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根急忙叫來了秘書,問了一下情況
秘書看見辦公室里的情形,臉色也變煞白,她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廣總來找過安總,不過……我見他出去的時候好像沒有帶安總啊?”
聞言,張大根眸子暗暗一沉。
“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或者,你好好想想廣玉樹跟你說過什么話?”
“異常?沒什么異常呀……廣總就在安總辦公室呆著……”
秘書皺著眉想了一會,眼睛突然一亮。
“我記得廣總來的時候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身材和安總一般好。
走的時候,那女人帶著帽子,還被安總摟在懷里,好像喝醉酒了一樣。
我當時還納悶,這個人怎么一大早就在安總辦公室里喝醉了,現在想想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聞言,張大根的心臟砰砰砰的狂跳起來,腦海里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安靈萱被掉包了!
他立刻在辦公室里進行搜索,打開衣柜的一瞬間,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那里。
身上就穿了文胸和內苦,光溜溜的。
那女人見到張大根的一瞬間,俏臉頓時變得煞白,哭喊起來。
“別打我,我也是被逼的,是廣玉樹讓我這么做的!”
一時間,張大根的心猛然一緊,沒想到他的不祥預感還真的成真了!
他一把將那女人拉出來,怒聲質問。
“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凡敢說一句假話,我饒不了你!”
話音一落,張大根渾身迸發(fā)出一陣刺骨的寒意,一掌拍在桌子上,瞬間將桌子拍得炸裂開來。
這一幕嚇得那女人嬌軀一顫,腿一軟就跌坐在地上,隨口哭著求饒。
聽她說完,張大根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廣玉樹找了一個和安靈萱身材幾乎一樣的女人,把她帶進辦公室。
然后把安靈萱迷暈,再給安靈萱穿上她的衣服,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帶離辦公室了。
“廣玉樹到底想干嘛?!”
張大根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撕碎,他心急如焚,害怕廣玉樹會對安靈萱做出什么極端的事情來。
“張老板,你先別著急,廣總和安總怎么說也是夫妻,搞不好……是有什么誤會在里面。”
“你知道個屁!”
張大根勃然大怒,差點就把兩個人已經離婚的事說出去了。
他是唯一的知情者,而且上次廣玉樹還看見自己和安靈萱在床上。
要是因為自己而引起了廣玉樹的妒火,從而傷害了安靈萱,那他真的會后悔一輩子的。
“你現在趕緊聯系廣玉樹,問他到底在哪里?”
秘書急忙拿出手機給廣玉樹打電話,不料,廣玉樹竟然接了。
“李秘書,告訴股東們,就說安總身體不舒服,明天的股東大會就不參加了。”
聞言,李秘書脫口而出。
“啊?明天的股東大會是商定上市方案的最終會議,安總怎么不會不參加呢?”
“上市哪有安總身體重要,你放心,我會代替她出席的。”
“啊這……不合規(guī)矩吧?”
聽李秘書在那里磨磨唧唧地說話,張大根立刻就把手機奪了過來,質問道。
“廣玉樹,你把安姐弄哪去了?!”
聽到張大根的聲音,廣玉樹短暫地愣了愣,旋即冷哼一聲。
“你就是那天晚上的小白臉吧?沒想到你來的還挺快!”
“少廢話,快說安姐在哪里?”
“她啊?呵呵,當然是在我床上。你放心,我這有的是壯漢,肯定能讓你的安姐很銷魂!”
他話音一落,就聽見電話里傳來一陣慘叫。
是個女人的聲音,張大根太熟悉了,那就是安靈萱的聲音!
他心中怒浪濤天,咬牙低吼。
“廣玉樹,你敢傷害安姐,我要你死!”
廣玉樹聞言大笑起來,而后開口道。
“張大根,我本來不想跟你一般見識,既然你自己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我現在就在東城爛尾樓區(qū),你有本事就一個人來。
你要是敢報警,那就等著給你的安姐收尸吧!”
說完,廣玉樹掛掉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的忙音,張大根的怒火幾乎要將殘存的意識徹底焚燒殆盡。
經過那幾天和安靈萱之間的徹夜纏綿,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經占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他已經為廣玉樹浪費了安靈萱的大好青春而深惡痛絕,沒想到他竟然還敢綁架安靈萱。
身為名義上的丈夫的廣玉樹,還要讓別的男人去凌辱安靈萱。
這已經觸及了張大根的底線,不論廣玉樹有多么厲害的背景,不管此行是地獄還是深淵。
他都絕對不會退縮,他一定要讓廣玉樹付出應有的代價!
張大根眼中盡是殺意,他讓李秘書不要輕舉妄動,自己一個人打了個的,以最快的速度往東城爛尾樓趕去。
爛尾樓的存在是因為一次失敗的投資,據說投資方給人作保,但那人卻經營不善而倒閉了。
這樣就連帶了他跟著破產,小區(qū)的建設就只能爛尾。
而臨山市的財政又是捉襟見肘的,他們也暫時沒有實力去處理這片樓盤。
時間一長,市民們就習慣了在東城郊區(qū)有這么一處水泥廢墟。
車子停在爛尾樓的入口通道就離開了,張大根則是像一頭被激怒的猛虎一般,瘋一樣地沖向爛尾樓中心廣場。
很快,張大根就見到幾輛車聚集在那里,幾個壯漢懶散地靠在引擎蓋上。
一看到張大根來了,那幾個壯漢就提著鋼管沖了過來。
張大根正處于暴怒之中,他不等壯漢沖過來,就主動迎了上去。
面對砸下來的鋼管,他沒有絲毫的躲避,直接一抬手。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那鋼管已經重重地砸在了張大根的胳膊上。
而詭異的一幕卻發(fā)生了,張大根居然紋絲不動,而鋼管卻猛地反彈。
手持鋼管的壯漢,向后一個趔趄,重重地摔倒在地。
另外幾個壯漢還沒回過神來,手里的鋼管已經被張大根奪了過去。
隨后,如同汽車撞擊一般的力量沖擊在他們腹部。
他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幾個人全部飛向四面八方,飛出去七八米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連一聲悶哼都沒有,就全都暈了過去。
要不是張大根尚且還殘存一絲理智,打的不是他們的要害部位,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了。
爛尾樓內,廣玉樹見到了這一情形,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老金,這家伙是真能打啊,你有把握贏他嗎?”
在他身旁,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渾身都是肌肉。
他手中把玩著一柄短刀,目光陰狠,如同野狼一般盯著獵物。
“放心,我跟他交過手,也就比一般人強一點而已。我一個人未必能打過他,但是,我的這幾個師兄弟可不都是吃素的!”
說話此人正是金山豪,叫張大根過來送死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他原本只是想幫廣玉樹干票綁人的活,沒想到在電話里聽見了張大根的聲音。
那就正好了,他可以趁機把仇給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