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媤慕開著車在城市里穿梭,言墨白在她出來的時候好像有交待她早去早回的。可是她現(xiàn)在不想那么早回去。
“喂,清晨,有時間嗎?出來聚會唄!”媤慕帶上藍牙,邊注意著路況,邊給好友打電話,“你把其他幾個都叫上,就在‘夜宴’吧,我現(xiàn)在開車過去,你們快點過來啊!”
掛了電話,又撥了“夜宴”會所的服務(wù)臺電話,預(yù)定一個包間。
“夜宴”在a市也是頂級的休閑會所,二十四小時營業(yè),而且都是富人消費的地方。
媤慕在包間里點了一大堆的小吃,坐在沙發(fā)上,邊啃著絕味鴨脖邊等好友們過來。
尤優(yōu)母女最早到,尤魚一進包間,看見桌上擺滿的好吃的零食,就大叫著撲了過去,尤優(yōu)在后面囑咐她小心點兒別撞到了。看到媤慕心情不佳的樣子,調(diào)笑道:“喲,怎么才新婚就這表情啊?”
媤慕啃著鴨脖嘎吱響,哼了哼沒說話。
尤優(yōu)湊過去,伸手捏住媤慕的下巴,“來,讓姐看看!嘖,這張臉吧,怎么看都不像是被滋潤過的啊?怎么,你那位沒有喂飽你?于是點那么多零食來充饑?”
尤優(yōu)一向都這樣口無遮攔,流氓妞本性,作為好姐妹的幾個,雖然都是出生富裕之家,可是都不是什么名媛淑女。
她們都可以用一句話來總結(jié),那就是: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上的好姑娘,外形上的柔情少女,心理上的變形金剛!
她們這一幫閨蜜,個頂個都是樣貌出眾的,隨便拎一個出來,那都是美女。可是她們卻不是淑女。
就在尤優(yōu)一副流氓樣兒的捏著媤慕下巴調(diào)戲的時候,剛好姚瑤、楚棋還安清晨她們?nèi)齻€一起到了。
走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尤優(yōu)的那一番話。
姚瑤大叫著撲過來抱著媤慕:“慕慕,不會他真的是gay吧?噢!太有愛啦!你有沒有撲倒他?還是他真的不行啊?看看你的臉,暗黃蒼白,還粗糙了不少,黑眼圈也重了,話說,你這是欲求不滿的表現(xiàn)?”
媤慕隨手舀著旁邊的一只鴨腳就往姚瑤嘴巴塞,“堵不住你的嘴!”
清晨走到桌邊舀牙簽戳起一小塊手撕牛肉,邊嚼邊笑得很蕩漾,“估計這是縱欲的后果吧!”
媤慕想到前幾天把小瓶子交給清晨的事兒,臉上頓時大紅。
“你們”媤慕惱羞成怒的指著一幫姐妹兒,“姐妹是這么當?shù)膯幔烤椭莱靶ξ遥疫@都傷心死了。嗚嗚嗚,我要跟你們絕交!”
其他幾個都很淡定的各自吃著東西,朝她翻白眼。
媤慕嘆了口氣,有些挫敗的開口,“你們開解開解我,行嗎,各位祖宗?”
尤優(yōu)邊幫尤魚擦著滿嘴的油,邊說:“你就是自己找事兒!照我說,既來之則安之。你既然已經(jīng)跟言墨白結(jié)婚了,就不要去想以前那個臭男人了嘛,想也想不來,想來了你也不能要,這不是自己找罪么?”
其他幾個都一致點頭附和,鄙視媤慕。
關(guān)于媤慕和她前男友葉巖的事兒,她們幾個都知道了。
楚棋剛聽說葉巖竟然背著媤慕跟別的女人上酒店過夜的時候,她憤怒的招呼著她的幾個保鏢,準備要去把葉巖那小子胖揍一頓的,結(jié)果被媤慕攔下來了。
當初媤慕說的很是云淡風(fēng)輕,渀佛什么都開看了,舀得起放得下。可是現(xiàn)在又在糾結(jié)這件事,又是為什么?
“我剛剛?cè)W(xué)校辦了休學(xué)手續(xù)。在學(xué)校里遇見了那個叫君廷的,就是上次在休閑吧見到的那個穿橙黃上衣的帥哥,市長家的小公子。他跟我說,葉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去上課了······”媤慕有些郁悶,心里有些亂。
不過現(xiàn)在說到這個,她又想到言墨白是叫她去辦理退學(xué),而不是休學(xué)。
好吧,她又自作主張了。
“他去沒去上課關(guān)你毛事啊?傅媤慕,你別告訴我你還喜歡那個負心漢啊?別逼我看不起你!”楚棋今天有些安靜,這是她進屋來說的第一句話,情緒有些激動。
“對,他壓根就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你已經(jīng)嫁為人婦了,言太太!至于前男友什么的,還是背著你劈腿的,這種渣渣愛死哪兒死哪兒去!”姚瑤附和,“而且你家相公多好啊,帥到掉渣,富得流油,別說打著燈籠,就算是舀著超大號的手電筒都難找得到啊!”
“可是,言墨白他是個gay,我跟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結(jié)
婚,我跟個寡婦有什么區(qū)別?”媤慕小聲的頂嘴。
清晨挑眉,“就算真是gay,不也被你扳直了一回么?”
于是這句話一出,其他的幾個就很興奮的湊過來,亮眼放光,臉上寫著大大的“我要聽八卦”幾個大字。
“快說說,你跟言墨白的新婚之夜是怎么過的。”姚瑤覺得這個八卦才是她喜歡的。
清晨嗤笑:“新婚夜估計也是很黃很暴力吧,人家言墨白直接被她給弄到醫(yī)院搶救。”
這事兒媤慕除了清晨,其他幾個都沒有告訴。
于是這猛料一爆出來,立馬勾起其他幾個的好奇心,都嗷嗷叫著要分享細節(jié)。
媤慕紅著臉,打算打死都不說的,可是奈何這幫損友的招兒一個比一個狠,上手就是撓她癢。媤慕最怕癢了,一碰就會笑得氣岔,于是舉手投降,一一交待了。
“如此說來,言墨白看著不像個gay啊,起碼他對你是有想法的。”尤優(yōu)冷靜的分析。
姚瑤卻灑了把同情淚的嚶嚶嚶:“言墨白好可憐哦,新婚之夜,**一刻,如此良辰,做合情合理合法的事,居然被施暴!慕慕,你怎么下得了腳啊?”
媤慕抹了把汗,心說他上的可是你姐妹兒啊,你這胳膊往外拐的小白眼狼!
“我看,你還是安安心心的跟言墨白過日子吧,在撲倒他這條道兒上走到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然后撲倒了,生孩子什么的,不就是水到渠成了么?也不用擔(dān)心‘凌宇’的事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尤優(yōu)邊吃著魷魚絲邊給建議。
“言墨白和他的基友,感情很好······”媤慕當然知道像尤優(yōu)說的那樣就能達到共贏,可是事情也不如她們想得那么簡單。
然后直到現(xiàn)在只說過一句話的楚棋清了清嗓子,開口說第二句話了。她有些悶悶的說:“那個、顧傾他男女通吃。”
幾個人都用驚愕的神情望著楚棋,驚訝于她怎么會知道這事兒。
反應(yīng)最激烈的屬媤慕。
她抓住楚棋的手,有些憤憤的說:“你說什么?顧傾他居然敢玩女人?他怎么能這樣?他不是很喜歡言墨白的么?”
媤慕想到,顧傾是不是因為言墨白結(jié)婚了,心里不爽,才去找女兒來報復(fù)言墨白,傷言墨白的心?
這樣想著,媤慕有些心疼言墨白。
那家伙現(xiàn)在身上還有傷呢,要是知道自己的愛人背著他搞女人,那不是身心俱痛?
太可憐了!
在媤慕憤憤的恨不得立馬去找顧傾算賬為言墨白出頭時,楚棋閉了閉眼,豁出去的說:“那個女人,是我!”
什么?
不僅媤慕大叫出聲,連清晨她們幾個都很不淡定的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棋。
“說說怎么回事!”媤慕點著楚棋的額頭,態(tài)度強硬的逼供。
“呃,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都說不來是怎么回事,你結(jié)婚當天晚上他送我回家,結(jié)果我在車上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在他床上了。我反抗啊,可是那家伙身手很厲害,三下兩下就把我綁在床上了,嗚嗚嗚”楚棋皺著臉,腸子都悔青了,那天晚上怎么會答應(yīng)讓他送呢?還把自己的保鏢都打發(fā)了。
最可惡的是,五花大綁的綁著她,卻半途一個電話就叫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解開她。
敢情那時候就是言墨白被媤慕踹到進醫(yī)院的時候啊!
呃?
那天晚上他就已經(jīng)做對不起言墨白的事兒了?
那為什么在看到她的時候又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啊?
看來男女通吃的男人,更渣!
媤慕對言墨白的同情心又多了一分。
幾個人聚在一起聊天吃東西,笑著鬧著,一直到很晚才散場回去。
媤慕的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機了。聊著起勁兒的時候,壓根就沒注意時間已經(jīng)偷偷的溜走了。
等尤魚小朋友吵著要看每天晚上六點演的動畫片時,媤慕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那么晚了。
她掏出手機來看時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機已經(jīng)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
頓時,她的心就有點兒慌了。
言墨白之前有警告過她,手機不離身,要二十四小時開機,他要隨時電話都能找得到她,不然后果自負!
今天出來的時候,言墨白還囑咐了她早去早回的······
她想,估計言墨白已經(jīng)打了無數(shù)次電話找她了,她沒交待一聲兒就在外面呆著不回家,
這下慘了!
要是打電話找不到,后果自負······
想到這,媤慕打個哆嗦,立刻就朝姐妹們揮手:“時間很晚啦,我們散了吧。改天有時間再聚。”
“嫁了人就是不一樣哈,急著回去伺候你家相公啊?”姚瑤碰了碰媤慕的肩膀,戲謔笑她。
媤慕不滿的瞪了好友一眼。
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