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暗,劉夢菲洗完澡,陪著張大根一起在樓臺上看星星。
她贊嘆山里漫天星空的美景,破天荒地和張大根說了很多話。
時間差不多了,劉夢菲準備去睡覺了。
“好了,該回去睡覺了,明天你陪我去山上考察一下吧。
夏童欣說,你們巫山有好多靈草,據(jù)說每年他們公司都會派專門的隊伍來采集。
她也想去考察一下巫山最近的生態(tài)環(huán)境。”
張大根呵呵一笑:“好,那你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guī)銈兩仙饺ァ!?/p>
說完,劉夢菲起身就要回房間,卻被張大根一下?lián)ё×诵⌒U腰。
隨后,張大根突然在劉夢菲的櫻桃小嘴上親了一口。
劉夢菲嬌嗔地白了張大根一眼,粉拳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越來越過分了哦!”
張大根笑了笑,他看得出來,劉夢菲根本就沒生氣。
“老婆,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還早,要么去我房間,我手把手教你太乙神針,保證把你教會!”
劉夢菲哪能不知道張大根打什么主意,她沖張大根皺了皺雪白的瓊鼻,嗔道。
“我才不會上你的當(dāng),大壞蛋!”
劉夢菲不再理睬張大根,邁著六親不認的小步伐,走回了房間。
房間里,夏童欣目睹了平臺上的一切,她替劉夢菲不值。
“菲菲,你真的打算和這個泥腿子好啊?哪怕你真的是為了學(xué)習(xí)他的醫(yī)術(shù),也沒必要把自己給搭上吧?”
劉夢菲搖搖頭:“欣欣,你雖然也學(xué)中醫(yī),但是有些規(guī)矩你并不懂。我要學(xué)他的醫(yī)術(shù),就必須守他的規(guī)矩。
何況,張大根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等你接觸多了,就會明白的。”
夏童欣跟著說道:“欣欣,你怎么這么傻啊?你是守規(guī)矩了,可人家未必會把你當(dāng)成寶啊!
這個張大根,我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心眼多著呢!
你可千萬不要稀里糊涂地委屈了自己,到時候想要后悔,那可就來不及了!”
劉夢菲知道夏童欣是好心,要是換個人說張大根不好,她現(xiàn)在肯定要反駁了。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喜歡的東西拿刀架脖子上也不喜歡,喜歡的東西不管別人怎么說她都喜歡。
她就是這樣一個相信自己判斷的女人。
“好了欣欣,你也不要這樣說他。你和屠元洲那么不禮貌,他最終還不是給你們房間住了?
光是從這一點上來說,張大根的心腸就已經(jīng)夠好了。
好了,明天我們還要上山呢,早點休息吧。”
洗漱了一下,關(guān)了燈。
劉夢菲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夏童欣:“欣欣,你現(xiàn)在身子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感覺難受?”
劉夢菲不問還好,一問夏童欣就來氣。
“好是好了,不過總感覺怪怪的。”
夏童欣回味道:“菲菲,那醬汁和藥酒真是邪門!”
劉夢菲俏臉微微一紅,嗔怪道:“有沒有這么夸張啊?”
“沒有夸張!真的!我可以發(fā)誓!
菲菲,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問你的張神醫(yī)要來吃一點啊!
吃完你就明白了!”
夏童欣興奮地說道。
“我才不要!”
劉夢菲俏臉一紅,拒絕道。
夏童欣見狀惋惜道:“這東西是真的神,我現(xiàn)在相信它可以賣上萬的價格了!”
想到這里,夏童欣眼睛突然一亮,興奮地把劉夢菲的身子掰過來,滿臉期許地問道。
“菲菲,你說張大根這東西能不能量產(chǎn)?”
被夏童欣一問,劉夢菲立刻就意識到她的想法了。
“你想跟他合作?”
夏童欣點頭如搗蒜:“菲菲,這玩意兒的市場潛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所謂食色性也,無論放在哪個時代,男女之間那點事都是必不可少的!
但凡只要和這些事沾點邊的,絕對不愁銷路,這一點你認同吧?”
劉夢菲當(dāng)然認同了。
身為中醫(yī),她太明白人在這方面的需要了。
在黃帝內(nèi)經(jīng)等眾多醫(yī)學(xué)寶典中,最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行房之術(shù)。
誰掌握了行房之術(shù),就可以說站在了中醫(yī)之巔。
如果說張大根的藥酒和醬汁真的可以達到量產(chǎn)的程度,那收益絕對是不可限量的。
“如果是新的藥物產(chǎn)生,要達到量產(chǎn),那就必須經(jīng)過藥監(jiān)局的不斷監(jiān)測。
你也知道,這里面的門道有多少,萬一有人想黑他的藥方,你也知道他的脾氣。”
夏童欣卻不以為然。
“這事好辦啊,你忘了,我們家就是做這個的啊!
還有你爺爺,那可是遠近聞名的神醫(yī)啊,有他和我爸一起出面,藥監(jiān)局那些老東西也不敢亂來!”
話雖如此,可是劉夢菲卻并不看好這件事。
她在醫(yī)院里工作,而夏童欣卻只是個賣藥的,相對而言,她更清楚一種藥物從研究到推廣有多么的艱辛。
“我回頭找機會和他說說,再說了,這東西還不一定能量產(chǎn),搞不好他也沒幾份。”
“那就太可惜了!”
夏童欣想想也有這個道理,就不說話了。
她們兩個晚上是睡舒服了,可是另外一間屋子里的三個男人,可就抓狂了。
屠元洲,還有另外兩個打手,被耳邊的蒼蠅聲給折磨的快要精神分裂了。
他們只要一打開燈,蒼蠅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只要一關(guān)燈,蒼蠅就會來他們耳邊飛。
嗡嗡嗡的,真要把人給折磨死。
沒辦法,屠元洲只能命令兩個打手輪流不睡,拿著扇子負責(zé)趕蒼蠅。
說來也怪了,這些蒼蠅就跟會打游擊戰(zhàn)似的,那打手扇扇子的時候,蒼蠅就躲起來。
而一旦這打手稍微停一下動作,蒼蠅就又會冒出來。
這一整夜下來,屠元洲是真的受夠了,被弄得心煩意亂,根本就沒法睡覺。
第二天一早,劉夢菲和夏童欣兩個人洗漱完畢下樓,就看見屠元洲三人頂著黑眼圈,頭發(fā)如同雞窩一般坐在那里。
那樣子,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遇到喪尸了呢!
劉夢菲打趣地問道:“屠少,你什么情況?昨晚去山里挖墳了?”
屠元洲氣不打一處來:“這鬼地方,蒼蠅太多了,吵得老子一晚上睡不著,我特么快要炸了!”
他的兩個保鏢也跟著連連點頭:“這什么鬼地方啊,環(huán)境太差了吧?感覺就像睡在蒼蠅窩里似的!真是服了!”
“啊?有這么多蒼蠅嗎?我怎么沒聽到。”
劉夢菲詢問地看了一眼夏童欣。
夏童欣也滿臉的問號:“沒有啊,昨晚我睡的可香了,難道是你們的房間有問題?”
屠元洲聽夏童欣這么一說,腦子里閃過一道電光,旋即感覺氣血翻涌。
“好你個張大根,竟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