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請閉眼 !
第524章娶她
赫亦銘白了她一眼,“就算是他的意思,我們憑什么要去?上次吃了槍子兒還不夠嗎?怎么著,不拿走這條命不罷休?”
我知道赫亦銘是在置氣,他沒好氣的嗆了白芮一頓,上來準(zhǔn)備抱著我就要離開,白芮臉上也十分的難堪。
“亦銘,你別這樣。”白芮的聲音軟和了下來,“你爸爸心里其實挺感激戀戀的,他只是不會表達出來。”
白芮又看向我,“戀戀,我們是真的有誠意想要感謝你。”我那時也不知道怎么說,赫柄晟的那句謝謝,我是聽到了的。
“好吧,我去。”
我給了一句準(zhǔn)話兒,白芮很高興,臉上立刻就綻放出笑容來了。就像是家里的女主人一般,她兩只手交叉在胸前,“那……戀戀,你都喜歡吃點什么?我讓傭人去準(zhǔn)備。”
不管怎么說,白芮表現(xiàn)出高興,赫亦銘臉上的難色也就沒有那么重了。他看向我,“你真的決定去嗎?”
我很肯定的點頭,既然是赫柄晟的好意,我當(dāng)時要去。至于去了之后的事情,只能是臨場應(yīng)變了。
白芮先回去準(zhǔn)備了,我和赫亦銘收拾完東西再過去,正準(zhǔn)備離開,徐梅過來了,還帶了幾個姐妹。
“戀戀,你出院怎么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來接你啊。”徐梅拎著果籃朝里面走來,每個姐妹手里都拎著東西,我犯了難了。
“梅姐,你看看我屋子里,馬上都要變成小超市了,不是跟你們說了嘛,來我這里不要再拎東西了。”
徐梅呵呵的笑,其他姐妹也跟著笑,“我們就是希望你能多吃點,流了那么多血,你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
沒有辦法,那么多東西我?guī)Р蛔撸缓梅愿浪麄儗⑦@些水果營養(yǎng)品,全部都分發(fā)給醫(yī)院其他的病人。
剛忙活完,大衛(wèi)就堵在了門口,他估摸著是來看我的,但是眼神卻被徐梅給吸引走了。
“梅梅。”
他一叫出聲,所有的姐妹都笑了,我也是夠詫異的,什么時候開始,徐梅在大衛(wèi)口中的稱謂,從梅變成了梅梅?
徐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扭轉(zhuǎn)身就進了屋,懶得搭理大衛(wèi),那幾個姐妹就開始開刷,“梅姐,你的小情人來了。你別躲嘛。”
大衛(wèi)也不害臊,就那么赤裸裸的看著徐梅,倒是赫亦銘開了腔,“喂,假洋鬼子,你這是來看我們家戀戀,還是來醫(yī)院談戀愛啊?”
赫亦銘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尨笮l(wèi)一時摸不著頭腦,他伸手抓了抓后腦勺,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戀戀,你好點了吧?我回國了一趟,沒想到你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沖大衛(wèi)笑笑,告訴他已經(jīng)沒事了。
他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神時不時的看向徐梅,而徐梅自始至終都躲閃著他。我很長時間不知道他和徐梅之間的動態(tài)了,但看得出來,大衛(wèi)對徐梅的感情,并沒有減少。
“晚上,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吧。”大衛(wèi)提出了邀請,那幫小姐妹們立刻熱烈的響應(yīng),只有徐梅提出了反對意見。
“我家里還有事兒,我先走了。戀戀,改天我再過去看你。”徐梅想要逃,卻又被那幫小姐妹給拽住了。
一個個沖她撒嬌個不停,“梅姐,你就別走嘛,你要是走了,這頓飯我們就沒著落了。”我當(dāng)然知道,吃飯是假,想要讓徐梅和大衛(wèi)單獨相處倒是真的。
“梅姐,你不是不喜歡大衛(wèi)嗎?你怕什么啊,還是可以一起吃飯的嘛。你這樣逃避,是不是代表,你心里其實挺喜歡他的?”
所以,這幫女人都不是好人,現(xiàn)在徐梅可謂是最難堪了,“別瞎說,沒有的事兒。”她越是否認(rèn),開玩笑的姑娘們越是起勁兒。
而大衛(wèi)那邊,則是眼巴巴的希望徐梅能夠留下,大衛(wèi)求助于赫亦銘了,“赫少,晚上一起吃飯吧!我這么長時間沒來看望戀戀,我該賠罪。”
他的目的很明顯,赫亦銘學(xué)著大衛(wèi)的樣子聳了聳肩膀,很是無奈的表情,“sorry,戀戀今晚沒空。”
大衛(wèi)一下子有點無助了。
我很享受這樣輕松的氛圍,“大衛(wèi),晚點再聚吧,今晚我們真的有事兒。”我告訴他,晚上我要去赫家吃飯。
徐梅的眼神卻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她看向赫亦銘,很是擔(dān)心,“赫少,戀戀跟你去,不會受欺負吧?”
“就是,就是!你那個后媽可惡極了。”女孩子們立刻就跟著附和。
赫亦銘咳嗽了兩聲,又開始裝樣子了,“有我在,她敢!”他挑動著眉毛,“放心吧,他們要是敢動戀戀一根毫毛,我非宰了他們不可。”
他說起大話來的時候,就有點無邊無際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姐妹先開的口,一群女人就開始圍攻赫亦銘了。
“赫少,趕緊把戀戀姐娶回家吧?”
赫亦銘的表情,就在那一瞬間變得尷尬無比,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善于開玩笑的人,剛才開刷大衛(wèi)他出了力,現(xiàn)在自己卻變成了圍攻對象。
結(jié)婚,我想,每個女人都曾經(jīng)期待過,尤其是跟那個最愛的男人。我看向赫亦銘的側(cè)臉,恨不能聽到他理直氣壯的告訴所有人,他一定會娶我,不是今天,便是明天。
但是,他那會兒卻有些慌張,不知道如何作答,“夠了夠了,別說了,戀戀要走了。你們待會兒把這收拾干凈,過幾天我請你們吃飯。”
他敷衍了所有的人,然后推著輪椅上的我就從病房里走了出去,我心里分明是失落的,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樣子。
“他們現(xiàn)在是越來越過分了,什么玩笑都開。”
走進電梯的時候,我笑著跟赫亦銘說道。
他臉上沒有表情,仿佛沒有看到我臉上隱藏的期待,“對的,真是無法無天了。那個大衛(wèi)也真是的,什么時候來不好,非要這個時候。”
我們都埋怨著那些我們并不是真的在埋怨的人,之后,我沒有做聲,赫亦銘也沒有。而我,心卻怎么都平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