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被又大又粗又爽毛片久久黑人,国产无遮挡又黄又爽免费视频,18禁男女爽爽爽午夜网站免费,成全动漫影视大全在线观看国语

第 98 章

    玄樂宗上下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喜事忙活, 連宗主沈千雁連暫且放下了手頭的事,為弟弟和未來的弟妹挑選喜服。
    蔡尋念和沈扶歸被叫到花樓,還納悶什么喜服不能在宗門看, 要特意到玄樂宗鮮為人知的據(jù)點(diǎn)看。待他們看到了送喜服來的人, 這才明白了。
    沈扶歸又驚又喜:“你們怎么來得這么早?!”
    蕭玉案笑道:“給你們送喜服啊。聽說最好的布料和繡娘都在淮州, 我冒著被云劍閣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xiǎn),特意去淮州幫你們挑的。怎么樣, 感動(dòng)嗎?”
    “你有換顏術(shù),哪有什么風(fēng)險(xiǎn)。”沈扶歸一時(shí)口快, 遭到了師妹和姐姐左右夾擊的瞪視。
    蔡尋念跺腳,“師兄!”
    沈千雁蹙眉, “這是蕭公子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說話的?”
    沈扶歸被迫低頭, “我錯(cuò)了。”
    蕭玉案忍著笑,竭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沒那么幸災(zāi)樂禍,“你錯(cuò)哪了?”
    沈扶歸:“……”
    顧樓吟在一旁露出無奈又縱容的表情。
    “說起來, 要在你們成親的時(shí)候舉事, 對你們實(shí)屬不公平。”蕭玉案道, “委屈你們了。”
    成親是件大事,沒人希望在自己成親的時(shí)候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沈扶歸似有些幽怨, 蔡尋念倒?jié)M不在乎:“沒事沒事, 大局為重嘛, 大不了我和師兄日后再重新成一次親,就當(dāng)這次的不算。”
    蕭玉案笑道:“好主意啊。”
    沈千雁等幾個(gè)年輕人說完,道:“你們提前來玄樂宗,想必不只是為了送喜服。”
    蕭玉案笑意微收, 正色道:“實(shí)不相瞞,我有件私事,需要玄樂宗的幫忙。”
    蕭玉案說明來意。蔡尋念道:“你想找回你小時(shí)候丟失的記憶?”
    蕭玉案點(diǎn)點(diǎn)頭,“玄樂宗應(yīng)該有辦法?”
    “當(dāng)然有。”沈扶歸頗為自豪,“一曲《舊夢》,再加上一盞燃塵燈就能搞定——姐,我說對了嗎?”
    沈千雁淡道:“你說的這么對,此事就交給你罷。”
    沈扶歸遲疑道:“這……”
    “怎么,《南淮抄》你不會(huì),《舊夢》你也不會(huì)?”
    “會(huì)是會(huì),但我肯定沒姐姐會(huì)啊。”
    “會(huì)就夠了。”蕭玉案道,“有勞沈少宗主。”
    沈千雁命人拿來燃塵燈點(diǎn)上,把其他人都請了出去,房內(nèi)只剩下蕭玉案和沈扶歸。
    沈扶歸撫摸著自己的長笛,道:“我話說在前面啊,以我的功力,可能只能讓你回想起一些片段。”
    蕭玉案道:“試試罷。”
    沈扶歸吹起長笛,清遠(yuǎn)悠揚(yáng)的笛聲在蕭玉案耳邊蔓延開來。燃塵燈昏暗的光芒映照在他臉上,他閉上了眼睛。
    ……
    “娘,哥哥……哥哥!”
    蕭玉案赤腳奔跑在空蕩蕩的街道上,精致的小臉上滿是污穢。正值寒冬臘月,他身上穿著哥哥留下來的,偏大很多的衣襖,腳上的鞋早就跑丟了,一雙小腳被凍得通紅。
    他和哥哥一路從盤古山逃到這座小城,他兩天沒吃東西,餓得趴在哥哥懷里咬他肩膀。后來,哥哥幫他去找東西吃,他們不知怎么就走散了。蕭玉案只好抹著淚找哥哥,他問了好幾個(gè)路人有沒有見到他哥哥,沒有一個(gè)人搭理他。到了晚上,街上的人全消失了,所有的屋子都關(guān)著門,也沒有人點(diǎn)燈,生怕把什么引來似的。
    蕭玉案又冷又餓又怕,被路上的石頭絆了一下,額頭擦過地面,火辣辣地疼著。他再也忍不住,在寂靜的長夜中放聲哭了出來。
    “小孩子在半夜哭的話,是會(huì)被吃掉的哦。”
    蕭玉案掙扎地抬起頭,對上了一雙眼波綿長,含著暖意柔情的眼睛。
    眼前的人一襲青衣,手持一把折扇,有點(diǎn)像之前教他讀書寫字的先生,但又比先生好看得多。
    蕭玉案愣住了。
    男人蹲下身,問:“你父母呢?”
    蕭玉案搖搖頭,“死、死了。”
    男人又問:“你現(xiàn)在就一個(gè)人?”
    蕭玉案的眼淚還掛在眼角,“哥哥,我在找哥哥。”
    一只手伸到了蕭玉案面前,手指修長潔白,帶著淡淡的墨香。“我?guī)闳フ摇!?br/>     蕭玉案糾結(jié)了很久,男人也沒催他。然后,他將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放在男人的掌心上。
    男人把他抱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
    蕭玉案道:“阿……阿念。”
    “我?guī)О⒛钊フ腋绺纾蹦腥说溃暗谀侵埃劝训K事的東西解決了。”
    李閑庭來到小鎮(zhèn)是為了解決在鎮(zhèn)上作惡的邪祟。這等低級的邪祟對他而言于螻蟻無異。他一手抱著蕭玉案,只用單手便在頃刻之間解決了一切。邪祟爆裂而亡的時(shí)候,他用衣袖遮擋,免得有臟東西濺到懷里人的身上。
    蕭玉案窩在李閑庭懷里,緊緊揪著他的衣襟,眼睛睜得大大的,說:“大哥哥你好厲害,比我爹娘還厲害!”
    “大哥哥,”李閑庭失笑,“原來我這么年輕。”
    之后,李閑庭帶著蕭玉案四處探訪,卻始終沒有蕭渡的消息。他只好先把蕭玉案帶回了自己修行隱居的虛府。
    剛失去親人的蕭玉案極度缺乏安全感,他就像一根小尾巴,只要醒著就要黏著李閑庭;睡著的時(shí)候,也要用手抓著他的手指。
    蕭玉案模樣可愛,性格乖巧,靈根天賦上佳。李閑庭獨(dú)身一人多年,身邊突然多了這么一個(gè)小玩意,竟絲毫不覺吵鬧煩人。他特意調(diào)查了蕭玉案的身世,確認(rèn)他除了失散的哥哥以外沒有其他的親人,便動(dòng)了收徒的心思。
    陽春三月,虛府上青草初綻,落英繽紛。
    在這片如畫的景色中,李閑庭正立于窗前作畫。只見他眉若遠(yuǎn)山,溫雅如玉,相比隱居的修士,更像是避世的文人。
    在他身邊,蕭玉案腳踩著小板凳,努力地替他磨著墨。
    李閑庭畫完最后一筆,拿起蕭玉案磨好的墨,隨手潑在畫卷上,一座被云霧縈繞的青山隨即展現(xiàn)在蕭玉案眼前。
    “哇!”
    看著小小少年驚嘆的神情,李閑庭笑著問:“阿念想不想學(xué)作畫?”
    蕭玉案認(rèn)真地想了想,“不是很想。”
    “嗯?”
    “我想學(xué)別的,”蕭玉案攥緊小拳頭,“能保護(hù)人的那種。”
    李閑庭道:“好啊,我教你別的。但你以后不能叫我‘大哥哥’了,要叫我‘師尊’。”
    “師尊?”
    “嗯,只要叫我‘師尊’,以后阿念就能護(hù)著別人。”李閑庭用筆桿輕輕敲了敲蕭玉案的腦袋,“而師尊,也會(huì)一直護(hù)著阿念。”
    從那以后,蕭玉案對李閑庭稱呼就由“大哥哥”改成了“師尊。”
    一年后,李閑庭帶著蕭玉案外出云游,順便打探蕭渡的下落。途徑溧州時(shí),兩人在一家客棧住下。
    沙塵肆虐,狂風(fēng)包裹著黃沙,吹得人睜不開眼睛。蕭玉案趴在窗臺(tái)上,看著路上的行人艱難地前行,撇了撇嘴,道:“師尊——”
    李閑庭走到他身后,溫聲道:“怎么了?”
    “我不喜歡這里,”蕭玉案仰著小臉看著他,“我們什么時(shí)候走啊?”
    李閑庭將蕭玉案從窗臺(tái)上抱了下來,“時(shí)候不早了,先去睡覺。”
    蕭玉案聽話地爬上床,主動(dòng)往里挪,給師尊讓位置。“師尊一起睡。”
    李閑庭替他蓋好被子,道:“阿念先睡,師尊就在一旁。”
    先前他偶然得到一本古籍,書上記載了一樁秘聞。相傳,與天道有緣者,能在西北的荒漠上,窺視天機(jī)。不像尋常修真之人,他對靈丹神器,宗門勢力無感,反而對那些玄之又玄的事頗感興趣。
    李閑庭等蕭玉案睡著后,只身前往荒漠,找到了傳說中的世外桃源。可惜,他并非天道的有緣人,幾番嘗試,也沒有看到屬于他的命數(shù)。
    李閑庭回到客棧,小徒弟還在熟睡。等他醒來,李閑庭道:“師尊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好玩的地方,阿念要不要去看看?”
    李閑庭帶著蕭玉案來到荒漠中的綠野,蕭玉案喜歡這種有山有水的地方。李閑庭牽著他的手,走到湖邊,問:“阿念看到了什么?”
    蕭玉案盯著湖面上的自己,茫然道:“我……我看到了眼睛。”
    “眼睛?”
    “我自己的眼睛。”
    小徒弟的說辭似乎不對勁。李閑庭注意到蕭玉案的瞳仁開始渙散,心下一緊,用指尖抵著蕭玉案的天靈,將自己的靈識(shí)匯入。
    李閑庭的靈識(shí)跟著蕭玉案一道沉入湖中。接著,他看到了,屬于蕭玉案的一生。
    長大后的蕭玉案,比李閑庭想象的還要明媚動(dòng)人。可最后,他穿著一身如火的嫁衣,死在了東觀山上。
    回歸現(xiàn)世,李閑庭抱著尚未清醒的蕭玉案,平日里總是含笑的面龐滿是肅殺之意。
    蕭玉案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客棧的床上,師尊坐在床側(cè),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可怕。在湖里看到的一切仍然歷歷在目,蕭玉案似乎明白了什么,扯了扯師尊的衣擺,道:“師尊,我做了一個(gè)很長的夢。我夢見自己長大了,然后……然后死了。”
    李閑庭微微一笑:“這只是個(gè)夢而已。”
    蕭玉案喃喃道:“我在夢里,死得好慘啊。”
    李閑庭眼眸一暗,道:“阿念不會(huì)死,師尊會(huì)護(hù)著阿念。”
    李閑庭帶蕭玉案離開了溧州,馬不停蹄地趕到位于蓬萊地界的一處山脈。李閑庭的師尊,即明真君已在此山避世百年余。
    李閑庭見到即明真君后,第一句話便是:“倘若逆天改命,會(huì)有何后果?”
    即明真君鶴發(fā)童顏,仙道風(fēng)骨,看著躲在李閑庭身后的蕭玉案,道:“你們?nèi)チ虽嘀荨!?br/>     李閑庭道:“師尊果然知道此事。”
    “逆天改命,必遭天譴。”即明真君道,“為師年輕時(shí)有一心高氣傲的道友,偶然間窺視天機(jī),得知自己日后會(huì)娶師妹為妻,非要逆天而行,改娶他人。新婚之夜時(shí),遭遇大劫,被五雷轟頂而死,連殘魂也未留下。你想讓你徒兒和他一樣么。”
    李閑庭淡道:“總歸要死,何不一試。”
    即明真君恍然,“原來如此。”
    李閑庭低頭垂眸,“望師尊助我。”
    蕭玉案見狀,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還跟著低下了頭,脆生生道:“請師祖幫我們。”
    即明真君捋須沉思片刻道:“逆天萬萬不可,但瞞天,或許還有一線生機(jī)。”
    “瞞天?”
    “讓你徒兒按照命數(shù)走,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在命數(shù)已盡的那日身死——包括天道。”
    李閑庭問:“師尊有幾成把握。”
    即明真君苦笑:“不足三成。你好生考慮罷。”
    “不必考慮了,”李閑庭道,“就按師尊說的辦。”
    即明真君道:“想要騙過天道,首先要騙過他自己。”
    李閑庭明白即明真君的意思,道:“徒兒會(huì)拿走他的記憶。還有一事,阿念所受的折磨心大于身,若完全讓阿玉按照命數(shù)走,即便他撿回了一條性命,也會(huì)心死如灰,這樣活下去又有何意義。以阿念命數(shù)中的性格,他或許會(huì)自己尋死也未可知。”
    “你欲如何?”
    李閑庭低頭看了眼蕭玉案,道:“請師尊為我施展離魂術(shù),將我三魂中的一魂,附于阿念身上。即便阿念必須要按命數(shù)走,他也不能被那些混蛋……被我傷心。”
    即明真君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問:“你想附身多久?”
    李閑庭笑笑,“師尊明知故問。”
    即明真君道:“分魂離體太久會(huì)發(fā)生什么,在你很小的時(shí)候,為師就教過你了。”
    “師尊放心,我記得很清楚。”
    即明真君嘆了口氣,“但愿你日后不會(huì)后悔。”
    “阿念是我第一個(gè)徒弟,他很可愛,我不會(huì)后悔。”
    李閑庭拿走了小阿念的記憶,給他取了一個(gè)新的名字。
    他取了三魂中魂識(shí)最強(qiáng)的人魂附于蕭玉案身上。沒有了人魂,他也沒有了屬于人的七情六欲,被迫改修無情道。
    修了無情道,他就不會(huì)像命數(shù)所寫一樣,因?qū)κ捰癜钙珗?zhí)的占有欲,毀了蕭玉案和蕭渡的兄弟情。
    在蕭玉案失憶后第一日,他的人魂告訴蕭玉案:不要相信你的師尊,終有一日,他會(huì)將你拋棄。
    后來,他按照命數(shù)安排,拿走了蕭玉案找哥哥的信物。讓蕭渡以為找到了弟弟,又把蕭容送到了蕭渡身邊,借此完成了蕭玉案在蕭渡那的一劫。
    蕭玉案在東觀山上和顧樓吟成婚的那日,他找到之前從他身邊帶走蕭玉案的黑衣人,給他傳話,讓他去救蕭玉案。自己則和慕鷹揚(yáng)一道前往東觀山。
    在他人魂的引/誘下,蕭玉案縱身從懸崖上跳下。他攔住所有想要下去找蕭玉案的人,只身跳下懸崖,確認(rèn)黑衣人救了蕭玉案后,回到東觀山上告訴世人:蕭玉案,死了。
    三成的可能已成事實(shí),他召回自己的人魂,功成身退。
    接下來的路,小徒弟只能自己走了。
    ……
    笛聲越來越小,終于停止。沈扶歸看著面前仍然雙目緊閉的蕭玉案,試探道:“喂?”
    蕭玉案一動(dòng)不動(dòng),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顧樓吟聽到笛聲停下,推門而入。“蕭玉案?”
    沈扶歸道:“他好像困在回憶里了。”
    隨后進(jìn)來的沈千雁道:“看來這段丟失的記憶,對他而言對他沖擊很大。”
    顧樓吟問:“他何時(shí)會(huì)醒來?”
    “顧公子別急,只要他對現(xiàn)世有所留戀,就一定會(huì)醒來。”
    蕭玉案昏睡了兩日,在一個(gè)傍晚轉(zhuǎn)醒。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就連自己的身體好像也大了很多。他愣愣地睜著眼,道:“師尊……?”
    “你醒了。”
    熟悉的聲音把蕭玉案從虛無縹緲的回憶中拉了回來。銀發(fā)的劍修守在他身側(cè),神色里透著一絲擔(dān)憂。
    看到顧樓吟,蕭玉案終于有了幾分真實(shí)感,道:“我沒事。”
    顧樓吟不多問,只道:“你沒事便好。”
    蕭玉案張開手要抱,顧樓吟將人抱進(jìn)懷中。
    蕭玉案輕聲道:“顧樓吟。”
    “在。”
    “我好像誤會(huì)了一個(gè)人。”蕭玉案低低笑了笑,“原來他一直在護(hù)著我——他從來沒有拋棄我。”
    顧樓吟道:“你的師尊?”
    蕭玉案沉默了片刻,道:“分魂長期離體會(huì)有什么后果?”
    “長期是多久。”
    蕭玉案沉聲道:“十年。”
    “輕則長眠不醒,重則……”顧樓吟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蕭玉案又笑了,笑得眼睛泛著酸意,“好煩啊,早知如此,不如一直被他瞞著,他肯定也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我為什么一定要查,一定要去溧州呢……”
    蕭玉案說到最后,已然哽咽。
    顧樓吟掀開被子,在蕭玉案身側(cè)躺下,手環(huán)在他腰身上,“我陪你煩。”
    沈扶歸和蔡尋念大婚在即,蕭玉案暫時(shí)無法從玄樂宗脫身尋人。他沒有將自己的心煩意亂過多的表現(xiàn)出來,乍看之下,他和平素?zé)o異,也會(huì)同旁人說說笑笑。只有顧樓吟知道,蕭玉案幾夜未合眼。沒有別人在時(shí),他常常一發(fā)呆就是半個(gè)時(shí)辰。
    顧樓吟找來沈扶歸,請他為蕭玉案彈奏清心曲。蕭玉案聽了幾日,果然心神穩(wěn)了不少。
    這日,蕭玉案在沈扶歸那聽完曲子,回到房中,沒有看到顧樓吟的身影。一開始他并未多想,可眼看夜色已深,顧樓吟還沒回來,他坐不住了。
    經(jīng)幾方打聽,蕭玉案得知顧樓吟沒有離開玄樂宗,而是往竹林的方向去了。
    月色清輝,蕭玉案不用青焰也能看清前方的路。他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顧樓吟的腳印,想來顧樓吟也沒有刻意隱藏行蹤。他順著腳印走向竹林深處,忽然聞到了一股冷香。
    這冷香有些熟悉,和他之前合歡蠱發(fā)作時(shí)散發(fā)的味道有幾分相似,卻更清冽透徹一些。這味道很淡,若不仔細(xì)聞,極有可能被忽視。
    蕭玉案步伐頓住,抬頭看了眼夜空,頓時(shí)臉色一變。
    今夜是月圓之夜,他竟然……竟然忘了!
    顧樓吟從他身上繼承了合歡蠱,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蠱發(fā)了一段時(shí)間。蕭玉案又氣又急,主要是生自己的氣,也氣顧樓吟沒有提醒他,躲起來硬熬。
    在竹林深處的一汪清潭前,蕭玉案找到了泡在潭水中的顧樓吟。
    顧樓吟望著他,原本還算平靜的眸子里瞬間燃起了一團(tuán)火。只聽嘩啦一聲,蕭玉案直接走入潭中,一把抱住顧樓吟,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潭水是涼的,顧樓吟的身體卻滾燙如火。被蕭玉案一觸碰,他幾近失控,冷白臉頰被情/欲染紅。
    顧樓吟喑啞地喘道:“我想知道你以前受的苦。”
    蕭玉案被顧樓吟身上的味道催得有幾分情動(dòng),“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
    “尚能忍受。”
    蕭玉案氣笑了,“我人就在這,你還要忍?”
    顧樓吟喉結(jié)一滾,閉上眼道:“你心情不虞,我不想折騰你。”
    蕭玉案心中一軟,湊過去親了親顧樓吟的嘴角,“我確實(shí)心情不好,但我保證,我會(huì)盡力讓你舒服的。”
    顧樓吟胸口微喘,眼眸深深暗暗。
    “你放輕松,不要緊張。想想我第一次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明白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久等,來啦!

極品逍遙大少爺 死亡作業(yè) 承天八索 主神的黑店 重生嫡女美又嬌白卿言蕭容衍 九嬰邪仙 重生之奶爸的幸福生活無刪減版 天王帝婿列表 秦淮八艷 超級無敵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