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醫(yī)女 !
“圣上讓我自行去信讓柳蓉回京城。【本書由】”老侯爺深吸一口氣,才說出這么一句話。
“什么,圣上這是相信了那莫名其妙的奏章嗎?”左庭軒忍不住再次問道,不等老侯爺回答,左庭軒便再次開口:“上官煜和柳蓉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若真是如此,柳蓉也不用拼死拼活的幫太子滅了反賊三皇爺了,畢竟要造反的話,江南亂著對他們才有利,難道圣上都看不透這一點(diǎn)嗎?”
左庭軒著急的開口,江南發(fā)生的事情,左庭宇都有派信回來,所以左庭軒都是知道的,也因此知道柳蓉這一路的驚險和辛苦。
若是替皇上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最后反倒是收到這樣一紙奏折就被懷疑,那當(dāng)真是太讓人心寒了。
“我也是這樣對圣上說,但是圣上是鐵了心要我親自去信讓柳蓉回來。”老侯爺?shù)哪樕殖林亍?br/>
兩個人一時間都沉默,誰都知道,圣上不親自明著下令將柳蓉召回來問話,而是做出這樣的選擇,便是信了奏章的內(nèi)容,或者說,即便是不信,也因?yàn)橐恍┚売蛇x擇了相信。
“前幾日,嵐玉門關(guān)傳了勝利擊退狼古煙的消息,據(jù)說短時間內(nèi),狼古煙再沒有能力進(jìn)攻我們大夏。”老侯爺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提了一句嵐玉門關(guān)的事情。
左庭軒不禁抬頭:“老侯爺,您是說……”
“我什么也沒說,人老了不中用了,連自己最疼愛的孫女恐怕都保不住了。”老侯爺?shù)哪樕蠜]有表情,好一會才開口:“我累了,你回去吧。”
左庭軒聽到老侯爺?shù)脑挘樕珔s是更加難看:“老侯爺,難道你答應(yīng)圣上了?”
“你不能答應(yīng)圣上,柳蓉為文定侯府做了那么多事情,你怎么能答應(yīng)。”左庭軒快速的說著。心中無比凌亂,手更是微微握緊,若真是這樣,那他必須趕在柳蓉回京之前傳信給柳蓉。不讓柳蓉回來。
“不應(yīng),文定侯府就不保,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基業(yè),我不能讓它在我還不曾瞑目之時就這般斷送了,更何況文定侯府那么多人,他們也是我文定侯府的子孫,我不能為了柳蓉一個人就放任這些人不管。”老侯爺說著話,臉色白到極點(diǎn),身體更是微微搖晃:“八哥還小……”
“可是……”左庭軒聽到老侯爺?shù)淖詈笠痪洌恢涝撊绾卫^續(xù)勸說。只能選擇沉默,這一刻他恨不得柳蓉就在京城,那樣這件事情,也許就有轉(zhuǎn)機(jī),可若是柳蓉真的在京城。也就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事情。
柳蓉這一路前往江南到底都是為了大夏,為了黎民百姓,若是柳蓉做了那么多善事,最終沒有善報……
“左庭軒,你想不想幫一幫柳蓉?”老侯爺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對著左庭軒開口。
左庭軒抬頭:“自然。”
“那就好。”老侯爺對著左庭軒一陣耳語,左庭軒面上微微驚訝。卻還是快速點(diǎn)頭。
“可是這樣能成嗎,這樣對您恐怕不好。”左庭軒有心再說話,老侯爺只是看了左庭軒一眼,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離去。
左庭軒一咬牙,快速離開。一走出文定侯府,便遇到替他來看鐘氏的妻子陳月。
“表哥,你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陳月看著上官煜忍不住開口詢問。
“沒什么,你今日就不要進(jìn)文定侯府了。我們回去。”左庭軒說著就要將陳月帶走,文定侯府卻傳來焦急的聲音:“不好了,不好了,老侯爺,老侯爺羊癲瘋發(fā)作了,這會昏死了過去。”
左庭軒一驚,也不帶陳月離開了,趕忙再次沖進(jìn)文定侯府,這一進(jìn)去,便見老侯爺屋子圍滿了人,鐘姨娘帶著八哥也在其間,看到左庭軒,便詢問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為什么老侯爺養(yǎng)了那么長時間的身體,突然就不好了。
左庭軒沉默,好一會終究是搖頭說不知。
鐘氏也不疑有它,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繼續(xù)照看老侯爺:“這可怎么辦,若是柳蓉在就好了,以柳蓉的本事,定能救好老侯爺?shù)模扇缃瘢扇缃窨峙聛硪瞾聿患傲恕!?br/>
左庭軒聽著鐘氏的話,先是眼睛微微一睜,隨即又松一口氣,但眼中神色卻是更加堅(jiān)定,也不在文定侯府多呆,便帶著陳月離開,同時將老侯爺癲癇發(fā)作,人事不知的事情傳去宮中。
一聽到這個消息,皇帝眉頭一皺,將手中的茶杯微微用力的放到塌子上。
李公公看著皇帝的反應(yīng)趕忙禁聲。
一旁的妃嬪顯然是新面孔,并不屬于柳蓉當(dāng)初檢查身體進(jìn)行選秀的女子,不過聽到這消息,眉頭也是皺起,這會見皇帝將茶杯放下,卻是微微靠近皇帝:“皇上,您說這文定侯府養(yǎng)老去了的老侯爺這會羊癲瘋發(fā)作,是不是在無言的對抗皇上您的命令,不想將柳蓉招回來啊?”
李公公聽著這妃嬪的話,眼中微微著急,自從這位新妃嬪得寵后,雖然不曾多說什么,皇上對蓉公主的態(tài)度卻一直在轉(zhuǎn)變,再這樣下去,恐怕是大大的不好。
這妃嬪的話卻沒有結(jié)束,只是微微一頓,又繼續(xù)看著皇帝開口:“柳蓉如今如今名聲在外,大將軍又軍權(quán)在握,兩個人定下婚事,遲遲不成親,以前還好說,那是守孝期間不好定親,可如今都已經(jīng)過了,狼古煙也打退了,這兩人都沒動靜。”
“不僅如此,這會還傳出蓉公主到嵐玉門關(guān),做出叫人懷疑的事情,圣上您好心讓文定侯府親自招人回來,不讓公主名聲有污,這退下了的老侯爺又這么巧合的病了無法做這件事情。”
“皇上,臣妾怕。”妃嬪說到這里,可憐兮兮的開口。
皇帝的眉頭皺的更緊,可見這妃嬪的話正中了皇帝的心。
只是皇帝并不想親自下令將柳蓉召回來的,因?yàn)檫@般召回來,就代表著也會將太子召回來,有太子在,他根本無法對柳蓉動手。
可如今柳蓉對整個大夏的影響越來越大,再這樣下去,柳蓉和上官煜成就好事,這大夏也許就會不是他們家的大夏了,也許會再出現(xiàn)一個三皇爺。
李公公將一切看在眼中,心中的擔(dān)憂更重,他是當(dāng)初陪著皇帝一起暗中送柳蓉離開京城的人,更是將蓉公主所有所作所為看在眼中的人,雖然他是宦官,可不代表他不佩服蓉公主那樣的女子,也因?yàn)檫@一點(diǎn),看著皇帝的轉(zhuǎn)變,他忍不住更加擔(dān)心。
偏偏皇帝多疑,而勤妃又是皇帝的枕邊人,李公公不好多說什么,只好沉默。
皇帝則是越想越對柳蓉警惕,特別是想到當(dāng)初整個京城百姓送柳蓉出京的狀況,不過他到底是皇帝,心中有什么想法,不會表現(xiàn)出來,卻是對著這妃嬪開口:“勤妃,我念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說一兩句這些也就算了,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你要記得,我們大夏朝,女子不得干預(yù)朝政。”
勤妃將皇帝的表情看在眼里,恭敬的稱了一聲是:“臣妾對朝政也沒什么興趣,臣妾只是希望肚子里的孩兒以后能平平安安,不會……”
勤妃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這一句不會卻是讓人聯(lián)想到當(dāng)年太子府因?yàn)榕褋y被血洗,一干血脈全部被殺害,最終皇帝只剩下如今的太子,這一個子嗣。
皇帝眉頭瞬間皺的更緊,臉色更陰沉:“好了,朕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是朕登基后,第一個有身孕之人,朕會保護(hù)好你和孩子的。”
皇帝說話間,卻是下了決定,對著勤妃開口:“勤妃,你先下去吧,朕還有正事要處理,你就先回去好好養(yǎng)身體吧。”
勤妃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說話,恭敬的后退轉(zhuǎn)身離開,只是在轉(zhuǎn)身的瞬間嘴角陰狠的勾起,若是柳蓉這會在這里,看到這個表情,再看到這個勤妃的相貌,絕對驚出一身冷汗。
不為別的,這勤妃,太像當(dāng)初因?yàn)樵旆幢粻窟B,和她有仇的丞相女兒秦兮。
隨著勤妃離開,皇帝對著李公公快速開口:“李公公,你現(xiàn)在立刻擬旨,就說京城有事,讓她立刻回京。”
李公公聽到皇帝的話身子一涼,卻還是開口:“皇上,這有事,說有什么事情好呢?不清不楚的話,萬一叫蓉公主懷疑了,怕是不好。”
皇帝皺眉,雖然不愿意,最終還是開口:“就說太妃身子微恙,需要她立刻回來看診。”
李公公見皇帝皺眉,忍不住一陣?yán)浜梗牭交实鄣脑挘趴焖俚狞c(diǎn)頭:“是,圣上,奴才這就去。”
“對了,記得圣旨里讓太子不要回來,讓他繼續(xù)守好江南的事情,處理完了瘟疫和反賊余孽再回來。”皇帝想著,又對著李公公加了一句。
李公公聽到皇帝的話微微嘆氣,本來說太妃微恙,太子必定會回來,而今有皇上的話,除非江南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處理完,否則太子必定不會回來。
沒有太子一起回來,公主只身回來恐怕是危險了。
李公公雖然不安,卻還是遵照命令將圣旨準(zhǔn)備好,派人帶圣旨離京。
那領(lǐng)了命令的公公應(yīng)了聲,便離開了御書房,離開的途中卻被一個宮女?dāng)r住,帶到了勤妃跟前說了一些話,才離開皇宮前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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