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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我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婚心沉,大叔,放過我 !
    第一百一十四章:我的女人,你也敢覬覦?    秦挽歌當(dāng)即就皺了眉,這貨不是有通告嗎?這時候不是應(yīng)該忙成狗嗎?為何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很是閑的蛋疼?
    紀(jì)軒無視她的表情,勾唇,淺淺一笑,舉杯:“嗨,好久不見。”
    秦挽歌斂了情緒,走進(jìn)來:“紀(jì)先生,我們上個星期五才見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紀(jì)軒拍拍身側(cè)的座位:“坐這兒。”
    輕佻的語言,輕佻的動作,跟在秦挽歌身后的宋牧恨不得一拳砸歪紀(jì)軒那張臉。
    宋牧很少生氣,但一旦生氣起來身上的氣場極冷,秦挽歌輕易察覺到了這股自背后傳來的冷氣,她不動聲色的身后拍了拍宋牧的手臂,走過去,在紀(jì)軒身邊坐下。
    今天,不能得罪紀(jì)軒。
    紀(jì)軒俯身倒了酒,遞到秦挽歌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中國人喜歡在酒局上談生意,這是規(guī)矩。
    不接,這劇本不可能談下來。
    秦挽歌遲疑幾秒,展唇一笑,伸手。
    卻又一只手從她背后繞過來,先她一步,結(jié)果那杯酒,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秦挽歌和紀(jì)軒皆是一愣,就見宋牧把空酒杯一栽,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紀(jì)先生,我先干為敬。”
    紀(jì)軒忽然笑了,不動聲色的,卻又暗含慍怒的,他不看宋牧,只看著秦挽歌:“秦小姐,你沒有教過他規(guī)矩?這不聽話的狗可算不上是好狗。”
    指桑罵槐,誰都能聽得出來,宋牧年輕氣少,沉不住氣,幾乎一瞬間就怒了。
    秦挽歌眼見場面要失控,回眸,示意宋牧稍安勿躁,爾后,她淺淺一笑,自顧自倒了三杯酒:“紀(jì)先生別生氣,我自罰三杯。”
    漂亮的女人做什么都賞心悅目,秦挽歌微微頷首,側(cè)臉弧度美好,長睫輕顫,一瞬之間便可勾人魂魄。
    不過,比這勾人的,是秦挽歌喝酒的模樣。
    女人微微仰起頭,露出白希纖細(xì)的脖頸,幾縷黑發(fā)纏繞脖頸,說不出的風(fēng)情,偶爾有紅色酒液溢出唇角,順著尖削的下巴一路向下,沒入脖頸。
    真是個頂級尤物。
    可惜,她結(jié)婚了。
    不過結(jié)婚又如何?他紀(jì)軒看上的女人,豈有還未嘗鮮就放手的道理?
    三杯酒下肚,秦挽歌放下酒杯,擦擦唇角。
    紀(jì)軒怒火早已散去,他贊賞的看著秦挽歌:“秦小姐酒量不錯。”不過酒量再好都有倒下的時候。
    秦挽歌淡淡一笑:“紀(jì)先生謬贊了。”
    紀(jì)軒身子往前一傾,正要說什么,包廂的門再一次被人推開來。
    門口出現(xiàn)四個人,導(dǎo)演,編劇,女一,還有......顧景笙。
    他穿一身黑色的西裝,面色冷凝,立在門口,身長玉立,褪去年少的青澀,看起來像是每一個年輕有為的冷面總裁。
    這樣的顧景笙,是陌生的。
    秦挽歌凝視他的眼,此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從未想到有一天他會和顧景笙以這樣的方式再見。
    可顧景笙家里的產(chǎn)業(yè)是房地產(chǎn),何時,他也踏足了娛樂圈?
    所有的疑問,在導(dǎo)演的介紹聲里一一解決。
    導(dǎo)演指了指顧景笙:“秦小姐,這是本劇的投資商,顧總。”
    投資商?也對,現(xiàn)在很多房地產(chǎn)大亨都來投資電視劇電影,這沒什么好稀奇,畢竟影視業(yè)盈利很大,而商人自古看中利。
    是她想多了,她還以為,顧景笙是沖著她來著。
    她只怔了一瞬,伸手:“顧總,你好。”
    顧景笙回握,面上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好似他和她,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幾人一一落座,宋牧作為最不起眼的那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粩D到了角落里。
    而顧景笙自然而然的在她身側(cè)坐下,沒有任何的異樣。
    別扭的只有秦挽歌,她幾乎如坐針氈。
    好在,并未有人察覺。
    許是因為知曉她的身份,所有人都對她挺恭敬的,當(dāng)然,除了紀(jì)軒和顧景笙。
    紀(jì)軒整場都在不遺余力的灌她酒,而顧景笙絲毫沒有幫她的意思,他坐在她身側(cè),淡漠的像個局外人,看著她喝下一杯一杯的酒。
    秦挽歌沒忘記正事,跟大家介紹了宋牧,跟導(dǎo)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但導(dǎo)演顯然只是個空架子,他看向紀(jì)軒和顧景笙:“二位的意見是?”
    顧景笙和紀(jì)軒,是這部劇的第一大和第二大投資商,哪個,他都得罪不起。
    顧景笙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的電話響了。
    他站起身來,微微頷首:“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倒是紀(jì)軒,瞟她一眼,大手不知何時繞到她的身側(cè),用力一樓,笑的不懷好意:“那就要看秦小姐的誠意了。”
    這個中意思,再明顯不過。
    雖然是個帥哥,但他色米米的眼神,依舊讓秦挽歌倒盡了胃口。
    她瞇眼,誠意?她只想把他的手砍下來喂狗!
    角落里,宋牧緊緊的攥緊拳頭,緩緩的站起身來。
    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
    就在此時,包廂的門忽然又一次被人推開。
    秦挽歌以為是去而復(fù)返的顧景笙,她掃了一眼,不料,居然是......江衍?
    這大晚上的他來這個地方做什么?
    所有人都在一瞬間轉(zhuǎn)移了視線,緊緊的盯著江衍。
    氣氛變得微妙。
    在座的人都知道秦挽歌是江衍明媒正娶的妻子,而現(xiàn)在,紀(jì)軒公然當(dāng)著江衍的面調(diào),戲人家的妻子,雖然紀(jì)家的實(shí)力不容小覷,但江家,似乎更勝一籌。
    這場戲,有看頭。
    只見江衍面無表情的走進(jìn)來,唇線幾乎抿成一條,冷峻的模樣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他徑直走到秦挽歌的面前,大手一伸,就把秦挽歌撈到了自己懷里,勾唇,冷笑:“不好意思,我江衍還沒有淪落到需要靠自己的女人來打江山的地步。”
    紀(jì)軒的手臂陡然落空,有些僵硬的擺在空氣里,看起來十分的蠢。
    須臾,他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你的女人?江總,外界的傳言可沒這么好聽。我奉勸江總一句,秦小姐這樣的女人多的是男人覬覦,你不珍惜,我來替你珍惜!”
    “不珍惜?”江衍微微瞇起眼來,一雙黑眸幽深如古井,深諳難測,他忽然抬手,大手扣住秦挽歌的下巴,來回摩挲,末了,深情的看她一眼,輕輕的笑了:“我不知道有多珍惜,紀(jì)先生就別癩蛤蟆想天鵝肉了,我的女人,你也配覬覦?”
    一句話,紀(jì)軒氣的臉都紅了:“江衍,你!”
    江衍風(fēng)輕云淡的看他一眼,抬手在秦挽歌的鼻尖親昵的刮一下:“老婆,我們走。”
    赤l(xiāng)uo裸的羞辱!
    他紀(jì)軒何時受過這種欺負(fù)?
    他抬腳,一腳憤然的蹬在矮幾上,一道刺耳的摩擦聲,矮幾在地板上滑出幾厘米,桌上的酒瓶稀里嘩啦的倒下來,滾落在地,碎了滿地玻璃渣,混著紅色的酒液,滿地狼藉。
    江衍摟著秦挽歌走出包廂,走廊拐角處,撞上了正在吸煙的顧景笙。
    顧景笙沒說話,只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秦挽歌,那眼神,說不出來的深沉。
    同為男人,江衍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他緊了緊摟在秦挽歌的腰上的手臂,高傲的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很不屑的看了一眼顧景笙,揚(yáng)長而去。
    名爵門口,兩人坐進(jìn)車?yán)铩?br/>     秦挽歌還沉浸在江衍剛剛對她表現(xiàn)出來的親昵中,傻呆呆的看著江衍,心里美的直冒泡。
    他剛剛是在吃醋吧,是在吃醋吧......
    一定是的!
    “解釋,為什么今天會出現(xiàn)在這里?”江衍冰冷的臉色和不悅的語氣叫秦挽歌一瞬之間回魂。
    她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江衍:“工作需要咯。”
    “那好,從明天開始你失去這份工作了。”
    “......”雖然看到他如此吃醋她很欣慰,但是,丟掉工作她可不愿意啊,雖說她不怎么喜歡這份工作,但是,宋牧怎么辦呀?
    秦挽歌立刻開口:“我不答應(yīng)。”
    “留下來做什么?繼續(xù)勾引紀(jì)軒還是......你前任?”剛剛紀(jì)軒有一點(diǎn)沒說錯,多的是男人覬覦她,想到這里他就怒不可遏,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多爛桃花?還有那個不長眼的紀(jì)軒,居然敢碰他的人?
    他簡直不敢想象,方才他要是不來,這個女人要被人吃豆腐到什么地步!
    秦挽歌不說話,支著下巴觀察著江衍的面部表情,看到他面上那顯而易見的憤怒后,她喜滋滋一笑,挑眉:“你吃醋了?”
    “怎么可能?”
    “那你為什么生氣?”
    江衍被問的啞口無言,幾秒,才故作不在意的擠出一句:“我只是害怕明天的頭條上出現(xiàn)你和紀(jì)軒的丑事,江家可不能被你這種蠢女人抹黑。”
    “是嗎?”秦挽歌輕飄飄的反問一句,聲音里滿滿的懷疑成分。
    “當(dāng)然是。”
    秦挽歌沒在說話,只是帶笑的掃過他的臉,抬手支著太陽穴,悠然的靠在座椅里。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她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
    果不其然,過了一小會兒,江衍就沒出息的看向她:“除了腰,他還碰了你哪兒?”
    秦挽歌轉(zhuǎn)過頭來,故作痛心疾首的撫了撫胸口,做作道:“哎,你來晚了,他,哪哪兒都碰過了。”
    “這個禽,獸!”江衍忽然憤怒,一拳狠狠砸在方向盤。
    秦挽歌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朝他眨眨眼睛,幽幽道:“別激動,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的,這么大反應(yīng)做什么?他其實(shí)只碰了我的腰。”
    江衍:“......”
    這個女人居然敢算計他!
    “還說你不喜歡我?”秦挽歌抬手戳了一下他的側(cè)臉:“還挺能裝的啊。”
    “夠了!”
    “怎么,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秦挽歌!”
    “嗯,跟我表白吧,我聽著呢。”
    “你......”
    江衍發(fā)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女人!
    見他面色有些沉黑,秦挽歌決定不逗他了,她干咳兩聲:“那個,話說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名爵?”
    江衍沉默了,他才不想告訴她他因為害怕她被別人搶走才時刻關(guān)注著她和宋牧的動態(tài)。
    幾秒,他起唇:“正好在那兒有個合作案。”
    “是嗎?我聽說你今晚在公司有重要會議。”
    “......”為什么要無情的戳穿他?好沒面子......
    江衍忽然一點(diǎn)兒都不想說話了。
    一路再無他話。
    回家,剛進(jìn)門,“叮”的一聲,手機(jī)響了。
    有短信進(jìn)來。
    秦挽歌點(diǎn)開一看,來自紀(jì)軒——秦小姐,這部劇不會再考慮宋牧了,噢不,以后可能整個娛樂圈都不會再有宋牧的立足之地了。
    臥槽,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
    當(dāng)然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宋牧這是要被封殺的節(jié)奏啊。
    這事因她而起,她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秦挽歌立刻把手機(jī)拿給江衍。
    江衍看過后,露出一個迷之微笑,看起來很陰險,然后秦挽歌就聽到他帶著冷笑的聲音:“放心,沒有立足之地的不會是宋牧,而是......他。”
    好吧,看他如此自信,她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當(dāng)?shù)诙焖文了械男谐贪才沤y(tǒng)統(tǒng)被取消時,秦挽歌忽然有點(diǎn)兒郁卒,江衍到底是哪兒來的迷之自信?說好的紀(jì)軒被封殺呢?
    她去找江衍,江衍說:“拭目以待。”
    “待什么待,宋牧都給封殺了!”秦挽歌站在總裁辦公室?guī)缀蹩煲タ瘛?br/>     江衍對她的反應(yīng)很不滿意:“你是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
    不是她質(zhì)疑,而是,他有什么能力她真的沒看出來呀......
    當(dāng)然,最后的結(jié)果是,她被無情的趕出了辦公室。
    于是余下的一整天,她都待在自己的辦公室和宋牧大眼瞪小眼。
    她安撫宋牧:“總裁說過幾天就會把你放出去。”
    這話怎么把他說的跟放狗似得......
    宋牧擠出一個難看的笑:“沒事,被封就被封了,我還可以做別的。”
    “那怎么行,讓全國民眾聽到你的歌可是你的夢想!”秦挽歌拍拍他的肩:“不要放棄自己,相信總裁。”
    宋牧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默默的流回心底,他是不會相信總裁會幫自己的情敵的......
    下班時間很快到了,秦挽歌幫宋牧收拾了一些東西,宋牧說接下來被封殺的幾天他準(zhǔn)備潛心閉關(guān),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永久被封殺,他需要想想自己的新職業(yè)了。
    秦挽歌目送他坐上車離開。
    剛轉(zhuǎn)身,就撞上了一睹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人墻
    她齜牙咧嘴的揉著額頭,眼前直冒星星。
    “你還好嗎?”一道澄澈中帶著些許沙啞的聲音傳來。
    這聲音......
    秦挽歌一瞬之際如遭雷擊,她目瞪口呆的抬頭:“顧景......顧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找你。”
    “找我做什么......”這部劇都黃了,按理說,她跟他之間再沒什么別的瓜葛了。
    短暫的沉默,她聽到顧景笙略有些期待的聲音:“我們談?wù)劇!?br/>     可是......他們貌似沒什么好談的吧。
    不過,說不定他有辦法拯救宋牧呢。
    秦挽歌撓撓眉毛:“公事還是私事?”
    “私事。”
    “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秦挽歌轉(zhuǎn)身,干凈利落的扔下一句話:“再見,顧先生。”
    “歌兒......”擦肩而過的一瞬,顧景笙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秦挽歌頓住腳步,被迫回頭看過去,就看到顧景笙帶著愧疚和眷戀的黑眸,深邃的快要將她淹沒。
    一時之間,心口微微泛起些許酸意,她忘了開口。
    “歌兒,我媽對你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們能不能......”
    幾秒之間,當(dāng)聽到“我媽”那兩個字的一瞬,秦挽歌徹底冷靜下來,她甩開顧景笙的手:“這件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忘記了,你也忘記吧。”
    那天在顧菱面前她低下頭顱,雙膝跪地,是她這輩子做過的最愚蠢的決定。
    她永生都不想記起,也不會原諒顧菱。
    “我忘不了。”顧景笙忽然伸手箍住她的雙臂,怔怔的看著她,眼神里的希冀卑微到心酸:“歌兒,回到我身邊好不好,好不好?”
    “顧景笙,我們不可能了。”
    “為什么?江衍他有什么好?”
    秦挽歌靜靜的看著他有些瘋狂的模樣,一字一句道:“在我被你媽趕出來,走投無路之際,是他,對我伸出了一只手,只此一點(diǎn),你就輸給了他。”
    “可他對你......”
    “他對我很好。”秦挽歌眼圈有些泛紅的看著她:“顧景笙,放我走吧。”
    昏黃的路燈下,顧景笙的眼底漸漸覆上一層水霧,他沉默,秦挽歌看到他的下巴在發(fā)抖,幾秒,他猛地抱住她:“我不!”
    “松開我顧景笙!”
    “不......”
    “松開她!”江衍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無聲無息,猶如鬼魅。
    秦挽歌下意識的回頭,江衍的臉色很黑,跟塊兒鐵板似的,冷硬的很。
    顧景笙卻還抓著她,看向江衍的目光帶著刺一般的尖銳:“腳踩兩只船,你就是這么對歌兒的?你有什么資格叫我松開她?”
    江衍走過來,很強(qiáng)勢的把秦挽歌從顧景笙的懷里搶過來,伸手緊緊攬住秦挽歌的腰,無聲的宣誓著主權(quán):“就憑她是我江衍的妻子。”
    一句話,逼到顧景笙啞口無言的地步。
    “顧先生,我警告你,不管是以什么身份,以后再敢糾纏我的女人,我讓你們顧家家消失在榕城!”沉默幾秒,江衍只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便擁著秦挽歌揚(yáng)長而去。
    秦挽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顧景笙站在原地孤零零的,看起來竟有種從未有過的頹唐。
    他們之間,怎么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還看?”冷不丁,臉上傳來一陣痛意,是江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
    秦挽歌收回視線,揉著臉蛋嘟嘴不悅道:“就看最后一眼嘛。”
    “最后一眼?你對他還有留戀?”
    “好歹曾經(jīng)愛過一場,我又不是機(jī)器人,沒有半點(diǎn)感情,不過是有點(diǎn)兒感傷罷了。”
    江衍忽然不說話了,一言不發(fā)的把她拽進(jìn)電梯,秦挽歌還未回過神來,就被他狠狠按在冰冷的鏡面。
    她看著臉拉的老長的江衍,心有戚戚的咽了咽口水:“那個,君子動口不動手,有話好好說。”
    江衍雙手撐在鏡面,將她禁錮在胸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俊臉逼近,停在她唇畔:“以后不許再讓我看到你跟他再有什么牽扯,聽到?jīng)]?”
    “這個由不得我啊......”顧景笙要來糾纏她她有什么辦法?
    “你說什么?”江衍忽然又往前靠了幾分,秦挽歌抬頭,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中燃燒的熊熊怒火。
    “咳咳,不會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跟他拉拉扯扯。”
    “看也不行!”
    “......好好好,不看不看。”
    江衍忽然張嘴含住她的唇瓣,懲罰似得輕輕一咬。
    就在此時,電梯門忽然打開來。
    聶遠(yuǎn)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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