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中,戰(zhàn)斗只進(jìn)行不到10分鐘就結(jié)束了。
其實勝負(fù)早已注定了。
現(xiàn)代文明對土著人。
歷史上,西班牙文盲冒險家和征服者,弗朗西斯科.皮薩羅只用了169人就征服了600多萬人的印加帝國,在印加帝國的廢墟上建立了西班牙人在南美洲的第一個大型殖民地--秘魯。
十幾名手持GP40沖鋒槍,STG44自動步槍的納粹黨衛(wèi)軍士兵擊敗三、四百人的土著人,已經(jīng)毫無懸念了。
只有幾十名土著人撤出了峽谷,丟下了數(shù)百具尸體。
納粹黨衛(wèi)軍士兵一方付出的代價,受傷兩人,一人被土著人射出的箭矢射中了手臂,一人不小心扭到了腳。
......
雷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巖壁上的影像,聲音也消失了。
不過,通過巖壁上的影像,傳出的聲音,陳銳可以得到很多消息。
1,在這片遼闊廣袤的大地上,生活著很多原始的土著部落。
2,納粹德國的一部人進(jìn)入了地心,并在距離峽谷不遠(yuǎn)的地方建造了新柏林城。
3,納粹德國人在這片大地上扮演著一個征服者的身份,正如,一戰(zhàn)德國一句非常有名的話,‘讓別的國家分割大陸和海洋,而我們德國滿足于藍(lán)色天空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我們也要求陽光下的地盤。’,在地心的納粹德國人不斷在這片大地上擴充土地,拓展生存空間,消除,或者驅(qū)逐附近的土著部落。
4,陳銳已進(jìn)入了納粹德國人的領(lǐng)土,在之前是屬于卡恩蒂克部落的土地。
......
陳銳返回宿營地,運氣不錯,在路上獵了一頭野麂。
野麂是陳銳在地心世界發(fā)現(xiàn)的新物種,在陳銳記錄的生生物種資料庫中有記載,類似于地表上的獐子,狍子等動物,一般晨昏,夜晚活動較為頻繁,極善奔跑跳躍,視、聽覺發(fā)達(dá),警覺性非常高,一有風(fēng)吹草動,一下子就跑得沒影了,想捕獵到它非常困難。
野麂的肉肉質(zhì)細(xì)膩鮮美,之前陳銳捕獵到一頭野麂,嘗過之后,饒是陳銳被美食的養(yǎng)叼的嘴,也是意猶末盡。這次,陳銳運氣不錯,剛好又碰到了一頭。
陳銳將野麂處理了,洗凈后,回到宿營地,將整只野麂肉穿在一根削尖的木棒上,放在火上烤,等烤到八分熟后,灑上香料,鹽,調(diào)味料,空氣彌漫著撲鼻的肉香,野麂肉上出油了,滴在篝火上,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直播烤野麂肉?太沒節(jié)操了,這樣做會掉粉的。”
“陳銳沒節(jié)操,這不是在誘惑人嗎?”
“陳銳的廚師手藝公認(rèn)的大師級的,在陳銳廚藝下的美味,讓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不行了,我嘴巴受不了,我要去安撫我肚子里的涎蟲。”
“曾有土豪出價40萬美元讓陳銳給他做一頓美食,仍然被陳銳拒絕了。”
“又是國王,又有錢,又帥,又能做一手好菜,陳銳這是在逼死其他男人的節(jié)奏啊。”
......
野麂肉熟了,可以吃了。
野麂肉味道非常好,肉質(zhì)細(xì)膩、美味,陳銳一下子干掉了半只,留下一半明天吃。
陳銳關(guān)掉了直播,就在崖壁下休息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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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陳銳起了一大早,峽谷的空氣非常清新,天氣非常不錯,看來今天是一個大晴天。
陳銳簡單洗漱一翻后,吃完昨天的剩下的野麂肉,準(zhǔn)備出發(fā)了,目標(biāo),納粹德國人在地心世界建造的新柏林城。
陳銳來到昨晚來到的地方。
巖壁還是這面巖壁,現(xiàn)在看起來只是一面普通的石英巖巖壁。
陳銳在巖壁附近找了一下。
找到了一些尸骨,白花花的一片,零亂地散布在銹紅色的泥土上,就像一個骷髏墳場,腿骨,手骨,肋骨,恥()骨和兩眼空洞的顱骨,隨意可見。
陳銳在一個頭顱骨的后腦殼發(fā)現(xiàn)一顆彈殼。
陳銳從地上撿起這個頭顱骨,托在掌心,將后腦殼對著攝像機鏡頭,說道,”這個彈殼是9mmx19拉貝魯姆手槍彈,這種手槍彈可用于MP40沖鋒槍。這枚子彈從MP40沖鋒槍的槍口發(fā)射出來,擊中這名倒霉蛋。
在這個頭顱骨的額頭下面,眼睛的中間,鼻梁稍上面,有一個彈孔,子彈以70度的角度從這里射進(jìn)顱骨內(nèi),從后腦勺射出,只不過,腦殼骨非常堅硬,將子彈殼卡住了,留在后腦殼上。”
陳銳從地上撿起一根箭矢,這是一根骨箭,陳銳拿著這根骨箭跟自己的小腿比了一下,剛好到膝蓋,說道,“我手里的這根骨箭是一件比較特殊的東西,這是一支用人的小腿骨制成的骨箭,卡恩蒂克土著人俘虜了敵對部落的人,然后,將他吃掉,用他的小腿骨制成骨箭,我曾在亞馬遜叢林的部落見過這東西。”
......
陳銳離開了峽谷,沿著怒河沿岸繼續(xù)向下游前行。
今天天氣不錯,天晴氣朗,陽光明媚,微風(fēng)吹拂著陳銳的臉龐,陳銳的鼻子能夠聞到微風(fēng)中夾雜著清草香。剛下過雨的天空像洗了一樣,清新碧藍(lán),就像電腦桌面的天空一樣。
有人說,天氣能夠影響一個人的心情,這話沒錯,此時,陳銳的心情非常好,全身洋溢著歡快。
離開了峽谷,似乎一切都變好了。
發(fā)怒的怒河在穿過峽谷一段后,水流變得平緩起來了,好像一匹烈馬被馴服了一樣。
以峽谷為分界線,怒河的上游是茂密的雨林,怒河的下游是遼闊的平原,平原草木豐茂,沃土千里,一直延伸到陳銳的視線盡頭的天邊。
陳銳踩在地面上,土壤很松軟,陳銳對著攝像機鏡頭說道,“現(xiàn)在在我眼前的是一塊遼闊的平原,怒河河水穿過平原,滋潤了河流兩岸的土地。”
陳銳從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放到攝像機鏡頭前,說道,“這是黑土,......(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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