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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的聚餐,沒有太多的歡樂可言。一整個晚上,氣氛都顯得有些許的壓抑。丁一木這一次之所以想要請楚逸豪和歐陽蕭蕭一起來吃晚餐,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想要借此機(jī)會,想要讓楚逸豪知道,上官婉君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自己要獨占她。
十天的軍訓(xùn)生活,已經(jīng)告訴了丁一木答案。每個軍訓(xùn)休息的時候,上官婉君都會注視著六連的楚逸豪。曾經(jīng)有一次,楚逸豪在校園里飛跑,而上官婉君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他。看著他在校園里跑了一圈又一圈。從那個時候起,丁一木明白,上官婉君或許是喜歡楚逸豪的。
“哎,你們今天晚上吃的盡興嗎?要不,我們?nèi)ジ浇膋tv再玩會兒?”楚逸豪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借著酒勁,看著上官婉君問道。
上官婉君快速的閃躲著楚逸豪的眼睛。低著頭,不說話。
“你沒喝醉吧。也要是喝醉的話,我們就不要去了吧。”李夏沫看著丁一木問道。
“我沒有醉啊,好吧,你們對k歌有什么意見嗎?”丁一木看著大家問道。
“我們還是走吧,我媽媽快要擔(dān)心我了。”上官婉君小聲的趴在李夏沫的耳邊說道。
“沒事,現(xiàn)在還沒有八點呢,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呢。放心,阿姨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她會很放心的。”李夏沫自戀的說道。
“啊,我擔(dān)心我回家晚了,我媽媽會生氣啊。”上官婉君再次說道。
“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我讓我家的王師傅來接我們。我送你回去。”李夏沫笑著說道。
幾個人,再次轉(zhuǎn)移了地點。
Ktv里歌聲嘹亮,各種音色的人在ktv里不亦樂乎的唱著,叫著,嚎著。上官婉君很少來這種地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好像是上官婉君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這不僅跟家教嚴(yán)有關(guān),還與上官婉君平時的生活圈子有關(guān)。
吳秋月平時對上官婉君的家教特別的嚴(yán)格,上官婉君從小的生活圈子都必須得到媽媽的允許才允許上官婉君出入。
丁一木走到了柜臺前辦理了消費卡,一行人跟在丁一木的屁股后面走進(jìn)了一個包間。
“你們都愛聽什么歌快點點啊?”楚逸豪坐在點歌臺前問大家道。
“上官婉君,我們一起唱歌吧。”李夏沫拉著上官婉君的胳膊問道。
“可是我不會唱啊,還是你跟他們一起唱吧。”上官婉君推脫道。
“哪有,我上次還有聽到你在路上偷偷的唱歌呢。”李夏沫看著上官婉君的眼睛突然很認(rèn)真的說道。
“什么啊,那肯定是你聽錯了。”上官婉君辨別道。
“沒有,怎么會呢。那次明明就是你在唱歌嘛。你忘了,那天早上你走在我的前面,我從你的身后給你了一個突然襲擊。嘿嘿。”李夏沫努力的想要讓上官婉君想起那段回憶。
“哦,我忘記了。”上官婉君笑著說道。
“你們倆別爭了,快來點,想要唱什么歌?”楚逸豪轉(zhuǎn)過臉看著兩個女生問道。
“嘿嘿,隨便點,你們先唱著。”李夏沫跟楚逸豪擺擺手。
“怎么能忘時間多長,你快樂嗎想要代替你回答。你知道嗎走了好遠(yuǎn),我才能去面對。這份牽掛沉默傷悲,你要的不是我,心碎的失去輪廓。曾經(jīng)給你的感動,只是情緒的波動,能給的不是我,放任你沉溺自由。掩飾不了我的自由,就連說話都會顫抖。我被遺忘在你遺忘的角落。”
楚逸豪拿著麥克風(fēng)深情的唱著林俊杰的《你要的不是我》,或許是因為這首歌太適合楚逸豪的心情,也或許楚逸豪剛好跟這首歌產(chǎn)生了共鳴。楚逸豪唱著唱著,眼角有一滴淚滑過,而這滴淚除了上官婉君,誰都沒有看到。
“好。”丁一木坐在一邊拍手叫好。
上官婉君坐在一邊認(rèn)真的聽著這首歌曲的故事,看著楚逸豪的臉在自己的視線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突然有種莫名的感傷席上心頭。
“他,肯定在心里藏著一個故事。”上官婉君心想。
“好。”李夏沫在聽到**的時候,也不斷的拍手叫好。
“嗯,唱得不錯,聲音帶有一定的磁性。雖然跟俺家的楊坤無法比,但是對于他這個業(yè)余的人來說,還是比較棒的。”李夏沫在一旁點評道。
上官婉君只是安靜的聽著,頭腦里浮現(xiàn)著自己第一次看見楚逸豪的場景。這個場景如今已經(jīng)成為上官婉君心目中最美好的風(fēng)景。
丁一木坐在一邊注視著上官婉君的側(cè)臉。看到上官婉君直視楚逸豪不放的視線,心瞬間化了般。
“在想什么呢?”丁一木很自然的坐到上官婉君的身邊。
楚逸豪借著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起身坐到上官婉君身邊的丁一木。聲音中帶有一絲沙啞的有種一把攬過來坐在自己身旁的歐陽蕭蕭的沖動,但是楚逸豪最終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不能那么自私。上官婉君本來就不屬于我。”楚逸豪一個念頭飄過,繼續(xù)拿著麥可風(fēng)唱自己的歌。
“來,上官婉君,我們一起唱范瑋琪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吧。”李夏沫邊吃著爆米花邊說道。
“我真的不會唱。”上官婉君有些許的難為情。
“好不好啦,上官婉君啊。”李夏沫看著上官婉君撒嬌道。
“哎呀,好吧好吧。”上官婉君最害怕李夏沫在自己的眼前撒嬌,無奈只好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嘿嘿。”李夏沫興沖沖的站起身,走到楚逸豪的面前。
“小伙兒,我說你唱的歌真不錯。給我們點一首范瑋琪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吧。”李夏沫笑著說道。
“好。”楚逸豪三下五除二的就點了這首歌。
音樂伴奏響起。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后來關(guān)系那么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李夏沫拿著麥克風(fēng)高興的唱著。
“你駝我離開一場愛的風(fēng)雪,我背你逃出一場夢的鍛煉。遇見一個人然后生命全改變,原來不是戀愛才有的情節(jié)。”李夏沫放下手里的麥克風(fēng),上官婉君獨自唱著。楚逸豪和丁一木都注視著上官婉君,上官婉君卻全然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戀人更懂得傾聽。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無心。我離不開darling更離不開你。”上官婉君和李夏沫一起合唱著。
“你了解我所有得意的東西,才常潑我冷水怕我忘形。你知道我所有丟臉的事情,卻為我的美好形象保密。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戀人更懂得傾聽。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無心。我離不開darling更離不開你!”李夏沫牽起了上官婉君的手,兩個女孩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高興的唱著,好像在宣布上官婉君和李夏沫的友誼萬歲。
丁一木一直都在目不轉(zhuǎn)睛的深情的望著眼前的上官婉君,有種想要伸手過去擁抱她的沖動。
Ktv里的音量震耳欲聾。幾個人玩的盡興之后,準(zhǔn)備散去。
“你們都怎么走?”丁一木看著幾個人問道。
“我去送歐陽蕭蕭,你們班里的這兩位美女就交給你了唄。”楚逸豪看著丁一木笑著說道。
“不用了,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就好。我家的司機(jī)一會兒就到,我去送上官婉君。”李夏沫看著上官婉君說道。
丁一木看著上官婉君,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丁一木本想著能夠送上官婉君回家,但是卻被李夏沫搶先了一步。
“好吧。那你們都注意安全啊。”丁一木看著上官婉君囑咐大家道。
“嗯,知道了。”李夏沫笑著回答。
李夏沫的專人司機(jī)不一會兒就到了,丁一木站在路邊看著上官婉君和李夏沫上了車才肯放心的離開。看著車子漸行漸遠(yuǎn),丁一木才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個遲遲沒有好意思送給上官婉君的玻璃天鵝。
上官婉君在丁一木的心中就像是天鵝般純潔善良。這個小小的音樂盒是丁一木和媽媽去意大利時特地買來的。丁一木還記得當(dāng)時的自己對這個天鵝音樂盒一見鐘情,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雖然花掉了自己的一大筆錢,但是丁一木還是買的堅決。那個時候,丁一木就決定了這個讓自己愛到骨子里的天鵝音樂盒,將來一定要送給那個讓自己愛到骨子里的女孩。
而丁一木如今遇到了這個女孩,但卻遲遲沒有表白的勇氣。
“王伯伯好。”上官婉君看到李夏沫所說的那位司機(jī),禮貌的上前打著招呼。
“嗯,你好。”王師傅和藹笑了。
“嘿嘿,王師傅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名字叫上官婉君。”李夏沫跟王師傅介紹道。
“嗯。”王師傅再次回頭微微一笑。
“王師傅,先送我的好朋友回家。”李夏沫對王師傅笑著說道。
“嗯,好的。”王師傅笑著說道。
王師傅,名叫王月明。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前幾年遭到妻子的背叛,便與妻子提出了離婚。妻子家里一切的家產(chǎn)都劃到了自己的名下,包括自己的兒子。婚姻遇到不幸的王月明從此一蹶不振,幾次想到了自殺,因此也丟掉了自己的鐵飯碗。一次偶然的機(jī)會,李夏沫的爸爸遇到了坐在橋上尋短見的王月明。在試圖挽救王月明的時候,才知道了王月明的曾經(jīng)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