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才俊的周旋下,張大根自然不會被亂扣屎盆子,沒多久就被放出來了。
“大根兄弟,你可以啊,竟然連張警花都認識!她可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想追她的人都可以組一個加強營了!”
見王才俊不關心自己的安危,反倒把重點放在這件事上,張大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警花怎么了,搞不好背地里是朵交際花呢!”
聞言,王才俊擺了擺手:“不可能的,張晉語我還不了解,她前夫是我一遠房表哥!
你別看她年紀輕輕做到了副所長的位置就覺得她走了歪路,那你格局就太小了!
以她的姿色要是真想搞小動作,那起碼也得是個副局級了!”
“你對她評價這么高,要不然你把她收了唄,正好嘗嘗嫂子的味道。”
見張大根對自己擠眉弄眼,王才俊笑得猥瑣。
張晉語確實風韻獨特,長相是屬于歐美混血系列的,眼窩子很深,眸子還帶著異色,鼻梁挺翹,五官有棱有角。
而且身材也是歐美系列的,有種大開大合的狂野之美。
只不過,張晉語眼神太嚇人了,跟她對視總感覺自己要吃牢飯了似的,一般男人還真不敢對她有什么想法。
勞永長辦完手續回來已經是傍晚四點多了,張大根早就已經處理完事情等在二手市場。
開車新車回家,勞永長笑得嘴巴都要咧到后腦勺了。
“大根,這車開著真舒服,我真是享了你的福了。”
“別客氣,勞叔,你要喜歡這車你就開回家。反正以后也是你開,我用不上這車。”
“這……這怎么好意思?”勞永長嘴上這么說,面上卻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勞叔,問您個事唄,聽說勞香芹訂過親了?”
聞言,勞永長臉色立刻就變了。
“呸!霍智勇那種人也配跟我們香芹訂親?我當初就說這人不靠譜,要不是因為他,我們香芹至于沒人上門提親嗎?”
說到這里,勞永長似乎不想再去回憶過去,嘆了口氣。
“哎,我們香芹就是太懂事,為了給弟弟治病什么事都愿意做!
霍智勇給的錢也的確多,我到現在還沒還清,都怪我這個當爹的太沒用了。”
“你們欠霍智勇多少錢?”張大根問道。
“他一共給了十八萬八千的禮金,我們已經給他退了十萬了,現在還欠他八萬塊左右吧。”
“行,這錢我給了。”
張大根給勞永長打了十萬塊過去。
“這……這不行的!我怎么好要你的錢!大根,這不好的!我趕緊給你打回去!”
勞永長趕緊把車停在一邊,激動地拿出手機要給張大根回款。
張大根按住勞永長的手,真誠地看著他。
“勞叔,你不要有負擔。你給我做了這么多天活,我知道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我最近賺了點錢,正好可以替你解圍。
這錢你就安心拿著,大不了以后慢慢在工資里扣,總之咱不受霍智勇那種人的鳥氣!”
勞永長看著張大根,老眼泛起霧氣,心里說不出的感動。
“大根,你真是個好孩子,我勞永長能給你打工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勞永長深吸了口氣:“好,我就聽你的,我欠霍智勇還不如欠你!”
車子發動起來,勞永長又補了一句:“大根,你要是看上香芹就盡管跟我說,我就是綁都把她綁給你。”
“噗~”
張大根正喝水解渴,被勞永長一句話整岔氣了。
車子開進村里,引來村民們的圍觀,七嘴八舌夸這車大氣。
勞永長自豪的就跟真的是車主似的,眉飛色舞地跟村民們炫耀著新車的優點。
回到家里吃了個晚飯,張大根一路遛彎去了魚塘,看著快要竣工的魚塘,一股豪情涌上心頭。
他魚塘里轉悠,盤算著哪里下魚苗,哪里殺魚,哪里做魚膠。
不知不覺夜色就深了。
正準備回家,張大根抬頭瞧見魚塘休息的小屋前有個人影在徘徊。
胡梅爾穿著白色短袖,一條淡藍色的牛仔長褲,體型修飾的婀娜多姿,站在小屋那里朝張大根方向眺望。
“胡嬸,你來了啊。
找我有事嗎?”
張大根親切地走了過去。
經過胡梅琳的事,張大根對胡梅爾的印象大有改觀,已經不覺得她是那種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壞女人了。
“也沒什么事,就是吃完飯瞎逛,見你在魚塘就過來看看。”
胡梅爾聽到張大根的招呼,假裝不經意地慢慢走向張大根。
自從那天晚上她為了配合楊成華的計劃,差點把自己獻給張大根,后來還差點跟張大根云雨巫山,她就覺得心底發慌。
她怎么說也是別人的老婆,要是真和張大根發生關系的話,豈不是把人小伙子給害了。
她心中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敢跟張大根胡來了。
可是她心里是這么想的,身體卻不爭氣。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張大根給自己按摩的滋味,酥酥麻麻就跟過電似的。
她就情難自禁,日思夜想的就過來找張大根了。
“哦,我在看魚塘,估計再過幾天就能正式投入養殖了。”
張大根喜上眉梢,他察覺胡梅爾支支吾吾的,主動詢問:“胡嬸,你有什么事直說好了,大家都是鄉里鄉親。”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問問你什么時候能給我按摩,上次你說過要按摩十次左右才能斷根……”
胡梅爾越說越不好意思,俏臉都紅到了耳根子了。
“誒呀,瞧我這記性,你要不提我都忘了。”
張大根愧疚地搓了搓手,看了一眼亮著燈光的小屋。
“胡嬸,你要不介意的話就去我們這守夜的小屋里,我給你按摩一下。”
胡梅爾有點不好意思:“那……好吧。”
張大根告訴趙鐵柱今晚自己守夜,把他給打發走了,隨后把床鋪整理干凈。
“胡嬸,你把衣服脫了躺下吧。”
胡梅爾往床鋪看了一眼,俏臉紅了起來:“我……我要么就不脫了?”
“不脫?”
張大根詫異地發現胡梅爾有點扭捏:“胡嬸,你怎么了?上次見到我不是想要把我吃了一樣嘛!這次怎么還別扭起來了?”
“你……真討厭,那能一樣嘛!”
胡梅爾嬌嗔了一句,秀眸哀怨地看了張大根一眼。
“我上次是被逼的,何況,你已經跟我妹妹上過床了,我怎么也不能跟妹妹搶男人呀。”
見胡梅爾說話的語氣酸溜溜的,活脫脫像個小怨婦,張大根笑呵呵地取笑道。
“這有什么關系,大不了我跟你們倆姐妹一起唄,反正你說過隨時準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