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溫度也逐漸身高,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激情戰爭一觸即發。</br>
"叮鈴鈴..."一陣原始的手機鈴聲響起,二人動作有片刻的停頓,而后不去理會,繼續他們他們之間的進一步動作。</br>
然而,對方好似不接不休,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我看這電話你不接是不會斷了!"冷魅兒推開彼此緊貼的火熱身軀,臉上帶著一絲掃興的意味。</br>
"SHIT!"司燁咒罵一聲,泄憤似的一把抓起床頭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屏幕上"凌嘉憶"三個字讓他本就憋火的心情更是暴躁到了極點,他按下接聽鍵,"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br>
電話那頭,凌嘉憶聽著他火氣十足的聲音,桃花眸閃過一絲不確定,"喂,老兄,你不會是為了辦事而忘了我們昨天的約定吧?"</br>
司燁一愣,這才想起,昨天他和凌嘉憶約好今天一起去騎馬的,他看了眼身下的女人,沉吟了一下,"我馬上過來!"</br>
"怎么?有事?"冷魅兒見他掛下電話,挑眉問。</br>
"嗯,和嘉憶約了去騎馬,今天周末,你也沒什么事,和我一起去,如何?"司燁一邊打電話讓百貨公司送幾套衣服過來,一邊回應著她的問話。</br>
"騎馬?呵呵,我還真想玩玩!"</br>
以前在龍陵山的時候,宮魅影那廝經常會抱著她在樹林里馳聘,那種和風賽跑的感覺特別的爽。</br>
當司燁和冷魅兒相攜著來到郊外馬場的時候,凌嘉憶和另外幾對男女早已候在那里了,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冷魅兒熟悉的男人,那就是凌嘉憶的另外一個死黨,冷家的四少——冷希垣。</br>
那些個男人看到妖魅勾人,媚骨天成的冷魅兒,眼里皆露出一抹驚艷和邪光,然而,眼神看到她身邊的冷酷男人,大多都收起心里那股異樣的心思。</br>
凌嘉憶看著相攜而來的兩人,迷人的桃花眼一片深邃,"哎呦,我還以為是哪個女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讓你忘了約定,原來是魅兒啊!"</br>
"怎么?你有意見?"司燁牽著身旁的佳人,坐到他們之間的空位上,挑眉淡問。</br>
"有,大大的有,你這家伙居然見色忘友,你說我有沒有意見,來,自罰三杯!"凌嘉憶一邊嚷嚷著,一邊倒酒。</br>
"哈哈哈...是該罰,該罰!"旁邊另外幾人大笑,跟著起哄。</br>
冷希垣看到冷魅兒,心里則是一陣訝異,她怎么會在這里?難道她和希辰那只腹黑狐貍真的鬧翻了?現在琵琶別抱?難怪最近希辰神色明顯不對勁了,原來是這么回事。</br>
看著他們相扣的手,他心里突然竄出一股無名火,更是替希辰感到不值,他臉上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語氣陰陽怪氣道:"我說這陣子怎么沒在家里看到你,原來是交男朋友了,也不帶回家讓大伙兒瞧瞧。"</br>
冷魅兒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話語,臉上沒有任何不悅,反而漾起一抹迷人的媚笑,看著他身旁濃妝艷抹的女人,反問道:"我怎么沒看見你將身邊的美人帶回家給你媽瞧瞧?"</br>
冷希垣被她一噎,神情一陣尷尬,本來準備好的話語卡在了喉嚨里,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br>
他身邊的女人也是個人精般的人物,看他神色不對,連忙圓場道:"這位妹妹,我和希垣還沒到見家長的程度呢!"</br>
"哎,誰是你妹妹,你可別亂認親戚。"</br>
女人聽到她如此不給面子的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現場的氣氛也因這一小插曲而變得尷尬。</br>
正在女人不知如何接話之時,司燁看了眼身邊半點面子不留人的女人,黑眸滲出一抹寵溺的暗笑。</br>
他出聲解圍道:"想必這位就是冷氏集團的冷希垣總經理,嘉憶這小子可是經常在我耳邊提起你。"</br>
"呵呵,你司二少的大名我聽著耳朵都快長繭了,不過有你的名字就離不開一個叫夏云雙的,不知這夏云雙小姐是司二少什么人?"冷希垣順著他的話開口,只是語氣中明顯帶著一股硝煙味。</br>
他這話倒是不假,凌嘉憶這小子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會提到司燁這個名字,大多數都是談他以一個私生子的身份如何在司家那種大家庭中立足,還獲得家族長輩的認可與器重,聽多了也就自然對這個人物感到好奇。</br>
至于夏云雙,他也提過幾次,會說出來,主要是想讓這女人知道某些事,不要擇錯了對象,像希辰那種身心皆靜的男人世上可不多了。</br>
司燁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冷酷的黑眸閃過一絲不悅:"一個故人罷了!"</br>
凌嘉憶才不去管他們兩人,他看著身旁的美人,桃花眼亮晶晶的,"來,魅兒,你和司燁是一伙的,你也遲到了,該罰。"</br>
冷魅兒掩下鳳眸中的幽光,她抬眼看著杯中的酒,想到昨晚喝的那些劣質酒后的感覺,漂亮的秀眉皺了皺,"劣質酒喝了頭疼的厲害,你們自個兒喝吧。"</br>
以前,宮魅影也經常喂酒給她喝,每次都被他灌得暈乎乎的,而后再極盡逗弄戲耍,只是那種酒喝的再多,頭也不會疼,而且比這些酒的口感要香醇的多,這種東西,她還真喝不習慣。</br>
然而,她又怎么知道,宮魅影的酒,是他選用特殊的水和自種的葡萄外加雪蓮釀制而成,全世界僅他一人有,想要喝,必須還得回龍陵山的古堡。</br>
冷希垣聽到她的話,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他眼神怪異地看了眼仍舊皺著眉頭的冷魅兒,再看看桌上的紅酒,"姑奶奶,8年的干紅在你眼里是劣質酒,那什么才算是好酒?"(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