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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號房間里,言墨白一身玄黑的西裝,剪裁得體,純手工制作。他的身材比模特還要完美,這樣的一身穿著,更顯華貴氣質(zhì)。
但是那玄黑的顏色,卻屬冷色系。這樣一身黑,稱得他整個人猶如冰天雪地里走出來的豹子,狂傲不羈,冷血無情。
被幾個魁梧大漢用麻袋扛進(jìn)來的是一個女人,被粗暴的扔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女人被大漢從麻袋里撥弄出來的時候,嘴里塞上了一團(tuán)布。
她驚恐又憤怒的眼看著一身玄黑的言墨白,想掙扎卻動彈不得,想叫罵嘴巴又被堵住。只能吃力的扭著身子,鼻子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言墨白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fā)巖上,手指曲起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
言墨白的神態(tài)很閑適慵懶,可是他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活不長了?”他的語氣淡淡的,渀佛朋友之間的閑聊,跟“我們今天去哪吃飯,等會兒去按個摩怎么樣”這種話無二。
女人一臉驚恐更勝,眼睛瞪得更大,似是要爆出來一樣。
“嗚嗚”她更加拼命的掙扎,嘴里不停的嗚咽。
言墨白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耳邊聽著女人那嗚咽的聲音,是求饒,是恐懼,是屈服······這種感覺,他很享受。
一向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里容忍得了別人的算計(jì)?
這個女人居然敢對他下藥?
不管出于什么居心,他都不會放過她。
言墨白抬手示意手下去把女人嘴里的布團(tuán)舀掉,他手里把玩著手機(jī),看著里面的一組視頻,興致頗高,語氣也清泠的道:“還有什么話要交待?”
女人嘴巴一解放,就立刻尖聲叫罵:“你敢綁了我?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你們這些混蛋,等著瞧吧!”
言墨白不耐煩的皺了皺眉,他最討厭女人尖聲叫罵了,聒噪得很。
小莊在一邊站著,看見老大皺眉,他上前就甩了地上那女人幾個大嘴巴。“問你有什么話要交待,就是讓你留遺言。你在這廢什么話啊?別說綁了你,就算我現(xiàn)在立馬把你弄死,你哥哥都不敢怎么樣,你信不信?”
他這種身手了得的人,手上的勁兒本來就大,此刻沒有刻意控制,變更是不留情了。幾個大嘴巴甩出去,女人的臉立刻紅腫了,嘴角還流出了血。
小莊此刻是打起女人來一點(diǎn)都不手軟。話說他也并不是那種打女人的男人,可是這個不知死活的賤·人居然膽腫了,敢對老大下藥。
雖然他是很樂意看見老大因?yàn)橹辛怂幎粋€女孩滾了床單這種事,可是老大被下藥的事讓他覺得很氣憤。必須給點(diǎn)教訓(xùn),讓人知道他老大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就能肖想的。
“我哥是唐門的當(dāng)家,你們?nèi)羰莿恿宋乙桓姑腋缇蜁涯銈內(nèi)慷細(xì)⒘恕D銈冏R相的就乖乖放了我”她說這話的時候,有點(diǎn)泣不成聲了,可是都這樣了,說話的時候還能看到她談到哥哥時臉上的那份優(yōu)越感。
女人搬出后臺來,試圖威脅。
唐門在a市算得上一個組織龐大的地下幫派了。a市有近一半的保護(hù)費(fèi)都是唐門在收,唐門的當(dāng)家唐天是出了名的妹控,大概是因?yàn)楦改冈缤觯置脗z相依為命養(yǎng)成的妹控。妹妹說什么就是什么,從來都疼著慣著。
言墨白垂著頭,一直看著手機(jī)。聽了地上那個聒噪的的聲音,他臉上又閃過一抹嘲諷。依然默不作聲的繼續(xù)玩著手機(jī)。
“唐門是什么玩意我根本沒放在眼里!唐天又是什么東西能吃嗎?所以,搬出什么唐門當(dāng)家的名號,對我一點(diǎn)用都沒有。”言墨白冷聲道。然后朝手下擺了擺手。
“放開我,聽到?jīng)]有快放我回去”女人看見兩邊站著的魁梧大漢又準(zhǔn)備朝她走來,頓時一陣驚慌的大叫。
她不可置信的瞪著言墨白,他到底是什么人?
在a市黑白兩道沒有人敢不給唐天幾分面子的,一般情況下她闖了禍,只要報(bào)出唐門當(dāng)家的名號,總能順利解決。
可是這個家伙好像不打算賣唐天的面子,想對她下手。
其實(shí)那天在包間里見到了和哥哥在談事情的言墨白,就已經(jīng)被他英俊的外表華貴清泠的氣質(zhì)吸引住了,幾次三番的上去搭訕,結(jié)果言墨白對她總是避而遠(yuǎn)之。
她那不服輸?shù)男宰右簧蟻恚拖敕皆O(shè)法的想去舀下言墨白。
當(dāng)時身邊的朋友剛好有帶著迷藥的,所以就想著趁他和哥哥喝酒的時候,給他下藥。
她一向都這樣玩,看上哪個上哪個,憑借唐天的名號,怎么就還有她得不到的男人?
當(dāng)女人正糾結(jié)著這個問題的時候,言墨白淡淡的發(fā)話,語氣仍然是不辨喜怒。
“兄弟們想玩的就帶去玩一下吧。只是有一點(diǎn),你們想怎么玩我都不過問,只要你們別把人給弄死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