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鄙夷的瞥了群人一眼,這戲演得也太假了點。
嘴上調戲楊音韻,目光卻都落在自己身上,語氣僵硬呆板,像是在背臺詞。
還有金虎,聲稱自己調戲女人,卻連女人的名字都叫不上。
楊廣業(yè)搞不出這種腦殘的操作,肯定又是麥克菲特在搞鬼。
金虎摩拳擦掌,已經按捺不住。
“兄弟們,先把這小子教訓一頓,女的留下慢慢玩!”
楊音韻嚇得花容失色,陳清河倒覺得無所謂,只是怕待會兒打起來的時候束手束腳。
“老婆,你先回房間,把門關上!”
“那你怎么辦?”
“別怕,一群小混混而已,奈何不了我。”
見楊音韻還傻愣在原地,陳清河立即快走上去,將站在門口的她推入房門內,旋即把門反鎖上。
自從重活一世,陳清河還沒正經動過手,今天剛好拿這四個貨熱熱身。
陳清河笑瞇瞇的朝著金虎招手,“你們誰先來?”
此時此刻,躲藏在暗處的麥克菲特氣得直咬牙。
都特么這個時候了,你姓陳的還敢裝逼,待會兒看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作為老資深混混,金虎也看出陳清河不一般。
他也顧不上什么江湖道義,直接朝著手下招了招手,“一起上!”
四個人赤手空拳,一起沖了上去!
混混打架,除非大規(guī)模搶地盤械斗,否則都不會使用鐵器。
因為普通打架斗毆,也就關上三五天,或者是一個月。
如果動了刀,那可就是要判幾年了。
四個人不動刀,剛好給了陳清河機會。
在第一個人沖到近前的剎那,陳清河不退反進,上前一步毫無花哨的一記直拳,砸在他的鼻梁骨上。
砰——
一拳下去,鮮血迸射。
那人捂著鼻子蹲下時,第二個人已經沖上前,陳清河蹲下身子,踩住其中一人的腳趾。
這一腳踩得格外結實,混混跑得又快,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等第三個人抬腳要踹蹲在地上的陳清河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一把土,往那人的眼睛上猛灑!
“臥槽!”
泥土撒入眼睛,第三個人也失去戰(zhàn)斗力,只剩最后一個金虎時,陳清河縱身躍起,一個漂亮的上勾拳,把他打得眼冒金星,四仰八叉摔倒在地。
陳清河雙手環(huán)胸,笑瞇瞇的看著金虎,“你服不服?”
“我服你奶奶個腿!”
金虎忍不住呸了一口,“揚沙子踩腳指,你還有臉讓我服氣?”
“兄弟們,弄他!把他干挺了,那娘們就是咱們的!”
“好!”
剛才被陳清河打翻在地的三個人,并沒有喪失戰(zhàn)斗力,再度抱團沖上前!
這一次,陳清河沒有使詐,正經的一套短打,劈頭蓋臉的打下去,輾轉騰挪之間,將四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金虎灰頭土臉的蹲在地上,“大哥,別打了,我服!”
陳清河笑著把他拎到墻角,“你不是說,我只會踩腳指揚沙子么?”
“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
金虎蔫頭耷腦,再沒有之前的傲氣。
陳清河也不打算為難他們,“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事情到了這一步,金虎仍然嘴硬。
“我們就是看你老婆長得漂亮,想要占為己有。”
“放屁!”
陳清河冷聲呵斥道:“從始至終,你們的眼珠子都在我的身上,壓根不像是見色起意。”
“如果不說出幕后主使,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金虎憑借的就是信譽二字。
他梗著脖子,雖然有些狼狽,但義正言辭的說道:“今天我們四個打你一個,都沒有打過,是我們技不如人,甘愿認倒霉!”
“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陳清河贊賞的點了點頭,“好小子,有骨氣!”
說著,他把腰帶解下,死死捆住金虎的雙手,臉上帶著詭笑,朝著他的屁股拍了一把。
“我就喜歡你這種有骨氣的男人。來,我們兩個到屋里談談。”
想當年,剛出來混的金虎,被人拿繩子倒吊著,地下放的是一口大油鍋。
頭皮離油鍋只剩下半寸的時候,金虎都咬著牙沒求饒。
正因如此,他才能占據幾條賭場,成為十幾個人的老大,而且在徐徐圖之的發(fā)展。
可當他被揍得渾身無力,被陳清河滿臉猥瑣笑容的往屋里拖拽時,那種莫大的恐慌感,瞬間就攥緊了心臟。
地上躺著的三個小弟,也心里咯噔咯噔直跳。
當陳清河的目光落在他們三個身上的時候,平日里兇神惡煞的小混混,竟然連頭都不敢抬起。
驚慌失措的金虎喊道:“你們他媽的愣著干什么,一起上和這小子拼了!”
三個小弟相互對視一眼,咬著牙正要站起身和陳清河繼續(xù)拼命。
陳清河冷不丁的說道:“誰敢動手,第二個就輪到誰。”
霎時間,三個小弟都慫了。
陳清河神乎其技的手段,他們算是見識過了,整個人像是泥鰍似的滑不留手,碰都很難碰到。
和他拼命,只能是挨揍。
其中一個混混苦著臉說:“大哥,不是我們不愿意動手,我們真不是他的對手啊!”
“您放心,今天的事,我們絕對不透露出去半個字!”
“沒錯!大哥您是為了我們而犧牲的,我們會效忠您一輩子!”
此刻,金虎欲哭無淚。
“我操你們大爺!”
即將被陳清河拖入旁邊黑黢黢的小倉庫時,金虎無奈的咬牙說道:“放了我,我什么都招!”
陳清河咧嘴嘿嘿一笑,“晚了,我現在不想知道。”
這下子金虎徹底慌了神,也顧不上陳清河答應還是不答應,倒豆子似的急促說道:“是一個叫麥克菲特的家伙,要我把你狠狠的揍一頓,再去非禮楊音韻!”
“關鍵時刻,他會站出來英雄救美!”
陳清河問:“麥克菲特現在在什么地方?”
“就在圍墻后頭偷聽著呢!等我發(fā)號施令,他就沖進來!”
因為陳清河和金虎是在小倉庫里對話的,外頭麥克菲特啥也聽不見,只能焦急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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