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的想著這件事情,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我一遍又一遍地的質(zhì)問自己,在心里不斷的想著。
在無數(shù)次的懷疑之后,終于被忙碌把這件事情讓我拋之腦后,好像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這件事,也好想對我來說并不那么重要了。
經(jīng)過了一天的忙碌,終于到了晚上,孩子已經(jīng)在休息室里睡著了,而我和蕓蕓忙乎的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到了晚上惦記的人越來越少。
我讓蕓蕓先回去,把我的寶寶和趙阿姨送回去,今晚我在店里,蕓蕓點了點頭,便帶著孩子還有趙阿姨上了車。
蕓蕓安全的把孩子還有趙阿姨送回了家,我和小蘭兩個人在店里忙碌著,招待著一批又一批的客人,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我們才回家。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和蕓蕓都是這樣的生活,甜品店做的紅紅火火的,我和蕓蕓也是一天一天的換著上晚班。
我的生活變的非常的充實,沒有想賺多少的錢,但是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不是每天只有照顧孩子了,我也有了自己的工作。
這幾個月下來,蔣柏呈也沒有再來見我,偶爾我也會想念他,不知道他在過得怎么樣?突然一下斷了聯(lián)系,讓我有一些不知道緣由。
今天我下了班之后回到了家里,拿起手機找到了蔣柏呈的號碼,想給蔣柏呈打一個消息,可是我又遲疑了。
“想聯(lián)系就聯(lián)系吧,何必自己忍著呢?”趙阿姨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對我說著,我聽了趙阿姨的話,想了一會以后便給蔣柏呈發(fā)了消息。
我在消息里問了蔣柏呈最近在忙著一些什么?放下了手機之后,我便等待著蔣柏呈給我回復消息,我在客廳里一邊走著一邊想著這件事情。
只要手機一響,我立刻的拿起手機,看著是否是蔣柏呈給我回了消息,可是每一次都讓我有一些的失望,等了蔣柏呈那么長的時間,還是沒有給我回復消息。
從此以后我好像和蔣柏呈失去了聯(lián)系,蔣柏呈再也沒有來看望過孩子,也從來沒有來過我的甜品店。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不像是蔣柏呈能做出來的事情,就算是不來看我也不能不來看孩子吧。
總覺得這件事情發(fā)生的又一些的奇怪,我想肯定是和蔣柏呈的母親有關系。
甜品店
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的管理,甜品店已經(jīng)步入了正軌,每一天的客人都很多,今天我和蕓蕓都在店里忙碌著。
招待著每一位顧客,只見一位年輕的女孩來到了我的身邊,“你好,請問需要點什么?”我非常客氣的和他打著招呼,并且向他詢問著是否需要幫忙。
可是這個女孩非常的奇怪,站在在我的對面,從他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個什么東西,我非常的疑惑,并且集中注意力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很快,他拿出來一張紅色的卡片,我用眼睛緊緊的盯著他,只見他把這張卡片放在了我的櫥柜上,“這是給你的,希望你能來。”
說罷,他便把東西放在了我的櫥窗上,看著他的樣子又一些的奇怪,心里想著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放在櫥窗上的東西又是什么呢?
我和對面的這個女人已經(jīng)愣住了,我呆呆的看著他,他先看了我一會,隨后便轉(zhuǎn)過身子走出了我的店里。
“小旖,他是誰呀?”蕓蕓從甜品店的另一側(cè)向我走來,并且一邊走一邊問著我,我這才緩過什么,看著蕓蕓。
“我不認識啊,蕓蕓你認識嗎?他是不是找錯人了,找你的呀?”我疑惑的問著蕓蕓,蕓蕓又到了我的身旁。
把他手中的東西放了下來,向門口那女人離開的方向看了看,“哎,你可別往我身上推哈,我現(xiàn)在那邊看了老半天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聽了蕓蕓的話之后,我更加的奇怪了,既然都不認識那他一定是找錯人了,就在這時蕓蕓看見了那個女人放在櫥柜上的紅色卡片。
蕓蕓順手把那張紅色卡片拿了起來,“哎呀,看看這個不理你明白了嘛,還挺好看的,這是什么呀?”
蕓蕓一邊打開紅色卡片,一邊的問著我,我的眼神也跟隨著蕓蕓的手直直的看著,直到蕓蕓打開了卡片。
我看著蕓蕓的臉,只見蕓蕓一點一點的讀著上面的字,臉色變得越來越差,“蕓蕓,是什么內(nèi)容啊?是不是弄錯了?”
我問著蕓蕓,蕓蕓合上了手中的卡片,慢慢的抬起頭看著我,蕓蕓的眼神略顯呆滯,直直的看著我,“怎么了?卡片上邊寫著的是什么?”
我的聲音也便得又一些的顫抖,不知道是為什么,我似乎可以感覺到,卡片里的內(nèi)容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小旖,那個,蔣柏呈要結(jié)婚了,”蕓蕓吞吞吐吐的說著,我聽了蕓蕓的話之后,感覺一股熱流涌上頭顱,好像思想都停止了。
整個腦袋里都是這件事情,我的眼神開始飄忽不定,隨后便從蕓蕓的手中一把扯下了那張紅色的卡片。
我仔仔細細的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原來這是蔣柏呈婚禮的邀請函,我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所有的記憶都被挖空一樣。
婚禮邀請函從我的手中滑落在地,“小旖,你沒事吧?”蕓蕓又到了我的身旁問著我,我抬起頭看著蕓蕓。
“蔣柏呈要結(jié)婚了……”慢慢的說出了這一句話,我的內(nèi)心在滴血,眼角的淚水已經(jīng)忍不住的流淌出來,滴落在我的衣襟上。
我低下了頭,看著地上的婚禮邀請函,慢慢的蹲了下來,用手撿起了地上的婚禮邀請函,“蔣柏呈,他是個什么東西,突然消失不說,怎么就結(jié)婚了呢?”
蕓蕓在一旁左右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嘴里放肆的罵著蔣柏呈,我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看著這個婚禮邀請函,用手輕輕的擦去上面的灰塵。
“他的婚禮竟然邀請你,他還是人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