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欽原離開后,潘弼其實就有幾分后悔了,自己沒事帶上欽原做什么,難不成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
潘弼不是這樣的人,但既然已經帶出來了,也沒有好說的。
欽原也沒有怪潘弼的自作主張,只是在兩人分開之后,欽原還不忘同潘弼說一聲別死。
那可不是因為擔心潘弼,不過是覺得潘弼如果死了的話,自己就不能夠從潘弼這邊聽到席沉的消息了而已。
而且……
現實中,席沉身邊跟著的那個是個麻煩,給他們尋找席沉的工作添了太多的麻煩。
那邊找起來是有點麻煩,但潘弼這個在現實中就是個普通人的家伙找起來就方便多了。
盡管這個人在席沉的眼中或許只是一個用的比較順手的工具,但也是被席沉用在手中的。
說不定能夠從潘弼身上查到與席沉有關的蛛絲馬跡呢。
任何的消息都不能夠放過啊。
在老板娘回到房間后,天川便幫忙將紙人一起抬上了樓,放進了房間之中。
與席沉一起抬的時候,天川才發覺這紙人其實比他預想的要重很多。
原以為席沉那么輕松的模樣,這紙人應該很輕才是呢。
潘弼回到房間的時候,注意到了天川的存在,也看到了席沉和他面前的……已經快分不出原本模樣的紙人。
因為席沉已經將這具紙人幾乎拆解到四分五裂了。
潘弼嘴角抽動:您這是不滿足于解剖人了,都開始解剖一些非人類了?
潘弼覺得自己下次看到席沉解剖什么都是不會意外了。
呸,什么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自己之后最好不要再遇到席沉了。
每次遇到席沉,這游戲本的情況就不對。
“這是在做什么。”潘弼湊到了天川的身邊。
于是天川便將席沉回來后第一時間解剖紙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席沉的解剖是專心致志的,似乎解剖一個紙人,比解剖一具尸體更讓席沉感到興奮。
在這個過程中,席沉發現,制作這個紙人的紙其實并不是什么太過特別的紙。
雖然做過一些處理,不容易被點燃,但是放在火上烤還是會被燒毀的。
防水性也不錯,但是浸泡著的話,依舊會爛掉。
因此在紙上,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而紙人的身體中有一部分的空間是有漿水的,席沉將紙人身體內的那些漿水倒了出來,就在浴缸內。
這些漿水極其的粘稠,但奇怪的是,這些漿水并沒有能夠令紙人的身體被泡爛嘍。
在這些漿水的成分中,席沉同樣發現了鮮血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菜給紙人帶來了行動的能力。
而構成紙人的“骨架”呢,席沉也研磨了一些檢查,在上面席沉同樣嗅到了濃郁的血的味道,像是在鮮血中浸泡許久之后才拿上來的,但是呈現出來的并不是腥臭的味道。
這個紙人,可以說是由人血制作出來的。
但若是人血就能夠讓紙人行動起來的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具體的原因席沉沒有找到。
如果能夠找到的話,回到現實后,席沉不介意嘗試著去做一下。
“把這些處理了吧。”終于拆掉了紙人身上最后一根“骨架”的席沉,略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后,便直接開始指使潘弼干活了。
“……”潘弼都有些開始懷疑了。
席沉現在要求自己做事是越來越順手了啊。
但是為什么自己真的要這么自覺啊。
默默收拾殘局的潘弼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著。
天川沒有真的在一邊看著,而是幫著潘弼一起收拾了,浴缸內的漿水也被用水中和之后,沖掉了。
至于紙人的殘骸,這大晚上的也沒有扔的地方。
潘弼從房間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張床單將其裹了起來,扎好之后,準備明天早上再扔出去,現在就暫時放在了衛生間中。
等兩人收拾好后,便看到席沉已經躺上了床,蒙著頭,一副我睡了的模樣。
潘弼沒有將天川留下了,即便現在的時間當真是很晚了。
而天川也沒有離開這里,而是在隔壁推開了房間的門。
這里的空房間真的很多,不鎖門的也是不少。
在與席沉回來后,注意到老板娘的行為,天川決定留下來觀察一番之后再離開。
而天川離開后,潘弼本想著收拾一下也睡了,結果剛關了燈,坐到床上,沒等躺下去呢,便聽到席沉的聲音:“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