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時然準時來到薔薇酒館后門赴約，來到的時候，已經有個黑袍人站在角落。

“怎么稱呼？”

秦時然饒有興趣地問道，黑袍人抬起頭，露出兜帽下年輕的臉，是個二十四五歲的女性，波瀾不驚地回道：“你可以叫我‘地下水’。”

說罷，自稱“地下水”的女人開始帶路，秦時然笑了笑，靜靜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穿過一條夾道，地下水蹲下身，打開一個下水道的蓋子，然后輕手輕腳地爬下去。

難怪叫地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