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嬪升職記 !
李太醫的眉毛皺的有些緊,這脈,有點虛,看不出什么啊?皇帝陛下還在對自己虎視眈眈,李太醫就只好再仔細感覺脈搏的跳動,這個?哎~李太醫收了手,搖頭晃腦,一臉慚愧:“回稟陛下,這個,臣看不出什么來,或許等婦科圣手王太醫能夠看的出來?”
“不是滑脈?”李賓州心里一急,張口就問。李太醫一愣,隨后心中了然,看來陛下這是想讓茜嬪娘娘有孕啊。于是李太醫也是一臉鄭重,“陛下,這娘娘的月事這幾天可是來了?”
李賓州一愣,月事?在簾外等待的方娥一聽這個就接著太醫的話說,“還差三四日才能來呢。就是——”方娥猶豫了一下 ,“這幾日娘娘頗為困乏,奴婢們都以為是春天到了的原因,沒往這上面想。”方娥說到后面有些羞愧,竟是沒看出來。
李太醫笑著摸了摸胡子,“這就是了,大部分人有孕一般要在一個多月才能看出,有的人甚至要兩三個月也是有的。娘娘這還未到一個月,如今想來王太醫也不一定看不出來。等過幾日娘娘便可請王太醫過來把脈。”李太醫松了口氣,心中暗想等下就給王太醫賣個好去。
李賓州點點頭,“還是讓王太醫來一次吧”便要張口叫人去傳話。
“陛下~”誰知齊茜聽了這話,張口打斷了李賓州的話。
她從簾子里出來,臉色依舊有些白。李賓州看到她的臉,倒是不忍心責怪齊茜打斷他的話了。“陛下,這還沒到一個月呢,茜兒這幾天小心點就是了,何必勞煩太醫多跑一次呢。”
方娥看到這情形,很上道的帶著太醫走到偏殿,旁邊伺候的人也都低頭出去。齊茜低著頭站在里賓州的面前,神色不明“剛剛順妃娘娘已經生了氣,陛下去哄哄她方好。茜兒這里左右無事,陛下大可放心。”那么個大美人兒,皇帝陛下這會兒哄著自己,心里想著別人可是怎么一會兒事。
李賓州看她一點兒也不像是吃醋一般那么明顯的情緒,要是平常還得說她今日怎的如此賢惠,她必定會一撇嘴,“皇后娘娘賢惠就夠了,茜兒就是給陛下逗樂的。”那神氣令人相當的歡喜。
因此,李賓州伸手就抱了齊茜到自己的腿上。調笑道“這話該是皇后娘娘說的吧,嗯?”齊茜點頭不語。李賓州奇怪,這齊茜平日里不是這樣的啊。伸手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卻見齊茜臉色蒼白,眼角卻無聲的流著淚水,那眼淚就跟小溪似的怎么淌也淌不完。
李賓州有些慌亂,直接用自己的手去抹她的眼淚,誰知道越摸越多。小溪很快的就成了大河。“別哭了~”
齊茜聽見這話就拎起拳頭往他身上砸,“你壞!你壞!”
“好,好,好,朕壞,朕壞,到底怎么了?”李賓州很上道的哄著懷里的美人。這都是被齊茜訓練出來的,TT這個皇帝陛下有點小m,太過柔順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幾日有美人在懷,我自然不會說什么,可是,可是你晚飯不來就罷了,午飯也不來,竟是一點都不想我和安安。這幾日,安安天天問我父皇怎么不來看她,問了一天又一天,問了一天又一天,現在都五天了!你試試每天回答她的那些十萬個為什么,我這個丈夫有了跟沒有一樣,我的安安就跟沒父親似的。你讓我怎么活~~”
齊茜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本以為皇帝陛下會安慰她的,半天也沒見李賓州再說什么,抬頭往自己頭上瞄了瞄,完了,臉都青了,這是演的過火了!
齊茜暗暗拿起另一條手絹擦了擦眼淚,剛剛在把脈的時候都困死了,現在也睡不著了。齊茜擦完就甩了帕子,怯怯的捏起李賓州的大袖子,仿佛害怕的連袖子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拿起來,“陛下~我,我錯了。陛下~”說到后面看李賓州的臉仿佛沒有變的更臭,這才又稍微大膽的晃了一晃,這老板性情琢磨不定,在他手下討生活,真是一把心酸淚啊。齊茜剛剛哭過的眼睛仿佛就是溪水的源頭,又開始嘩啦啦淌水。
李賓州被齊茜一晃,這才愣過神。正正好看見齊茜本來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誰知道又開水蓄水了,那眼睛就跟一汪清泉一般,讓自己看了就覺的羞愧。
“別哭了。”李賓州揉了揉齊茜的頭發,把她壓向自己的懷抱,一手攬腰,一手撫發,“以后安安的十萬個為什么就讓朕回答就是了。養不教,父之過。”
“那——”聲音就跟小老鼠似的,撓著自己。“那如果安安有了弟弟妹妹,也讓陛下回答?”李賓州低了下頜,頂在齊茜的頭上,
“那是自然”他可以想象她的目光是如何清純,偏偏帶了狡黠,聰明的很。
李賓州正待再說些什么,小李子的聲音就在門口響了起來“陛下!裴良娣小產了!”裴良娣這胎才剛過了三個月,怎么就突然小產了?齊茜心中一驚,也立刻站起來給李賓州整理衣物,“陛下還是先去看看的好,茜兒陪你去吧。”
齊茜的目光帶著擔憂,讓李賓州的心情稍微好了點。不過這個時候小產真不是個好兆頭“不必了,你這身子不適,還是呆在寢宮里吧。”
齊茜搖搖頭,“可是我——”
“不必說了”李賓州擺擺手,齊茜默默替李賓州整理衣服。
“那陛下答應茜兒,等這事兒過了再說可好?”
李賓州聽了這話拍了拍齊茜的小腦袋,“傻了不成!朕有你這么傻?”說罷,李賓州的衣服已經整理好了,本也沒亂。
齊茜看著李賓州的背影,想了想,還是讓王第跟了上去,“你就說是我擔心陛下,才讓你跟著的,陛下不會怪罪你的。”
到了冰泉殿的時候李賓州的臉已經是黑的了。“這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也已經到了,順妃正坐在自己的凳子上,看見李賓州到了,趕緊撲到李賓州面前嗚嗚哭,她嚇壞了,不過是訓了擋著自己路的妃子,讓她跪了一會兒,怎么就會小產,肯定是有人誣陷自己!
“陛下~有人陷害我~”李賓州這里稍顯不耐,“好了,現在關鍵是裴良娣怎么樣了,你的事情等會兒說。”文靜聽了這話有些呆愣,美麗的鳳眼很委屈的看了眼李賓州,這才嘟嘴坐到自己的位子。
“皇后,你和朕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王皇后知道他剛剛在瑤華宮,只是這茜嬪竟然不在?王麗娟眼神閃爍,只是這時候不方便想些別的,也不廢話。“這裴良娣有了身孕,正在御花園散步的時候碰到了順妃。不知二人起了什么爭執,順妃竟然沖裴良娣發火,還讓裴良娣跪下去。然后裴良娣就——”皇后說到后面有些為難。
“孩子是保不住了?”
“嗯”皇后點頭。
“怎么連照顧朕的孩子都照顧不好”李賓州有些生氣。前幾年都是有妃嬪有了身孕就沒有生下來。自己雖然知道是皇后搞的鬼,但是自己也有三位皇子,而且當時王丞相的勢力還是比較大的,因此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不過自己也沒再寵幸小產的妃子。
現在皇后必是沒再多做什么,頂多就是冷眼旁觀,不會出這么拙劣的計謀。皇帝是這樣想的,因此都沒想過是皇后的問題。不過,目前為止,皇帝猜的的確不錯,皇后冷眼旁觀就夠了。
“順妃,你說!”皇帝這時候的口氣已經很不好了。
文靜也不敢廢話,連珠帶炮噼里啪啦就說了一通自己的委屈。“妾身,妾身和陛下在瑤華宮門口分開,妾身就原路返回,然后就碰到了裴良娣,妾身才進宮幾天,根本不知道裴良娣是誰,只是這裴良娣甚是可惡,不對本宮行禮便罷了,還專門派了奴婢擋著路不讓本宮走,說是,說是裴良娣在里面散心賞花。這根本就是以下犯上。妾身不知道裴良娣是誰,更是不知道裴良娣有了身孕,誰知才跪了沒多久,連半刻鐘都不到,怎么可能小產。”
文靜有些忿忿,“必是有人陷害本宮與裴良娣。”
不得不說文靜還是聰明的,只是為人驕傲。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后宮有誰?就是她不知道,文月也不可能不知道。當時被茜嬪和那什么小公主氣的她扭頭就走,原本以為皇帝會追上她的,誰知道追上她的竟然只有自己的宮里的奴才。那皇帝竟然進了瑤華宮!
不就有個公主嘛,了不起嘛,等本宮生了小皇子,把你們統統送入冷宮!正在氣頭上的文靜竟然被一個奴才攔著了,說什么裴良娣在里面賞花,誰都不能進去打擾。文靜一聽就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有孩子神氣啊!茜嬪現在處置不了,還處置不了你這個小良娣!
等文靜把自己知道裴良娣的事情和自己的小心思撇開不說,把其他的事情說的是一清二楚,這也就足夠了。問題還是在于裴良娣身上。此時,皇帝已經很不悅了,“裴良娣有孕,她難道不知道嗎?這時候去什么御花園,在自己屋里呆著跑什么跑,還目無尊上!”這一番話說的又狠又厲,竟是責怪上了還在小產的裴良娣。
裴良娣就在里面和外面隔了屏風,聽到這話,眼淚止都止不住,自己的皇兒沒了,希望沒了,陛下還如此……不行,我絕對不能讓我的皇兒白白死去,我要為我的皇兒報仇!
裴良娣是個穩重的,從她以前和被刺死的陳貴人相比就知道了。裴良娣不顧身上儀容不整以及剛剛小產過的身體。就直接沖出屏風,跪在冰冷的地上。
“陛下!妾身冤枉。妾身根本就沒派奴才去守著御花園。妾身平日里如何,陛下不會不知道,妾身怎么會做如此莽撞的事情。陛下!不能讓害死皇兒的惡人逍遙法外啊”
裴良娣沒看見皇帝陛下說話,心中漸漸絕望,抬頭看見坐在那里的皇后娘娘,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皇后娘娘,救命!”
“您看著平日里妾身安分省事,您就求求陛下幫我皇兒伸冤哪”
“他,好無辜啊,他那么小就走了……。”
裴良娣平日里向來端莊穩重,如今涕泗橫流,抓著自己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王麗娟嘆了口氣,對文靜說“順妃,你要是記得那奴才長的什么模樣,你就認認罷,本宮看這裴良娣不會做出如此狂妄之事。”
知道文靜不會那么容易答應,因此看向皇帝“陛下,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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