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
做為【永恒常在之惡】。
最先行動的家伙。
當奧爾蕯迦放話后。
其余的另外幾個家伙沒有遲疑什么。
全都開始執行任務。
祂們的主要作用是輔助與強化奧爾蕯迦。
并且在性格方面也是最為極端但又相對可控的類型。
至少,不會半途背刺隊友。
在事情還沒有開始之前就試圖互相殘殺。
是的。
能忍住一時,晚一點自相殘殺,就算是相對可控了……
而那種根本忍不住,連【終焉者】那群家伙都說不準什么時候會突然發狂的家伙,則只需要負責一些其余的事情。
比如:
攔截試圖阻礙計劃的家伙。
但即使如此,那群悲劇性的家伙還是有極大概率會隨便找個家伙就打起來。
甚至,除了上述的那種家伙。
還有一種更加悲劇性的家伙是根本沒有腦子,全然不可控,完全遵照本能來行動。
如何安排祂們,讓【終焉者】祂們也是倍感蛋疼與無奈。
——
這一瞬間。
當奧爾蕯迦啟動了【儀式場】后。
在【多元宇宙】內部的所有層面中,一股特殊的力量被升起。
無窮無盡的【惡性因素】。
它們的存在,貫穿了所有的【過去】、【現在】、【未來】,從【多元宇宙】的誕生之初,發生第一次錯誤、損傷……延伸至了無限悠久的【未來】,途中引起了無限多的【變量】與無限多的【可能性】。
既是災難、苦難、折磨……
也是試煉、機會、考驗……
被【惡性因素】阻攔住的各個被淘汰者皆是不合格品。
而順利渡過各種難關者則將不斷上升,成為更加強大者,讓【多元宇宙】更加強盛。
其中。
奧爾蕯迦所象征著的【永恒常在之惡】便是極為重要的一環,會無視實力的使得任何事物都必須經歷各種難關,表現形式不定,具體出現時間不定,但必然會到來的難關。
即使是各個生來強大的天生高貴者也無法避免!
同理。
就算是對【多元宇宙】的整體也有著相應影響。
現在,隨著他調用自己的力量與【絕對性】,向著那已然萌生出苗頭的【整體性惡性因素】發出召喚與牽引。
原本應該對【多元宇宙】某個【事項】造成影響的它,開始強制性的向著其余【事項】移動。
那種感覺就像是把某個個體體內即將萌發的病因,向著更加致命的部位轉移。
畢竟同等強度的病痛,放在不同部位自然會有著截然不同的結局。
如腿疼和心臟疼就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前者大不了截肢。
后者往往是火葬場。
因此奧爾蕯迦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隨機爆破變成定點爆破,把即將在無關緊要的區域爆發出去的【整體性惡性因素】牽引至【歸一議會】的指定區域。
但目標區域太多了。
僅憑奧爾蕯迦一個家伙搞不定所有的事情。
所以,相同時刻。
另一個家伙出手了。
一個【完整概念】為【數學】、【數字】、【數量】……的家伙。
祂的【絕對性】能夠把各種目標的數量從0到N隨意進行調整。
甚至能夠做到把【多元宇宙】內部所有事物強制歸零。
看起來屬于是那種獨自就能團滅掉整個【多元宇宙】的狠角色。
但很遺憾。
那種事情想想就好。
就算祂把【多元宇宙】里面的玩意強制歸零了。
基于祂把上一瞬間【多元宇宙】KO掉并獲得力量增漲的事實。
下一瞬間的【多元宇宙】,做為自動將其包含的【事項】,也只會更加強大。
而其余的【深淵王子級】在疊加了祂所增漲的力量后,更是會同樣跟著水漲船高。
眼下,借助祂的力量,能夠支配【事物數量】的【絕對性】,那被奧爾蕯迦強制牽引著的【整體性惡性因素】,直接就開始無中生有的變多。
數量單位從1變成N。
同理。
另外的家伙也開始發揮自身的【絕對性】,對奧爾蕯迦的工作進行輔助。
或是穩定住那些【整體性惡性因素】,或是對其進行各種調整。
就這樣。
在奧爾蕯迦的【意志】下,那一份份的【整體性惡性因素】被打上了不同的坐標,向著不同方位而去。
目的地是一個個【儀式場】的所在位置……
接下來的事情。
則不再需要奧爾蕯迦插手。
他只需要強制引導【整體性惡性因素】即可。
另外的任務將由其余的家伙負責。
現在,奧爾蕯迦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得到,在整個【多元宇宙】的各個區域里面,各種截然不同的風波正在同時出現著。
那是一名名的【完整概念型——深淵王子級】在肆意調動著自己的力量。
既代表著【歸一議會】的各個成員正在試圖對【多元宇宙】進行重大影響。
也代表著很多家伙直接就與【歸一議會】里面負責阻攔外部干擾者的家伙打得很激烈。
因為除了【歸一議會】這種試圖搞大事的家伙,自然還會有著試圖維持穩定的家伙。
但那種事情的意義其實不大。
【深淵王子級】全都是些為所欲為的家伙。
彼此之間很難進行實際的強硬干涉。
特別是在對方下定決心后,更是如此!
你做事,我很難進行干涉。
同理。
我做事,你也很難進行干涉。
這使得當【歸一議會】開始正式行動以后。
就算是整個【多元宇宙】的其余同級強者一起動手干涉,都還是會有極大概率無功而返,頂多就是互相僵持罷了。
并且更為重要的一點是……
很多家伙其實并不排斥【歸一議會】的行為。
就算祂們沒有親身加入其中。
也不會對行動造成什么干涉。
不存在善意。
不存在惡意。
祂們只會漠視一切的任由事情發展,直到事情出現明確變動。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
祂們其實也在期待著更多變化被產生出來。
只是行為方式與思考模式遠遠沒有【歸一議會】那么極端罷了……
因此。
對祂們而言。
【歸一議會】里面的神經病,又可以看做是祂們的探路者。
所以,祂們自然沒有什么出手制止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