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田拿著勺子嘗了嘗鍋里面的粥,然后把勺子放到了約瑟芬的嘴邊,后者很自覺的也嘗了嘗然后說道:“有點淡。”
劉田朝著鍋里再放一點鹽,然后微笑著說道:“最近怎么樣,我的老丈人什么時候過來啊?”
約瑟芬幫劉田看了一下煮著雞蛋的鍋,隨意的說道:“這兩天的飛機吧。其實他對你已經沒有什么意見了,畢竟劉氏集團現在的財富,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再加上你送回去的一些靈丹妙藥,我父親過來也就是來看看我過得好不好而已,順便問你一下什么時候舉辦婚禮。”
劉田微笑聳了聳肩膀,看著約瑟芬說道:“你想什么時候?我這個沒有什么藝術細胞的人,悉聽尊便。”
約瑟芬抿嘴一笑,然后看著外面練劍的劉劍蘭輕聲的說道:“我已經……三十二歲了。”
劉田看著約瑟芬還是宛如少女一般的容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還是故意說道:“三十二歲?你出去隨便找個人問問,讓她說你是三十二歲,而是二十三歲。”
約瑟芬立刻就厥起了嘴,劉田順勢在其嬌嫩的嘴唇上一吻,然后在其耳邊輕聲說道:“其實我對于混血小寶寶,也是很期待的呢。”
約瑟芬俏臉立刻就是一紅……然后輕咳一聲,然后一溜煙的跑出了廚房……
之后當劉田昨晚早餐的時候,劉琴已經醒過來的,在桌子上譜了一張紙,開始勾勾畫畫,然后眼睛一亮看見了劉田立刻就說道:“爸!你今天可要小心啊,今天咱家有散財之兆啊!”
劉田翻了個白眼,對著劉琴說道:“小兔崽子,咱家有的是錢,散點就散點了。還有別光看著,去廚房把粥端過來。”
劉琴扁了扁嘴,然后跳下桌子起身去廚房端粥,走到一半的時候對著劉田說道:“爹……其實我不得不說……千萬不要說我和我姐是小兔崽子,從遺傳學的角度上來說,對你不利啊。”
劉田一思索,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劉琴說道:“恩,說的沒錯。為了讓我這個老頭子加深印象,把這句話抄個萬八千遍,然后送給我。去吧。”
劉琴一聽,立刻感慨道:“果然啊,姜還是老的辣啊!滿滿的都是套路!”
隨后劉劍蘭還有劉琴就去上學了,柳若研他們倒也是不擔心兩個人的安全。
畢竟兩個人都是先天期,壞人什么的……恩,還有比劉琴更壞的人嗎?
但是劉琴的性格……雖然那樣,但是不得不說他的天機推演的東西,確實厲害。
早晨的時候,劉琴就說有散財之兆,中午的時候周玲玲就給劉田打電話,召開股東大會。
劉田確實很討厭這個東西,而且也對于這樣的事情,沒有什么興趣。畢竟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求財。但是只有劉田一個人,求的是天道。
這就是差距了。
但是周玲玲開口了,劉田也只能是去看看了。
不過當劉田到了股東大回答會場的時候,劉田立刻就是看見了一個熟人,一個劉田不想看見,但是似乎又要必須看見的人。
王明陽!
之前劉田曾經出手,幫他清理了一下敵人……還有他的家人。正是因為如此,劉田真正的認識到了后者的狠辣手段,還有冷酷無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性格。
正因為如此,劉田才不想和他扯上關系。
但是今天他出現在了股東大會之上,那就代表著劉田公司有一部分的股份,被其收購了。
劉田剛剛走進會議室,周玲玲就示意劉田坐到主位上去,而柳若研還有周玲玲則是坐在諸位兩邊的位置上。
對著周玲玲點了點頭,劉田的目光則是再一次飄向了王明陽。后者也是看見了劉田,但是沒有過多的動作,僅僅是報以微笑。
劉田嘆了口氣,坐在了主位上了。
旁邊的柳若研這個時候則是站起來,對著所有人說道:“諸位,咱們公司的最近的股價,正在不斷的下跌,主要的原因……”
之后柳若研說了將近半個小時,劉田聽明白了一個大概。
那就是最近公司的股價開始下跌,原因就是因為柳若研公司涉及的時尚公司,被業內的同行打壓,對柳若研的公司開始了一系列的制裁手段。
然后這一次股東大會,為的就是籌備資金。
他們要開始反擊了!
但是手中的流動資金,并不寬裕,所以才要從股東的手中借錢了。
劉田一陣的頭疼,柳若研資金不夠,直接找劉田或者是柳若研哪里要不就好了……為什么要開這個股東大會呢。
不過劉田只能是理解成柳若研,她自己的一份驕傲把。
當柳若研說出來這些狀況的時候,那些股東們也都是明白了什么意思,一個個都是沉默不語了。
想從他們的口袋里面借錢……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情啊。
但是當所有人都是以沉默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是傳了出來:“不知道,現在需要多少錢,才能夠讓我們發起反擊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是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地――王明陽!
劉田這個時候也是一驚,他不知道王明陽想要干什么!
但是他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啊……tqR1
柳若研是知道一些,劉田還有王明陽的事情的,但是這個時候只能是公事公辦的說道:“大概需要二十億。”
二十億,對于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這個數目是算數少了,但是也說不上是多。
王明陽微微一笑說道:“我出十個億。剩下的一般……我們遠東重工,畢竟是小買賣,這已經是極限了。”
已經有有人出了一半,剩下的那些股東也是松了口氣,一個億兩個億的都有,不多時間就是把錢全都收集完畢了。
在會議結束之前,劉田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盯著王明陽在看。
會議之后,劉田還有王明陽坐在了附近的一家茶館之中。
王明陽看著劉田,并沒有之前那樣的城府深沉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其實你要明白我這一次來并沒有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