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靈萱家很大,足足有兩百多個平方,有好幾個房間。
張大根扶著她走到最里面的臥室,推開門走了進去。
“安姐,你躺下吧,我幫你按摩。”
安靈萱本想躺下去的,可身體下到一半卻又猛地彈了起來。
“怎么了?”
“我……我得先去洗個澡,一會熏你一身汗臭味就不好了。”
聞言,張大根笑道:“怎么會!安姐是仙女,出的汗都是香的,根本不用洗!”
“你就貧吧,我可不想給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安靈萱堅持要去洗澡,卻忘了自己是個生病的人,拿衣服的動作不要太靈活,哪里還有半點病人的樣子。
打開衛生間,安靈萱沖張大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等我一下。”
關上門,張大根聽著洗手間里傳出來淅淅索索的水聲,心里癢癢的難受。
安靈萱洗澡的樣子應該很好看吧?
安靈萱家就算再干凈,要找到一兩只蚊子還是很容易的,但是他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美女就要給到美女該有的尊重,偷看這種事用在安靈萱身上不太合適。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的樣子,安靈萱出來了。
她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睡衣,挺貼身的,整個人顯得高貴又惹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套睡衣是喇叭褲腿,長度到膝蓋了,美腿沒有露出多少。
安靈萱是故意這么穿的,她太害羞了,生怕穿的再惹火一點意圖就太明顯。
她盡量讓自己裝的若無其事一些,順勢躺在床上,隨手把床頭燈給開到了最低的亮度。
整個房間頓時被一種朦朧的色彩籠罩,有點分不清臉上的色彩。
“怎么把燈弄這么暗?”張大根隨口問了一句。
“我不太喜歡臥室里的燈太亮,還是暗一點比較舒服。”
安靈萱躺下,不再說話,氣氛變得旖旎起來。
“安姐,那我開始了?”
張大根問了一句,心跳開始加速。
“好,辛苦你了。”
安靈萱客氣了一句,悄悄把臉藏在燈光陰影處。
這樣才能掩飾住她滾燙的俏臉,她假裝玩著手機,事實上卻是不敢去看張大根。
張大根并不在意這些,他心里說不出的興奮。
自從被安靈萱冷落之后,他就覺自己再也不可能品嘗到腿玩年的滋味了。
沒想到這么快就又有機會了,而且這一次還是在安靈萱的床上。
“安靈萱本來可以跟她的老公在這張床上夜夜笙歌的,只可惜她老公是一個廢物男人,她每天晚上一定憋的很難受吧?
她會不會自己折騰呢?肯定會的,不然她叫起來不會那么好聽的。”
一想到安靈萱把自己弄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張大根就又心疼又上火,小腹處的火焰熊熊燃燒起來,感覺太陽穴上的筋都在瘋狂跳動了。
意守靈臺,萬法皆空!
張大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先給安靈萱使用的是普通的按摩方式。
力道用的比較輕,更不敢使用御女手法,生怕安靈萱激動起來會勾起自己的獸欲。
可越是如此,安靈萱就越是心癢難耐,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誒呀,你行不行呀?非得讓我求你才肯用力嗎?”
她受不了了,抬起身嬌嗔薄怒地說了一句,眼神說不出的哀怨。
而此時的她,俏臉不知紅成什么樣了,脖子和鎖骨處都快要紅的滴出水來了。
盡管安靈萱急忙就別開了臉,可這份嬌羞的殷紅卻依舊沒有躲過張大根敏銳的視覺。
他定了定神,被安靈萱的一句“行不行”給刺激到了。
身為男人,怎么可以不行,更何況還是面對安靈萱這種極品美女。
張大根一咬牙,心里暗暗發狠:“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怪我~”
說完,他手下立刻用勁。
“噢~”
安靈萱靈敏地做出了回應,那一聲就好像在房間里放了一顆原子彈一樣,瞬間把張大根置于四千多度的高溫里。
他都感覺自己的身子要徹底的焚燒殆盡了,什么羞澀顧慮底線,全都被他仍到了九霄云外。
御女手法用起來,安靈萱越意亂神迷,他就越激動。
一時間,房間里春意蕩漾。
安靈萱已經完全陷入了忘我的境界,自從和張大根分開以后,她沒有一個晚上不想念這種美妙絕倫的感覺。
她發現自己真的很喜歡這種歇斯底里的滋味,她喜歡被張大根拿捏在手里,被他用各種花樣地玩弄著。
張大根感覺比安靈萱還要過癮,他在這場游戲里占有主導的地位,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任由他肆意把玩。
只要一想到她的男人無法讓她體會到的滋味,而自己卻可以百倍千倍地給她,成就感就跟火藥一樣在身體里爆燃。
大約過了四十來分鐘,安靈萱無力了,她像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床上。
硝煙過去,張大根扯過空調被幫安靈萱蓋上。
看著安靈萱潮紅的額頭上滲出來的香汗,還有稍顯凌亂的秀發,張大根伸手幫她理了理。
此時的安靈萱,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在張大根看來,就像是在心上自己的一副作品一樣,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安姐,你好好睡一覺,我先走了。”
聽到這句話,安靈萱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她猛地踹了張大根一腳,氣呼呼的雙眼里含著秋波。
“走吧走吧,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
見狀,張大根愣住了,他不明白安靈萱為什么會突然發火。
他正想詢問,卻突然聽見客廳那傳來了開門的鑰匙聲,緊跟著就是換鞋的聲音,很快腳步聲就朝他們走來。
這是有人回來了?難道是安靈萱的老公廣玉樹?
張大根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恐懼感,怔怔地看了一眼安靈萱。
而安靈萱卻似乎并不在意,她皺了皺眉。
“是我老公,你別理他,這是我家,跟他沒關系。”
來不及品味安靈萱這句話里的含義,廣玉樹已經出現在房門口。
張大根看見光玉樹的第一眼,嘴角就狠狠地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