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舞整個(gè)人都在這一刻失去了光彩，眼中滿是茫然之色。

陳陽的話就像是一支利劍一樣刺穿了寧雪舞的心，毫不留情地就擊碎了她的最后一絲幻想。

在沉默了許久之后，寧雪舞才語氣低落的開口道，“你懷疑高天賜是在幕后控制這一切的人？”

“不，他和李穎一樣，都只是一顆棋子。”

陳陽搖了搖頭，“這盤棋遠(yuǎn)比我們想象的要大，否則對(duì)方不可能用十年的時(shí)間來布局。”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