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把手一擺,對李永貞說道:“無妨,祖大壽和吳襄能賣的,不過就是關寧軍淘汰的那點破爛貨而已,他們就是拿來用,還沒到近前,我大明兒郎早就給他們撂倒了!”
李永貞還是猶豫道:“這火器倒也罷了,可是這大炮畢竟是利器,兩軍對壘間,虜兵若是突然將其抬出,對我軍傷害可也是不小!”
看了李永貞一眼,朱由校奇道:“你李總管怎么關心起來戰陣之事,這說的,居然還真有那么幾分道理在。”
李永貞笑著答道:“不敢欺瞞皇爺,奴才也是在草原上吃了幾次韃子土炮的暗虧,這才有了此問……”
拍了一下巴掌,朱由校很是贊賞地說道:“哈哈哈!朕還真是沒想到啊!一向心狠手黑的李總管居然還有這般憂國憂民的心思!”
饒有深意地看了李永貞一眼,朱由校把頭湊近了小聲說道:“不過嘛!少跟朕扯這套虛的,說說吧!你是想分上一杯羹,還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以后有事直說,干好你分內的差事!”
被看穿心思的李永貞臉上一陣青白,心道這皇爺什么都好,就是這性子實在太過直白,這點君臣間心照不宣的勾當他老人家倒是絲毫不去避諱,平日里更是懶得去跟臣子們用什么帝王心術。
尷尬地一笑,李永貞忙跪地磕頭道:“奴才不敢欺瞞皇爺,奴才只是想,既然大明能把火器賣給建虜,那么察哈爾部那邊是不是也該顧及一下,畢竟,這蒙古人和建虜打成一個平手才對我大明更是有利!”
喲!
這挑起兩國戰爭,然后再兩邊賣武器,哪個弱小一些就多賣上一點,哪個強大了就聯合另一部對其進行打壓。
嘖嘖!這不就是后世美帝軍火販子所做所為的翻版嘛!
李永貞哪里知道朱由校的心思能起飛得這么快,見自家皇爺半天沒理會自己。他還以為皇爺必是對自己的說法心存不滿,跪在地上又是好一陣的連連磕頭,嘴上更是不停地向著朱由校乞求原諒!
朱由校一愣,旋即笑道:“朕是在想你這個主意不錯,畢竟不能好處都叫他黃臺吉占了!”
“至于朕的那位岳父,這件事咱們只需做得隱蔽,倒不怕他老人家能瞧出什么端倪出來!即便發現了,左右這些火器都是他察哈爾部跟草原商隊之間的買賣,你我君臣可是一概不知情的!”毣趣閱
明白了,皇爺是想把這差使交給老甘輝,可畢竟是走私火器這等大事,一般的商隊要是主動湊上去,沒準還會招來來信
朱由校一愣,旋即笑道:“朕是在想你這個主意不錯,畢竟不能好處都叫他黃臺吉占了!”
“至于朕的那位岳父,這件事咱們只需做得隱蔽,倒不怕他老人家能瞧出什么端倪出來!即便發現了,左右這些火器都是他察哈爾部跟草原商隊之間的買賣,你我君臣可是一概不知情的!”
明白了,皇爺是想把這差使交給老甘輝,可畢竟是走私火器這等大事,一般的商隊要是主動湊上去,沒準還會招來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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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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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