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靈萱還以為張大根又想要了,有些害怕地說道:“小壞蛋,先回家,到了家里再弄吧。”
不料,張大根卻是微微一笑,刮了一下安靈萱鼻子。
“你好好休息,我來開車。”
“你會開車了?”
安靈萱好奇地問道。
“嗯,在島國的時候?qū)W的。”
張大根在島國山上逃命的時候,那山路崎嶇的要命,他照樣可以開。
相較而言,這城里的公路就太容易了,他閉著眼都能開。
雖然說張大根沒有駕照,不過小城市里查駕照的人也少,何況他還有飛鳥的眼睛,哪里有交警,他比電子探頭都靈光。
車子在城里的燈光里穿梭,后座,安靈萱躺在座椅上。
她沒有穿衣服,沒力氣,也懶得穿,就這么慵懶地蓋住了一些關(guān)鍵部位。
裙子就讓她落在腰間,一雙美腿肆無忌憚地露在外滿。
她真?zhèn)€人的骨架都被弄散架了,眼眸微閉,迷迷糊糊地看著駕駛室里的張大根。
她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心中無比的甜蜜,調(diào)換了一下姿勢,她安靜地睡去了。
這是她想要的生活,讓她能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幸福。
開到小山村,已經(jīng)是傍晚六點多了,把車開進院子,張大根就把大鐵門給鎖上了。
隨后,從打開后座的門,把安靈萱從門里抱出來,一步路都不讓她走。
直接就抱進了浴室間,調(diào)好水溫給安靈萱洗澡。
張大根一邊幫她揉搓著身上的每一處,一邊給她使用著恢復(fù)元氣的按摩技巧。
等洗澡結(jié)束,安靈萱就再次變得盛情氣爽,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而此時的安靈萱,卻比先前見到的時候更加嫵媚動人,眉宇間有幾種淡淡的紅暈,像是千朵萬朵的桃花悄悄盛開了一樣。
女人如花,想要開的鮮艷,就需要養(yǎng)分的滋養(yǎng),而男人的耕耘,就是最好的肥料。
安靈萱這間屋子是專門叫人打理的,里面的菜蔬全都是新鮮剛買的。
這一次,安靈萱想親自下廚,張大根就落得清閑,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嗑瓜子,做人不要太逍遙。
沒多久,菜就上齊了,三菜一湯,很家常,看上去顏色很清淡,就跟安靈萱本人似的,又白又嫩。
張大根在車上戰(zhàn)斗過,消耗了不少的元氣,這時還真有點餓了,伸手就去抓菜吃。
啪!
安靈萱伸出筷子輕輕打了一下張大根的手背,責(zé)怪道:“飯前便后要洗手,快去洗洗再吃!”
“那是對別人!病菌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根本不敢來!”
張大根舔了舔手指,還一臉猥瑣地對著安靈萱笑。
“我的手指上有你的味道,洗掉了豈不是可惜了?”
安靈萱聞言,頓時就是一臉羞紅,桌下虛踹了一腳。
“你個小壞蛋!壞死了!誒呀!你別舔了!惡不惡心呀!”
“你的味道,怎么會惡心?我還巴不得天天吃呢!”
張大根嬉皮笑臉地說道。
安靈萱羞的滿臉緋紅,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夾了一塊牛腱子,塞入張大根的嘴里。
吃完飯,張大根就去洗碗,安靈萱就跟個掛件一樣,一直摟著他的腰。
感受著后背傳來安靈萱柔軟的滋味,還能聽見安靈萱跟她說的那些鶯鶯燕燕的語調(diào),張大根感覺整個人都是在發(fā)飄的。
洗好碗,張大根又讓安靈萱坐在沙發(fā)上,他則是拿來拖把拖地,又把安靈萱的內(nèi)衣內(nèi)褲都給洗了。
見到張大根這么會干家務(wù)活,安靈萱心里甜滋滋地,嘟囔著說道:“我怎么感覺,你像是我爸爸一樣。”
“那你就叫我爸爸唄。”張大根隨口說道。
“爸爸!”
沒想到,安靈萱還真就張嘴叫了。
不知為何,張大根聽見這聲奶聲奶氣的叫聲,心里卻沒來由地涌起了一股火苗。
他突然意識到那些有錢人為什么要認(rèn)干女兒了,這要是那種事的時候,女人連著聲叫著你爸爸,那滋味,還真是說不出的變態(tài)。
想到這里,張大根就忍不住了,直接翻身就把安靈萱壓在沙發(fā)上。
張大根想直接來的,可是安靈萱卻不同意,說過了一陣了身上都有汗了,要洗一洗才行。
張大根這一次沒有強求,反正安靈萱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他不用那么猴急。
上樓,兩人一起洗澡,張大根是個男人,三下五除二就完事了,安靈萱卻要洗洗搓。
張大根就先去臥室,打開電視在那胡亂地看著。
他那些新人選秀節(jié)目,腦子里就沒來由地想起汪水燕來。
聽說汪水燕去深圳就是去當(dāng)女演員的,不知道會不會在這種選秀節(jié)目中出現(xiàn)。
只可惜,他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汪水燕的身影。
安靈萱出來了,見張大根在看選秀節(jié)目,好奇地問了一句:“你還喜歡看選秀啊?”
“還行吧,隨便看看。現(xiàn)在的明星質(zhì)量是真的不太行了,除了流量,演技真是差的可以。
我感覺,我要去演戲,估計也比他們演得好。”
“你就吹吧,人家能吃這口飯,就證明人家有本事。”
安靈萱倒是沒把選秀的人看的太菜:“隔行如隔山,就跟我們坐水產(chǎn)生意的一樣,很多人覺得不就是賣魚嘛,能有什么技術(shù)含量。可是真的進入了這一行,才會明白,這里面的道道多的很呢!”
“有道理!”
張大根躺在床上,看著安靈萱在那拿睡衣,眼睛就是一亮。
“老婆,你穿這件吧。”
“這件?不好吧?太羞人了。”
安靈萱提著一套睡衣,這說是睡衣,倒不如說是一些碎布料。
全部加在一起,估計還沒有正常的一條小內(nèi)褲那么多。
安靈萱在張大根這里放得開,可是骨子里還是個保守的小女人,要她穿這身衣服,還真是有挑戰(zhàn)性。
而這套衣服的由來,也是安靈萱當(dāng)時為了取悅廣玉樹而買的。
她是覺得自己穿的惹火一點,廣玉樹或許就會有感覺了,哪知道,居然是個變態(tài)。
張大根堅持要安靈萱穿這套,軟磨硬泡之下,安靈萱終于還是點頭了。
她俏臉一紅,宜嗔宜喜地皺了皺鼻子:“真是拗不過你。”
望著安靈萱把身上那浴袍解開,笨手笨腳地把那些碎布片往身上套,張大根的身子就點了火似的,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