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唐貞站起身,停頓了一下,臉色恢復神情,想到沈希,她滿臉幸福說:“我有孩子了,而且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們在一起八年了。”
“不可能,他是誰,那,為,為何不結婚。”王婉打死都不信,為什么自己什么都沒有查到。
為了沈希的安全,也不想讓別人知道太多關于自己寶貝的事,“她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只是外人不知道而已。”唐貞懶得說太多。
王婉氣急敗壞的站起來,吼道:“我真想知道,他多優秀,讓你這么寶貝的藏著掖著。”慢慢向她身邊靠近,一把拉過她的手,可是被唐貞甩開,“他是怎樣的人,很帥氣吧!你竟然為了他生孩子。”
沒想到王婉對自己如此深情,她有點害怕,只好認真的對她說,希望她能冷靜下來,“她很漂亮,也很善良,賢妻良母,為了我付出了很多,孩子是她生的,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不,不可能,你,當初拒絕我,說不會喜歡女的,為什么,為什么,現在你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我哪里比不上她。”抱著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了,王婉真的難以接受,她最后竟然選擇了和女人在一起,那當時為什么拒絕自己。
“她叫沈希,我的愛人,我愛她,很簡單。”唐貞看她這個樣子,不想留給她太多疑問,也只能告訴她這么多了。
王婉紅著眼睛,盯著她問:“哼,哈哈…真的很諷刺,是不是,是不是我當初要堅持下來,你也會喜歡我呢?”
“哈哈……不會,我以為你找我是關于公事,要是繼續這個話題,我看還是結束今天的談話吧!保重。”這是唐貞第一次笑得很開心,因為她現在只想離開此地,要回去找家里的賢妻和可愛的兒子了,她此時此刻很想他們,說完就要走。
看唐貞要離開,她上前拉著她,唐貞回頭看著她,眼神讓她放開她的手,最后王婉笑得很大聲,“你站住,唐貞,你好樣的,呵呵。”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我這次不會死纏爛打了,你放心,我會離開,到國外去的,我只是想,想做最后一次的掙扎;可是我錯了,我投降,我認輸了,呵呵,唐貞,你知道這十年來,我后悔的是什么嗎?就是我當初的懦弱,我的不努力,我,曾經,那么的喜歡你,愛你,我,甚至等了你十年,我都不后悔,所以,祝你幸福。”流淚滿面的王婉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愛的很卑微,或許是她的不服輸的態度,她想爭取最終的愛,可是事實證明她遲到了,她這十年的堅持都付之東流。
望著一臉悲傷的王婉,唐貞被震懾到了,沒想到她等了自己十年,她不知道,就算自己知道,恐怕也做不了什么;靜靜地看著傷心的王婉,站在原地,沒有上前,哪怕是一句安慰的話,因為不想對她留有幻想。
李詹穆家,在客廳坐著一位藍色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這人是李詹穆的同學和好友趙焱,他用手扶正了眼鏡,認真問坐在身邊的人,“你真的要打算這樣做?”
“嗯,我必須要這么做。”對方答得很干脆,他是鐵定了心。
見李詹穆如此決定,他還是想要勸解一下,作為朋友不想看他后悔,“你,不和安士商量一下嗎?”
明顯李詹穆不耐煩了,他這個脾氣真的太倔了,一旦下定決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沒必要,行了,你快去準備吧!回頭聯系。”最終把趙焱推出門。
“那好吧!再見。”趙焱茶還沒喝一口,就被趕出來了,像泄了皮球一般蔫了,自認倒霉交了個損友。
“再見。”李詹穆大聲吆喝,沖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趁著今天沒有課,李詹穆約了趙焱,他要起訴,爭奪唐紳的探視權,趙焱作為他唯一的律師和好哥們,只有拜托他了。(其實趙焱此刻內心很鄙視:喲,您老這是求人的態度嗎?切。)
晚上回到家,賀安士一身疲憊,職業病沒辦法;聽見浴室有淋雨的聲音,沖著門喊:“我回來了。”
聲音夾雜著水聲,使得李詹穆說話很費勁,“哦,餓了嗎?飯在保溫,你先吃點吧!”
“等你。”賀安士來到浴室門前,倚靠在門邊。
“好,我馬上就洗完了。”屋內人知道這個壞家伙在門外,想要馬上洗完。
看樣子還是李詹穆比較了解自己,賀安士起了不懷好意地心思,于是逗他,“李老師,要不要我,進去給你擦背啊?”
就知道這人是來挑逗自己的,李詹穆馬上擦干身上的水,“...你別進來,我...馬上出去...”
“我開玩笑的,傻了。”
“你個小壞蛋。”
“哈哈...”逗完某人后,賀安士忽然心情很好,洗完手,開始動筷子,吃的津津有味,今天這飯真香啊?“你的廚藝見長了。”
“什么?”還在穿衣服的人沒聽清楚他說的話到底是什么。
“我說,你手藝越來越好了,親愛的...”一邊吃著飯一邊向浴室走去,正好李詹穆打開門,就看到他嘴里還嚼著東西,賀安士迎面給了他一個吻臉頰。
“你,哎...”李詹穆擦了臉上的口水。
賀安士滿意了笑了,“真香啊!”
李詹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向餐桌前走去,望著賀安士吃的模樣,笑道:“你慢點,沒人和你搶。”滿嘴塞的鼓鼓的人,憋著一口氣,想說話卻說不出來,臉脹得通紅,“唔...”
看他這個樣子,嚇壞了李詹穆,連忙扔下手里毛巾,給他倒了一杯水,“來,喝點水,急什么呀!”
“哎喲,差點把我憋死了,我是醫生哎,竟然不能自救,氣死我了……”好不容易緩解了一口氣,賀安士垂頭喪氣地說。
“我有話對你說。”看他恢復了差不多,李詹穆想要告訴他關于今天找趙焱的事。某人喝了一口水,點著頭望著他,也不知道是何事?
聽李詹穆說完,賀安士跳了起來,“不會吧!你也太沖動了,這樣反而適得其反,搞不好,你以后再也見不到紳紳了,我的天吶!”他雙手抱著頭,拍拍自己的腦袋,真希望自己是聽岔了。
“怎么會,我肯定會贏得。”李詹穆肯定答道。
“何必搞到法庭上呢?這本身就是一個認親的好事,非要打官司嗎?”賀安士好心提醒他,不愿兩家搞的那么僵。
見他也不理解自己,李詹穆咬著牙說,“我也不想,被她們逼得走投無路了。”
“好吧…我洗澡去了,你自己考慮一下吧!”現在也沒法和他說清楚,只有靠他自己了,賀安士知道他最后肯定能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