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不抱希望的劉元德,聽見張大根話有轉機,頓時驚喜。
“嗯!只要老朽拿得出,我愿意傾家蕩產,換你的太極九針!”
“你肯定拿得出,而且不用花一分錢。”
張大根賣了個關子,目光在劉夢菲身上定了定。
“我,要這個女人,當我的老婆。”
聽到張大根這句話,劉夢菲表情頓時就僵住了,再看他直勾勾的眼神,心中頓時覺得羞憤難當。
“你……癡心妄想!我才不可能給你當老婆!”
聞言,張大根作出失望之色,沖劉元德攤了攤手。
“那就沒辦法咯,我的醫術只傳給至親之人,別人給我再多錢也沒用。”
說完這句話,張大根轉身便走。
劉元德急了,他連忙拉住張大根,咬著牙沉吟了一下。
“小神醫,你先別著急,你的要求我會好好考慮的。
但是你也知道現在已經不是父母之命就能結婚的時代了,兩個人結婚還是得有感情基礎。
要么這樣,我先讓菲菲跟你交往一下,你倆先試試看再說?”
“爺爺!”
劉夢菲聽見這話人都要傻了,嘴巴嘟得更高了,都可以掛醬油瓶了。
“我才不要跟他試!他這種趁人之危的小人,一看就是個大壞蛋!”
“你這孩子,才吃了幾年飯啊,你哪分得清楚人好人壞!
再說了,你不是最崇拜醫術好的人了嘛,剛才小神醫的醫術你也看見了吧?
跟著他,你還能吃虧?”
“我……誒呀!反正我就是不要跟他好!”
劉夢菲一時語塞,氣的俏臉通紅,一跺腳,踩著重重的步伐。
蹬蹬蹬,走遠了。
望著劉夢菲可愛的小背影,張大根忍不住會心一笑。
“劉夢菲這個小女孩,生起氣來也太可愛了,極品小蘿莉啊!”
劉元德還是很疼孫女的,他跟張大根簡單道了個別,就追著劉夢菲去了。
出來過道,張大根就見霍思瑩滿臉歡喜地迎了上來。
“大根,熊家太爺爺叫我們進去,我估計肯定要報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一看霍思瑩的臉色,張大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行了,你的事妥了!”
霍思瑩高興地摟住張大根的手臂,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廳堂里,小娘站在最前面,而熊家人則都站在她的身后。
見到張大根進來了,小娘立刻向他鞠了一躬。
“小神醫,之前是我錯了,對不起!”
她一道歉,緊跟著身后的熊家人全都學著鞠躬,聲音層次不齊地說著“對不起”。
張大根掃了一眼眾人,發現這些人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看,根本不是真心道歉。
尤其是小娘,她雖然低著頭,卻一直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張大根。
嘴巴一動一動的,不知道在罵什么難聽的話。
見狀,張大根冷哼一聲,淡淡地說了一句。
“要是真心想要道歉就都跪下吧,否則,就免了吧。”
聽到這句話,熊老太爺立刻就冷著臉說道。
“都耳聾了嗎?給小神醫跪下!否則,以后有什么事也別再找我這個老頭子了!”
小娘臉色已經可以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她就是心里再不服氣,也不敢違抗熊老太爺的命令。
“張大根是吧,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
小娘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帶頭跪了下去。
熊家人見她跪下了,邊也紛紛跟著跪下。
張大根懶得理睬,徑直走到了熊老太爺的跟前。
“熊老太爺,你感覺怎么樣?”
“我感覺好多了,頭腦很清醒,身體也感覺有力氣了,感覺都可以重新回到公司掌管大局了。”
熊老太爺笑出了滿臉的褶子,他激動地握住張大根的手。
“小神醫,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
這樣吧,你要什么就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弄。”
這時,霍思瑩輕輕扯了張大根的手臂一下。
張大根寬慰地按了按她的玉手,對熊老太爺淡淡一笑。
“實不相瞞,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熊家,主要是來找熊文豪的。”
“找我?”熊文豪愣了一下。
張大根點了點頭,隨后給了霍思瑩一個眼神。
等霍思瑩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熊文豪才恍然大悟。
“真是禍兮福所倚,沒想到我在臨山市丟了個項目,卻換來了我爸爸的一條命。”
感嘆一句,熊文豪大手一揮。
“行吧,既然小神醫說話了,那這件事我自然就不追究了。”
話音一落,熊老太爺卻瞪了他一眼。
“一句不追究就可以報小神醫的救命之恩了嗎?我是怎么教你的?”
熊文富眼睛一亮,急忙拍拍腦袋,歉意地看著張大根。
“爸爸說的對,這樣吧,我叫人去訂一桌酒席,還請小神醫賞個臉,我們邊吃邊聊!”
張大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要趕回臨山市就要后半夜了,索性就在灃水區過一夜。
一想到這里,他偷偷看了一眼身邊千嬌百媚的霍思瑩,總覺得今晚有好戲。
坐著邁巴赫,一行人到了約定的酒店。
張大根和霍思瑩坐在一起,熊文富和熊文豪兩兄弟坐在邊上,幾個人都是生意場上混的,杯來盞去就混熟了。
熊文豪抓著張大根的手,醉醺醺地說道:“老弟啊,我熊文豪這輩子沒幾個服氣的人,你算一個!”
“弟弟,你這什么話?什么叫算一個?張大神這么厲害的大神,你還能見到第二個?”
熊文富感覺特別自豪,笑得跟朵大菊花似的。
“是是是!老哥,這事你辦的漂亮,以后我再不說你跟神棍混的事了,你混的好,還是你有眼光!”
他舉起酒杯:“來,我敬兩位兄弟一個,我先干了!”
說完,熊文豪端起酒杯就一飲而盡。
張大根卻不端酒杯,眉頭鎖成一個川字,時不時看兄弟倆一眼。
熊文富被張大根看的心里發毛,好奇地問道:“老弟,怎么了?”
“你爸爸的病雖然好了,但是他身上卻有一煞,若是不解,估計活不過立秋。”
張大根一句話,嚇得熊文富好幾個哆嗦。
“啊?煞?什么煞?能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