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話,便只剩下這封信沒有弄清楚了?!?br/>
在說完這些話之后,汪辛可便再次站到了角落的位置,不爭不搶,顯得極為的乖巧。
最開始這些信還有字母被她們找到的時候,她們也是一頭霧水,因為還不能夠?qū)⑸厦娴臄?shù)字與人做上對比。
沒想到這么快就只剩下一封信沒有弄明白了。
周儒君與紀(jì)清正要研究這些信與那些字母之間的關(guān)系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這些信封少了一個。
扭頭一看,席沉已經(jīng)在拆信了。
見到他們的目光轉(zhuǎn)移過來的時候,便無辜道:“看我作甚,這本就是信,信不就是用來看的嗎。”
這話說的真是賊有道理了。
與其在這里想一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先看看這信中究竟是怎樣的內(nèi)容。
因此其他人也不交流了,立刻湊了過來,準(zhǔn)備瞧上一瞧,看看看這信中究竟是怎樣重要的內(nèi)容。
紀(jì)清順手推了一把陌研,將人從水中的狀態(tài)弄醒。
“要看信了,你還睡嗎?”
但是陌研睡得迷糊,沒有理會。
“看完之后給她瞧上一瞧吧。”席沉說著的同時已經(jīng)將那信封完全打開了。
但是里面有的只是一張白紙,上面什么都沒有寫,但是席沉卻將信封倒放。
隨著席沉的抖落,從信封內(nèi)掉出來的卻是一枚紐扣。
席沉仔細端詳了一下這枚紐扣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所謂的紐扣。
這應(yīng)該是一枚袖珍型的徽章一樣的東西。
只是上面的字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歲實在是太長了,所以上面的一些東西產(chǎn)生了磨損。
而在席沉端詳這枚紐扣一般的徽章的時候,紀(jì)清他們?nèi)苏趯⑵渌欧庖灰徽归_。
與席沉打開的那封信是一樣的。
除了一張空白的信紙之外,便是那枚紐扣徽章了。
這下子其他人沉默了,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又代表了什么?
現(xiàn)場的信已經(jīng)被拆得差不多了,有的只有那個不知是誰的信還留在原地。
席沉將其拿起后,隔著信封捏了兩下,感受到里面也有紐扣徽章的存在。
陌研是不是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封信中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所以也選擇繼續(xù)睡的?
因為席沉最先打開的那個信封就是屬于陌研的,而那信封其實根本就是打開的狀態(tài)。
“這紐扣好像還挺精致的?!奔o(jì)清端詳了一下手中的紐扣徽章,閉著一只眼睛是瞧了又瞧的,除了精致這樣的詞,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了。
“東西先收起來吧,或許這可能是一種憑證呢。”席沉倒是很樂觀地將自己那一枚紐扣徽章收了起來,順便將陌研那一枚放在了陌研的身邊。
其他人便也沉默著將東西收了起來。
席沉的話沒有錯,既然這東西能夠單獨裝起來放在郵局之中,就一定是有用的,只是他們暫時還沒有找到使用的辦法而已。
“時間好像已經(jīng)不早了啊?!奔o(jì)清說著的同時還在按壓著自己的肚子,實在是太餓了些,他一會兒回去之后,要不還是找點吃的吧。
“是該回去了。”周儒君也注意到時間是不早了,不知道放在門口的食物,那位妹妹究竟是有沒有吃。
“費,費歡的,還有這個沒有打開的信封怎么辦?”汪辛可問完這句話后便立刻低下了頭,像是不敢看眾人。
席沉拿起那未開封的信封說道:“這既然是陌研帶出來了,之后再交給她就是了。費歡的東西,你們可以任意一個拿著,若是明日見到了,將東西給他就是了。”
周儒君看著席沉手里的那封信,想要說些什么,但又找不到反駁席沉的話,便默認了他的意思。
而后他主動將費歡的那封信收了起來,包括那封白紙也是一樣。
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行為,將代表自己的那一封直接收了起來。
他們應(yīng)該是想要回去試一下,能不能讓白紙顯形吧。
畢竟世上存在不止一種方式可以使得紙張上的文字消失和出現(xiàn)的,或許這封信就是這樣呢。
“你不走嗎?”在汪辛可與紀(jì)清陸續(xù)離開保安室后,周儒君盯著席沉問道。
席沉便指著還在熟睡的陌研說道:“她還沒有醒,放在這里不安全,等一會兒便是了?!?br/>
眼見周儒君似乎打算開口留下來,席沉又緊跟著說道:“也就一會兒的事情,你應(yīng)該很擔(dān)心‘家中’的妹妹吧,一直待在這里也不好的?!?br/>
最后周儒君還是離開了。
他確實有點不放心家里那個小姑娘,如果現(xiàn)實中自己也有一個妹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