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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已經很瘦了,不穿衣服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看她。
其實我也跟她一樣。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挺著突兀的骨架,僅僅比骷髏多了一層黃油般糜爛的干皮。黃油,那是多么遙遠的一種味道,我差不多把它忘了。
也許我們還是需要衣服的。不是為了御寒,天氣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晴朗,這樣溫暖;當然也不會為了遮羞,我們不知道還有什么值得羞恥的;應該是為了讓眼睛避開每個人身上那無處不在的恐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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