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場人的注視下,那柳公子一聲冷哼,旋即摟住身邊旗袍女子在蘇杭的恭迎下上了宴會大廳二樓。
將柳公子三人送上二樓休息間后,蘇杭與那位出手打人的武者馬上下了樓,將他安排到正中的一處座位。
”天狼兄弟,沒想到你這次也到了江南,等會我一定好好安排。”蘇杭一臉諂媚的坐在對面,露出賤兮兮的笑容:”我可跟你說,咱們江南的美女在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提到美女,名叫天狼的武者頓時眼前一亮,臉上的殺意這才緩緩消減。
兩人一番攀談,蘇杭對于一直跟在柳公子身后那名黑衣老者卻是非常好奇道:”天狼兄。不過是整合江南江北實這塊地盤,有你出馬完全夠了,柳公子咋將洪老都請了出來。”
不得不說,蘇杭這個馬屁挺到位,在奉承天狼的前提下,拋出自己的疑問。倒是沒有讓對方反感。
天狼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杭,端起眼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這才冷笑道:”柳公子既然已經(jīng)讓你著手準備整合江南江北,自然是有他的用意,至于洪老嘛。公子身份高貴,柳家自然要謹慎以待,以你現(xiàn)在的地位,有些事情還沒有資格知道,知道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
說到這里,蘇杭依舊是心有余悸道:”這江南畢竟是那個葉塵發(fā)跡的地方,他若從月球星返回,豈不是??”
提及葉塵,蘇杭仍是心有余悸。
但天狼卻是一揮手,凜然冷笑道:”劍仙葉塵的確很強,不過,在那場大戰(zhàn)中,他已經(jīng)身受重傷,如今躲到月球星養(yǎng)傷,沒有三年五載,根本不可能返回江南,就算他回來了又如何,我柳家又不是沒有地仙強者。”
”以柳家的通天手段,等那葉塵返回地球,不只是江南江北都在柳家的掌控下,即便我們腳下的整片土壤都在公子的掌控之下。”柳天狼臉上露出傲然之色,平靜說道。
此言一出,蘇杭心中巨驚,原本以為柳家不過是想整合南方這片區(qū)域,卻是沒有想到柳家的圖謀竟然是整個華國。
想到這里,蘇杭頓時熱血沸騰起來,攀上柳公子這棵大樹,蘇家必定會走向輝煌。
他還是小看了柳公子的魄力和柳家的實力,只怕是武道圣地也不過如此。
站在蘇杭背后,張曉歌一干人等卻是觸目驚心,對于柳家這般宏大的謀略,即將簡直不敢想象。
這時,蘇杭已經(jīng)預料到此時便是蘇家崛起的歷史時刻,務必要搶抓機遇,堅定不移跟在柳公子身后。
至于那個什么劍仙葉塵,他已經(jīng)渾不在意。
”天狼兄,這一輩我敬你!”蘇杭從侍者手中拿過兩倍白酒,一杯送給柳天狼,另一杯一飲而盡。
站在蘇杭身后都是江北地區(qū)的核心力量,聽到柳公子居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和長遠的謀略,之前的不滿煙消云散,都希望能夠借此機會與柳家結識。
一杯酒之后。蘇杭一招手,卻是讓張曉歌站出來,吩咐道:”曉哥,還不快給天狼哥就一杯酒?”
一聽要敬酒,張曉歌頓時一喜,拉著家族的定下婚約的未婚妻屁顛屁顛湊到柳天狼的身邊,親手將酒杯送到他手里。
但柳天狼看都沒有他一眼,而是將目光定格在張曉歌身邊那名女子身上,不容置喙道:”你就算了,讓她給我敬一杯吧。”
柳天狼帶著玩味的笑意打量著張曉歌身邊的女人,眼中的貪婪之色毫無掩飾。
那女子自然明白對方的企圖,只怕喝了這杯酒,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女子頓時向后退了一步,躲在張曉歌的身邊,如此舉動卻是讓柳天狼更加興奮。
將張曉歌遲遲不開口,隨即對蘇杭說道:”蘇杭,看來他不打算給我面子啊。”
蘇杭清楚柳天狼的脾氣,根本不敢得罪。頓時對張曉歌使眼色。
見此,那長裙女子卻是帶著祈求目光看向張曉歌,不停的搖頭。
”飛雪,柳公子讓你敬酒,那是你的榮幸,還不快給柳公子敬一杯。”張曉歌強忍著屈辱,讓開身位,在她耳邊低聲提醒道:”飛雪,你不為我們考慮,也要為我們背后的家族考慮,這樣的人物我們招惹不起。”
”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叫飛雪的女孩子緊咬著嘴唇,屈辱的看著張曉歌。自己身為他的未婚妻,可張曉歌竟然一言不發(fā),便讓自己給對方敬酒,而且還當著整個江南江北的上層圈子。
張曉歌一咬牙,完全不理會痛心疾首的飛雪,直接宣布道:”現(xiàn)在,我們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
叫飛雪的女孩直接一巴掌抽在張曉歌臉上,隨即端起酒杯走向柳天狼:”飛雪敬您!”
她剛抬起頭,一直手卻搭在她的腰肢上,等反應過來,人已經(jīng)坐倒在柳天狼的懷中。
柳天狼陰冷一笑,把玩著她的手,隨即做了一個交杯的姿勢,兩人喝了一杯交杯酒。
此舉之下,眾人無比詫異。
張曉歌可是蘇杭的親表弟,可在柳家一個武者面前,張曉歌竟然直接與未婚妻解除婚約,
讓他給對方敬酒,整個過程,蘇杭屁都不敢放一個。
短短瞬間,張曉歌的未婚妻便成了柳家武者的女人,眾人對蘇杭背后的柳家越是忌憚。
角落里,李代西子盯著那柳天狼心中發(fā)寒,對織田長郡道:”那家伙氣血旺盛,絕非一般道境武者。”
”最恐怖的還是柳公子身后的那名黑衣老者,便當初神色供奉的天皇還要強大。”織田長郡收回目光,隨即對王若水勸慰道:”王總,大勢已去,整個江南只怕是沒有人敢與蘇家為敵,依我看,我們還是放棄傾城國際,馬上離開江南。”
”不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只要葉劍仙回來,我們一定能將失去的一切奪回來。”見王若水情緒激動,李代西子抓住她的手腕。
”不行,我要去見蘭蘭。”王若水激動得都快流出了眼淚,執(zhí)意要去見王蘭蘭:”西子,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幫幫我吧。”
兩人跟在王若水身邊,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失態(tài)。
而就在宴會大廳二樓的休息外間,那名帶著氈帽的黑衣老者背靠在墻上,神識釋放,感受著整個云海酒店的氣息。
休息間內(nèi),柳公子深情凝望著王蘭蘭,不得不說,絲綢旗袍將她的身材包裹得前凸后翹,即便是閱女無數(shù)的柳公子也為之傾倒。
足足一年時間,兩人也只是確定了男女關系,最多不過是發(fā)展到拉拉手的地步。
此時,柳公子拉著王蘭蘭的玉手,一團烈火在心中燃燒,但他極力壓制著這團怒火,得意道:”蘭蘭,這樣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英權,難為你了。”王蘭蘭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讓柳英權如此放在心上,竟然調(diào)動柳家力量前來整合江南江北,更是許諾要將整合后的江南江北交給母親王若水管理。
柳英權直接將王蘭蘭摟在懷里。微笑道:”你的事自然是我的事,對我而言,這不過是舉手之勞,權當作是給王姨的見面禮。”
將王蘭蘭摟在懷里,柳英權眼中閃過一抹陰冷,雙手卻是已經(jīng)放在了那柔嫩的柳腰上。
這一次。王蘭蘭沒有拒絕,眼中同樣流露出別樣的光芒。
”媽,我要證明給你看,那個葉塵沒有什么了不起,他能做到的,我同樣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王蘭蘭也做得到。”
從藥王谷消失后,王蘭蘭一直追求武道,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超越葉塵。
通過一年地獄式的修煉,她好不容易成為入道武者,可那葉塵已經(jīng)成為一名道境強者。
她沒有氣餒,依舊拼命修煉,加上在大學結識了柳英權,終于在第二年成為了得道天師,可葉塵已經(jīng)成為轟傳武道界的少年劍仙,更是在東瀛秋名山海域殺了個天翻地覆。
王蘭蘭明白,無論自己如何努力,終究無法趕上葉塵。
而她清楚自己現(xiàn)在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柳英權,但他清楚柳英權是個花花公子,一直與他有著曖昧關系,卻未曾答應。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柳英權自然絞盡腦汁想要得到王蘭蘭。
直到大學畢業(yè),王蘭蘭才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為了徹底征服這個女人。柳英權更是許諾要將江南江北整合,將其交由王蘭蘭的母親王若水管理。
王蘭蘭以為他將柳英權迷的神魂顛倒,卻哪里知道,自己也不過是柳英權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明面上讓王若水管理,實則不過是她手里的傀儡。
就在柳英權雙手捧著王蘭蘭緋紅的臉頰,準備低頭吻下去的時候。王蘭蘭卻是猛然驚醒,急忙將他推開,連連退后道:”英權,對不起,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柳英權眼底閃過一抹不悅,但馬上隱藏了下去,當即釋然道:”沒事,我們還有那么長的時間,你先休息一下,等下便可以將驚喜送給王姨了。”
見柳英權居然沒有生氣,王蘭蘭愧疚點頭道:”英權,等我們訂婚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你。”
柳英權點了點頭,示意王蘭蘭休息一下,便走出了休息間,身上的道貌岸然瞬間消失,隨即向氈帽老者問道:”洪老,查到那個女人了嗎?”
”少爺,您英明神算,那個女人身上的血脈果然非同一般。”氈帽老者掀開帽檐,露出一張骷髏骨面容,陰森道:”不過,他身邊跟著兩個東瀛道境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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