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十時許，我正要出門，趕往瓦西利耶夫島，去探望伊赫緬涅夫夫婦，以便盡快從他們那里去看娜塔莎。這時，我突然在門口碰見了昨天來訪的那個女孩子，史密斯的外孫女。她是來找我的。我記得，我看到她以后覺得很高興，雖說我并不知道是什么緣故。昨天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地看看她，在白天，她尤為使我驚訝。真是難得看到比她更為奇特和古怪的人了，至少從外表上看是這樣。她個子矮小，有一雙炯炯發(fā)光的、不大像是俄國人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