。
    我想,我心里是忐忑的吧,畢竟沒了那層膜,就代表著我不再是處女。
    她們誹謗我,我并不害怕,我只是對那個人造有點(diǎn)興趣。
    但,我也不能直接去問人家,這樣純屬于不打自招了。所以,我只能是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
    隔了一會兒,梅姨就過來招呼,“蓮花,咱們走吧,客人們都已經(jīng)到包房了。”梅姨叫著我,又喊了兩個姑娘一起過去陪酒。
    我還是保持著之前冷冷的表情,高冷算是我在白金翰宮的標(biāo)簽。他們只是不知道,我之所以高冷,不過是不知道如何表達(dá)和釋放自己罷了。
    包房里燈光昏暗,三個男人坐在那里。我跟在梅姨的身后朝里走,目光隨即掃視了一番,這三個人我都沒有見過。
    那幾個人吞云吐霧,一看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我沒見過,但是我身后的花花卻像是看到了親爹一樣,“蔡總,您來怎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呀?這都好幾個月了,您也不來看看我。這是把我忘了吧?”
    小姐賣弄風(fēng)騷這是常有的事兒,花花放得開,在圈子里也是眾所周知的。她繞過我,直接就朝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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