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個身子都掛在李柏楊身上,說這句話時,溫暖的鼻息噴在他的耳朵上,“說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越是相處的久了夏青霜在他面前越是鬧的很,想想他們剛結(jié)婚那會兒,夏青霜走路時連手都不敢牽他的。
里柏楊身上掛著她,帶著她走到洗手池邊上,把手上的面粉洗干凈,然后回過頭接住她,在她嘴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嬌嫩的唇上被他咬的通紅。
“剛才不是,現(xiàn)在是?”這人說起渾話來也挺正經(jīng)的,臉不紅心不跳地把她抬起來,放在一旁的大理石桌上,摸著她的腰:“你想在這里?”
夏青霜搖搖頭,大理石的桌面墊的屁股冷,她踮起腳尖又他身上爬,手在他脖子后面環(huán)了個圈:“不要,冷。”
李柏楊真是什么事都依著她,她嬌嬌氣氣地說冷,就給她抱到沙發(fā)上。
他確實有點忍不住,硬的發(fā)疼。
坐到沙發(fā)上要給她放下來,她死纏著不放,翻身從背上坐到他的腿上,靠在他胸前就是不下來,李柏楊掐著她的屁股:“又怎么了?”
“外面太亮了,不好意思。”
“真難伺候。”又給她抱到臥室,拉上厚重的窗簾,屋里的光線一下暗了不少,這才下午五點到,西邊的紅霞把屋里照的黃亮亮的。
夏青霜脫了身上的襯衣,李柏楊就站在一旁看著她笑。
臉皮薄的人臉一下就紅了:“你笑什么?”
李柏楊握著她纖細的手腕,把她帶到自己懷里,“急什么呀。”
急的人是他,不急的人也是他。趴在他的懷里,她是光著的,他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羊絨衣,夏青霜貼著他,光潔的胸前被細細的羊絨刺的有些癢,躲閃地動起來。
李柏楊的大手把她兩只亂動的手腕抓住,扣在身后。她像一只小烏龜一樣趴在她的胸前,還是四肢不能動的。
“李柏楊。”她惱怒,帶著微微的尖聲叫他名字。
李柏楊像是逗了貓一樣,見她臉紅,親了她臉蛋:“不逗你了。”
李柏楊:“別人吃飯還要點個菜,你隨便給點就成。”
夏青霜:“我也是很挑的。”
李柏楊:“挑,那還給你做什么吃什么?”
真是吃人的嘴短,夏青霜不服氣:“我不吃,那你不白做了,還浪費。”
李柏楊:“我有的時候做多了,是想留著下一頓,方便些。”說完看她一眼,“你給一頓吃完了。”
夏青霜:“.……”
“你是不是嫌我吃多了。”
李柏楊黑炭一樣的臉,面無表情:“我不嫌,你導(dǎo)演會嫌。”
夏青霜聽完,趕緊跑到屋里稱了稱:“完了,我又胖了。我要減肥。”
李柏楊又重新給她裝了一碗,“吃飽再減肥。今天最后一頓。”
最后一頓這個詞不知道已經(jīng)哄騙過她多少次了,李柏楊十分熟稔。
接下來等了三天,李晉導(dǎo)演那邊都沒給消息,她倒也釋然,那么大個角兒怎么會就給她呢。于是也不操心了,繼續(xù)過沒心沒肺的日子去了。
李柏楊休完假又回部隊,摁著夏青霜的小腦袋親了幾下,“在家家乖乖的。”
夏青霜不滿:“我什么時候不乖。”
“不乖也沒關(guān)系,等我回來收拾。”
夏青霜想給他翻個白眼,但到底沒敢,給他吐了個舌頭。
生活平靜的像潭水,宋寧逸在熱搜上永遠像個女王,連坐個飛機都要上熱搜。她那天悄悄拿著機場拍的圖片問她:“你是怎么做到,坐了七八個小時飛機,還能精致的像個妖精一樣。”樂文小說網(wǎng)
宋寧逸拿著剛做的指甲捏著她的小臉蛋:“姐,一天24小時都是妖精。”
然后夏青霜想起她跟陸修風的事兒,猥瑣地笑了。
每天的娛樂圈都有吃不完的瓜,夏青霜通告少,最近沒戲拍就每天刷微博刷的飛起。
那天是展修生日,夏青霜作為娛樂圈最閑的女明星之一,特地給他定了蛋糕,又提前發(fā)信息給他要一塊嗨皮一下。
從早上八點就給他打電話,到中午都沒人接。
夏青霜打了他經(jīng)紀人的電話。他經(jīng)紀人是個胖胖的大叔,平時形影不離展修,這兒接到電話時卻人在外面。
“展修昨天拍戲,感冒了,現(xiàn)在在家休息,我在外面買點藥,等會兒去他家看他。”
宋寧逸一天也心不在焉的,所以夏青霜來找她請假時她也直接批了。
臨走時還是多說了一句:“替我跟他說聲,生日快樂。”
夏青霜笑笑:“寧逸姐,你跟他說吧,你說了他最高興。”
公司離展修的公寓雖然近,但都在市中心,夏青霜又坐地鐵了。
沒什么名氣坐地鐵就是好,從來不會被人認出來,但還會經(jīng)常被人偷拍,夏青霜看著旁邊幾個小姑涼對著她,一副想拍又不好意思的樣子。
下了地鐵,今天天氣出奇的好,沒有一點霧霾,湛藍色的天氣下是一顆好的心情。
走到展修的公寓門口,敲門,并沒有人開門。她找到了他助理說的備用鑰匙,在開門的那一刻,門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久病之人用盡生命的最后一聲嘆氣的一樣,她的第六感莫名的不好。有水流的聲音滴滴答答,潮濕又粘稠,像是屋頂漏了水,又像是手腕處滴的血。
客廳,臥室都是空蕩蕩的,她跑進了浴室。
走到展修的公寓門口,敲門,并沒有人開門。她找到了他助理說的備用鑰匙,在開門的那一刻,門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久病之人用盡生命的最后一聲嘆氣的一樣,她的第六感莫名的不好。有水流的聲音滴滴答答,潮濕又粘稠,像是屋頂漏了水,又像是手腕處滴的血。
客廳,臥室都是空蕩蕩的,有水流的聲音滴滴答答,潮濕又粘稠,像是屋頂漏了水,又像是手腕處滴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