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大根一夸,懷瑩瑩那叫一個高興,笑得是哪哪都顫。
“大根老弟哦,你這小嘴也太甜了,我哪有你說的這么好,女人三十豆腐渣,你姐我已經不中用咯~”
她嘴上是這么說,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張大根這么直接的夸贊,顯然是說到她心坎里去了。
她忍不住多看了張大根一眼。
其實,懷瑩瑩見過的成功男士并不少,比張大根有錢有地位長得帥的,比比皆是。
像張大根這種愣頭青,事業上稍微有些起色的,她平時也沒多大的興趣。
她知道,事業這種東西很難說的,今天成功了,難保明天不失敗。
沒有規模和家族背景,這種頂多就只能算是暴發戶,未必能長久。
真正吸引懷瑩瑩的,還是張大根身上的那份自信。
在她的印象里,像張大根這樣年紀的男孩子,跟她說上兩句話就會面紅耳赤,要么就是表現得特別亢奮。
而張大根卻表現得穩如老狗,就這份氣質,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牛洪卓坐在后座笑道:“瑩瑩,你是不知道,我們大根小時后在學校就是女生殺手,不知道多少女生想給他當女朋友,可是他卻從來不談,那叫一個高冷!他現在能跟你說這么多話,就足以說明你魅力不減當年啊!”
“當初大根追求水燕的時候,我就勸過水燕,我說大根就是短時間生病了而已,等病好了,肯定是個好男人。水燕也是個好孩子,聽話,只可惜啊,她媽媽太勢利,要不然,我還真是挺看好你們這對小年輕的!”
懷瑩瑩笑著說道。
“汪水燕算什么,那都是以前了,你是不知道,張大根現在桃花運不要太旺,什么警花、上市公司的老總、風韻猶存的老嫂子,都爭著想上他的床呢!”
勞香芹似笑非笑地陰陽了一句。
張大根透過后視鏡看了勞香芹一眼,心說,這家伙還真是冤家,不拆我兩句會死一樣!
“那你呢,香芹,你想不想上大根的床?”
懷瑩瑩突然壞壞地朝勞香芹看了一眼。
勞香芹一怔,旋即俏臉通紅,生氣地啐了一口。
“呸!我才不要!”
“咯咯咯!”
懷瑩瑩笑得眼睛都眼含淚花了:“那你不要,姐姐可就要了哦。”
懷瑩瑩作勢朝張大根的肩膀上靠了靠,后座,勞香芹切了一聲,扭過頭不去看。
她這心里有鬼的模樣,不但把懷瑩瑩逗的咯咯亂笑,連后座的牛洪卓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吃瓜這種事,還真是讓人快樂。
“瑩瑩姐,我這人可不經逗啊,你這話我一聽可就當真了!回頭,我叫牛廠長去你家提親,你可別耍賴啊!”
張大根順藤摸瓜地說道。
“好啊,我等著你,到時候咱們就讓牛廠長做我們的證婚人~”懷瑩瑩大大方方地笑道。
“哈哈!那太好了!我就等著吃你們的喜糖了!”
牛洪卓笑得眼睛都快沒了,懷瑩瑩也在那笑。
她身材豐滿,這連著笑,身上就顫,可口的要命。
“喜糖算啥!”
張大根用余光偷偷地去瞄懷瑩瑩,目光忍不住往白色領口里面看去。
他見過霍思瑩的,感覺懷瑩瑩的跟她有一拼,而且更有型。
“到時候,我請牛廠長吃上十天,天天給我和瑩瑩姐證婚,每天都不帶重樣地夸,必須讓挨家挨戶都知道我有多幸福!”
“那我可沒這功夫,除非,你錢給到位,哈哈!”
牛洪卓哈哈大笑,很是興奮。
張大根一邊調侃,一邊透過后視鏡在觀察姜曉媚。
這個女人果然和傳說中一樣冷,就一直靜靜地坐在那里,一句話都不搭。
望著窗外的樣子,就像一尊玉雕一樣,仿佛全世界都和她沒有關系。
“牛廠長,張大根這嘴皮子你見識到了吧?這幾天你們搞展銷會,你就使勁地給他布置任務,讓他幫你多吆喝吆喝,千萬別客氣!”
勞香芹說道。
“我倒是挺想的,就是不知道大根時間上款不寬裕?”
牛洪卓問道。
“還行,目前沒有特別安排。”張大根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太好了!”
牛洪卓點頭。
張大根昨晚就已經想好了,這次見到牛洪卓,他幫助醬萃廠的心就更加堅定了。
何況,還有懷瑩瑩這個熱情似火的大美女作伴,他也不至于太過無聊。
“大根啊,我讀書的時候就特別的看重你,覺得你將來肯定能成大事。
老天爺讓我們再次相遇,那就是緣分,我們正好可以一起聯手,為村里多做些實事。”
牛洪卓感慨道。
“這些年,在楊成華等人把醬萃廠當成了壓榨村民們的機器,運營模式和生產機制卻一點都沒有得到改善。
我接手了這爛攤子,說實話,也是壓力山大。
不過我既然接了,那就肯定會拼盡全力把它搞好。這次來展銷會,我也是下了決心來的。
我一定要趁此機會,向全省推廣我們醬萃廠的產品,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巫山還有這么一家村辦企業!”
說著,牛洪卓手用力地錘了大腿一拳。
“啊!”
勞香芹居然叫了起來,痛苦地捂著大腿看向牛洪卓:“牛廠長,你捶我干嘛?”
“噗~”
張大根見到這一幕,牙齒都差點沒給他笑飛。
“活該!叫你一天到晚諷刺我!”
“你笑個屁!小心以后睡覺不給你被子蓋!”
勞香芹罵了一句,罵完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牛洪卓和懷瑩瑩投來奇怪的目光也就算了,就連邊上那尊玉雕姜曉媚,此時也滿臉狐疑地轉過臉來看她。
勞香芹急了,手舞足蹈地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他是在我那里合租的,不是跟我睡一起的!”
“合租啊?嗯,明白,現在年輕人不都流行這個嘛!”懷瑩瑩壞笑著說道。
“還是年輕人會玩啊,大根,你可得對香芹好點啊!呵呵!”
牛洪卓八卦地說道。
“好你個大爺!”
勞香芹不是那種能言善辯的,見這兩人不相信就懶得解釋,如果換做別人,她已經拳腳相加了,也就是牛洪卓她才手下留情了。
“這次最大的問題,是展銷會的展臺。”牛洪卓打開了正題。
張大根一怔:“不是吧,牛廠長,你們連展臺都沒有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