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顏看著馬瑩瑩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這才轉(zhuǎn)身對喻色道:“小色,不好意思,讓你因為我差點挨打了。”
“我那會其實是在想,要是我真挨打了,我一定十倍百倍的替我自己還回去,絕對不會讓自己在這個渣女手上吃虧的,沒想到你就來了,還阻止了她打我,嗯,我一點虧都沒吃。”喻色卻是不以為意,“對了,你怎么來了?”
林若顏應(yīng)該不會有千里眼的發(fā)現(xiàn)馬瑩瑩來找她的麻煩吧。
“我聽說你要剪短寸,所以就想趕過來阻止你,沒想到還是錯過了。”林若顏頓了一頓,笑道:“不過,我發(fā)現(xiàn)剪了短寸的你更好看呢,你這真是歪打正著,太神奇了。”
喻色也是沒想到。
這樣的她就真的成了全新的她。
打理好了發(fā)型,造型師已經(jīng)重新為喻色選了一套看起來有些中性的小西裝套裝。
喻色也是第一次挑戰(zhàn)這種造型。
很是緊張。
不過,沒想到穿到身上的時候,看起來效果還不錯,越發(fā)的襯托出她英氣逼人。
“是不是凌澈通知你的?”這一次,鏡子里自己的身邊不是凌澈而是換成了林若顏。
“嗯,是他,只有他知道你剪了短寸,我若不承認(rèn)就是見了鬼了,哈哈,不過喻色,凌澈他是真的把你當(dāng)朋友。”林若顏忍不住的說到。
“我知道。”喻色點點頭,凌澈現(xiàn)在對她的好,一點也不差了墨靖堯曾經(jīng)對她的好。
林若顏一指頭戮在她的臉上,“可你這樣的利用凌澈,你就不怕他越陷越深,最后你們兩個人一起痛苦嗎?”
喻色身體一僵,詫異的轉(zhuǎn)頭,“我們說好了的,誰都不許陷入。”
“你覺得說好的有用嗎?”不是每個人想要怎么樣,心就會怎么樣的。
喻色低下了頭,“我只是想讓他死心。”這個‘他’,指的自然是墨靖堯,所以就利用了凌澈。
“昨晚上,你們見面了?”
喻色想了想,然后搖搖頭,“應(yīng)該沒有。”
卻是她自己都不確定的搖頭。
昨晚上她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公寓,昨晚上她回到公寓的時候,墨靖堯在不在,她完全不記得了。
“喻色,我擔(dān)心你最后的下場就是同時傷了兩個男人的心,今晚的Party,你確定你要凌澈陪你一起參與?”林若顏再次提醒的說到。
“不可以?”
“你今晚若是與凌澈一起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你想象一下那樣的畫面是不是有點似曾相識?”
喻色明白了。
如果今晚上由凌澈陪著她一起慶祝自己當(dāng)選校花,那那樣的畫面很象是博喻開業(yè)那天她與墨靖堯召告天下般的在一起一樣一樣的結(jié)果。
也就是似曾相識那一天她與墨靖堯在一起的樣子。
她抬頭看林若顏,眸色深了,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小色,墨靖堯不欠你什么,他不欠你一條命,你們之間,已經(jīng)兩訖了,如果你真的要與凌澈一起參加,我怕將來你們結(jié)束演戲的時候,凌澈會被傷的更狠。”
“可是凌澈已經(jīng)說出去了。”開弓沒有回頭箭,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這世上最尷尬的事情就是已經(jīng)通知下去的事情,然后要取消。
“小色,讓靳崢來替他,不好嗎?他是你哥,你名義上的哥哥,由他陪你一起慶祝,我想更好一些。”
喻色閉了閉眼,她明白林若顏是不想她與凌澈的關(guān)系越走越深,最后深到無可解除的地步。
“我有親哥的,所以讓靳崢陪我,也是不公平的。”也會被人拿到臺面上攻擊她的。
人紅是非多,她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
就一個校花而已,就已經(jīng)折騰出來一件又一件的幺蛾子了。
還是她根本意想不到的。
比如剛剛馬瑩瑩的出現(xiàn),就是例子。
“喻衍?”
“嗯。”喻色點頭,“我讓我哥陪我好了,然后靳崢陪你,你們一起出現(xiàn)。”她和喻衍,其實沒有什么很深的仇恨。
喻衍真的算是她親哥了。
只不過是同父異母的親哥。
因為她覺得,只要陪著她一起的人不是墨靖堯,那換成其它任何男人,以后都會被打上她喻色男人的標(biāo)簽的。
當(dāng)然,那個人不包括她哥喻衍。
因為喻衍不可能被貼上她男人的標(biāo)簽。
這就是親兄妹的好處。
“行吧,你說喻衍就喻衍,但是你是不是要現(xiàn)在就通知喻衍來參加今晚上的篝火Party了?”
“好。”喻色打給了喻衍。
她記性一向好,尤其是對數(shù)字,更是敏感,只要是讀過兩次以上的數(shù)字,一向都能記住。
所以喻色直接就撥給了喻衍。
她也不確定喻衍會不會直接接起。
但是真的撥通了,手機都沒想到三聲就被接了起來,“小色,恭喜你成為南大的校花。”
電話那端,她那個哥哥仿似一直在拿著手機在等著接起等著恭喜她成為了南大的校花似的。
那于喻色,也是無上光榮的事情。
“哥,晚上陪我一起參加慶祝會吧。”喻色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和墨靖堯,真的分手了?”問完了這一句,喻衍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我只是隨口問一下,如果你不想說,你可以不說,哥尊重你。”
最后四個字,讓喻色差點淚目。
總以為她與喻家所有的人都不會再親近了。
但是這個哥哥,雖然說話和做事聽起來看起來有點冷寞,但是這一刻她就是感覺到了來自于親情帶給她的溫暖。
半個多月了,她哥不是不關(guān)心她,應(yīng)該是不知道真的打過來電話要說什么吧。
因此喻衍剛剛問出來的時候,語氣里全都是小心翼翼。
“嗯,分手了。”鬧得那么沸沸揚揚,喻衍知道不足為奇。
“小色,墨靖堯不錯,所以,你還是三思而后行,今晚上,我可以替他陪你,但我希望以后陪在你身邊的那個人是墨靖堯。”
“呃,什么時候你這么偏幫著墨靖堯了,哥,你過份了。”喻色咬牙切齒了。
明明是她哥,可她怎么就有一種錯覺,她哥是墨靖堯他親哥,不是她親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