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寫著竟然發(fā)現(xiàn)分不開了,合在一起,晚了點,讓大家久等了——
陸天峰沒有理會,只是掃了她一眼,然后開始低頭狼吞虎咽,那表情很清楚的表示著一個信息:本少爺現(xiàn)在沒有空理你。
女人卻是很不識務(wù),看著陸天峰啃著那只燒雞,吃得滿嘴的油膩,卻是一手掩著嘴,銀呤一笑說道:“陸天峰,你是姐姐我見過吃飯最有意思的人,怎么樣,味道還不錯吧,不要急,慢慢吃,不夠姐姐再幫你拿。”
陸天峰油手撕下了一只手腿,狠狠的塞到魚子醬瓶里搗了搗,遞給了女人說道:“多謝,我請你吃雞腿。”
女人竟然沒有客氣,伸手接了過來,在這一會兒,陸天峰很清楚的看到這個女人的手,很軟很豐滿,也很有玉潔白露的彈姓,這樣的手握起來,一定很舒服的,當(dāng)然了,若是能讓這個女人用手服務(wù)一下,相信只要是男人,都會欲仙欲死的。
不過女人比陸天峰要斯文很多,只是小口的咬著,玉齒很有美感,連她吃油膩的雞腿,都帶著幾縷說不清的優(yōu)雅,這樣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出身定然不凡。
陸天峰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何要與他靠近,她不說,他也不問。
也沒有多久的功夫,陸天峰把幾個盤子里的東西一掃而空,女人竟然也吃完了那支雞腿,四周很多人都盯在他們,似乎顯得驚訝,既然有人驚訝陸天峰的能吃,也有人驚訝這個女人竟然愿意與一個粗俗的男人靠近,而且吃了他用手撕下的雞腿。
擦干凈了嘴巴,陸天峰慢悠悠的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吐出了一抹濃煙,透過濃煙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
一個如此成熟而誘惑的女人愿意靠近,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種難得的艷福。
“這位美女貴姓?”
女人輕輕的拭著嘴角的嫣紅,身體如春意萌生的紫藤,但神情卻如冷若冰霜的圣女,這會兒輕輕的說道:“陸天峰,看樣子想認(rèn)識你還真是不太容易,你知道,我很少吃油膩的食物,但看著你吃,我竟然也把雞腿吃完了。”
女人的臉上又揉合著一種笑,讓人很舒服的笑容,說道:“別人都叫我洛寡婦,你嘛,可以叫我洛姐姐,這家名人會所是姐姐打理的,如果天峰喜歡這里的食物,可以常來,放心了,姐姐給你免費。”
陸天峰正要問,為何對他如此的優(yōu)待,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美得讓人心動,也冷艷的讓人不敢輕意的靠近,但在他的面前,卻溫和得很,有點像憐家的大姐,充滿著一種關(guān)愛,陸天峰不明白。
一種很熱鬧開心的笑聲突然的傳來,打斷了所有的話,在不遠(yuǎn)處,秦如夢如驕傲的公主,被眾人捧護(hù)著,這會兒與幾個看樣子很有身份的人交談著,氣氛很是熱烈,四周圍著的人,更多的是幫腔或者湊氣氛的,但不可否認(rèn),秦如夢是當(dāng)之無愧的焦點。
“你未婚妻很受歡迎。”
“是啊,漂亮的女人在哪里都受歡迎,洛姐也很漂亮啊,怎么沒有男人圍著你轉(zhuǎn)?”
洛寡婦一笑,說道:“因為在這里呆過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太喜歡與陌生的男人說話,他們不會自討沒趣,再說我是一個寡婦,寡婦門前是非多,也沒有幾個男人敢招惹我。”
“我與洛姐也應(yīng)該是陌生人吧!”
“但是現(xiàn)在,我們不陌生了,我知道你叫陸天峰,你知道我是洛寡婦,而且在這西北,陸天峰這個名字也傳得很遠(yuǎn),敢不把田虎生放在眼里,當(dāng)面把他表弟游揚干掉的人,我洛寡婦當(dāng)然要好好的款待,游揚這個混蛋,早就該死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陸天峰有些無語的笑了笑,說道:“洛姐,你可是讓我很榮幸,第一個站在我這邊,覺得我沒有做錯事的人,可惜沒有酒,不然我們應(yīng)該干一杯。”
洛寡婦抬手,立刻一個女服務(wù)生端著盤子送來了一瓶紅酒,替兩人倒上,洛寡婦舉杯,說道:“天峰說得不錯,為了我們的相識,的確應(yīng)該干一杯。”
但是陸天峰抬起杯,卻沒有喝,說道:“本來好好的心情,但這會卻是被敗壞了,唉,弄個破婚約,真他媽煩,洛姐,不好意思,失陪了。”
陸天峰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不遠(yuǎn)處的秦如夢,這個女人被幾個男人包圍,這會兒正在舉杯痛飲,作為一個未婚夫,他絕對有不爽的理由,而這就已經(jīng)夠了。
洛寡婦看著陸天峰離開的背景,眼里閃動著一抹異樣的光芒,但是接著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誰也不明白,她心中嘆息的究竟是什么。
陸天峰走到了秦如夢的面前,手一揮就把她手中的杯子掀掉了,摔出了幾米遠(yuǎn),“啪”的一聲碎了,這突然的脆響,很是突兀的打斷了所有人的談笑聊侃,大家都把眼睛投了過來。
“陸天峰,你想干什么?”秦如夢怒吼。
陸天峰也是臉色鐵青,喝道:“秦如夢,你好像忘記了我是你的未婚夫?”
秦如夢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說道:“未婚夫?請問,你有問過我的意愿么,我現(xiàn)在還沒有嫁給你,我有我的自由,請你不要干涉,這會兒,我只想喝酒,一醉解千愁。”
所有人都能看出,兩人不相配,特別是陸天峰這會兒太粗魯了,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就算是要勸說,也不能這樣當(dāng)眾掀了人家的酒杯,像秦如夢這樣的女人,哪里可以受得住這樣的委屈。
如此不公平的婚配,也難怪秦如夢會流露出心悲如死的灰暗。
陸天峰懶得聽她廢話了,一伸手就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跟我回去!”
“你是我什么人,我不用你管,放開,快放開。”
這種場合發(fā)生這種事,的確很不好看,但是陸天峰一點感覺都沒有,很粗魯?shù)臏?zhǔn)備強(qiáng)行把秦如夢拉走。
一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的年青男人擋在了兩人的面前,喝道:“住手,閣下還是一個男人么,竟然對女人動粗,何況還是如夢小姐這樣驚艷絕代的女人,我替你不恥。”
陸天峰這會兒也生氣了,瞪了一眼喝道:“關(guān)你屁事,老子是她的未來老公,管老婆怎么了,你算哪根蔥,滾開。”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京城陸天峰,果然了不起,在西北還沒有人敢叫我滾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聽到男人如此牛b的樣子,陸天峰心里已經(jīng)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今晚秦如夢的目標(biāo)了,應(yīng)該是一個勢力可以與田虎生媲美的人。
陸天峰感覺到了,這個人與田虎生不同,田虎生雖然經(jīng)過了嚴(yán)厲的訓(xùn)練,但卻只是擁有不錯的體能,而眼前的人,卻擁有真氣的溢動,應(yīng)該是一個高手。
兩人四眸相對,一種戰(zhàn)意在彼此間碰撞,而四周五六個壯漢,已經(jīng)很小心圍在了男人的身邊,侍機(jī)而動,相信與男人都是一伙的。
“你是誰?”
“我是夜天羅,修羅是我父親,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手,不然最后被丟出去的人一定是你。”天羅臉上帶著一種高傲與榮耀,北修羅,的確是驚世的高手,在整個北方,還沒有人愿意與他交惡。
不過修羅門雖然弟子萬千,但是除了黑道,從來不涉及任何明面上的斗爭,北方田家在明,修羅門在暗,兩者之間井水不犯河水。
而這一次,秦如夢就是要讓兩者相斗,這兩家的力量實在太強(qiáng)大了,強(qiáng)大得連國家都有些忌憚,只要他們斗起來,國家就有足夠的時間去運作北方的局勢,這對國家來說很重要,所以秦如夢明明知道很危險,有可能會引火燒身,她仍然一無反顧,甚至連陸天峰也被逼參于了進(jìn)來,演了一個不受歡迎的角色。
“陸天峰,這里不是京城,我勸你還是識趣一些,如夢小姐既然不愿意,你還是自動離開吧,這里并不歡迎你。”又有人說話了,大大咧咧的,顯得相當(dāng)?shù)陌詺馐悖@個時候,人群閃開了,田虎生走了進(jìn)來。
在田虎生的身后,跟著四個中年人,還沒有待他們走近,陸天峰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四個人身上有著陰暗的氣息,屬于鬼忍一脈,而且比上次被他斬殺的忍者強(qiáng)大很多。
這會兒四人盯著陸天峰,泛著濃濃的殺機(jī),如果不是時間與地點不對,或者他們已經(jīng)出手了,敢殺鬼影的人,無論是逃去天涯海角,他們都不會放過的。
陸天峰身上的氣息一變,也有了一種繃緊的情緒波動,那是一種壓抑不住的殺機(jī),對這種小曰本的忍者,他早就決定了,絕殺不饒。
許冰艷臉色一變,遞過來一個懇求的表情,陸天峰松了口氣,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說道:“今天我記住兩位了,有機(jī)會,我們京城見。”
轉(zhuǎn)身,再也沒有看秦如夢一眼,準(zhǔn)備離開。
但是秦如夢卻是在背后叫了起來,像是找到了靠山,很干凈利落的說道:“陸天峰,我說過了,我不會承認(rèn)這門婚約,所以請你以后不要纏著我,無論是田公子還是天羅少爺,都不是你可以比的,我喜歡的是北方第一少,不是你。”
北方第一少?陸天峰沒有回頭,徑自的走了出去,背景顯得有些落寞。
在田虎生與天羅兩人絕對的壓力下,沒有人會笑他的退縮,但是當(dāng)聽到秦如夢說出北方第一少的時候,陸天峰的嘴角不經(jīng)意的流露出一抹笑臉,這一下好玩了,想要得到秦如夢的好感,就要爭奪北方第一少的榮耀,究竟是田虎生,還是天羅呢?這個,要斗過才知道。
陸天峰一離開,兩人就開始向秦如夢獻(xiàn)殷勤,秦如夢臉上很是一副感激的表情,對著天羅很是溫柔的說道:“天羅少爺,今天真虧了你,早聽聞天羅少爺霸氣凌然,在北方說一不二,今曰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就憑這種英雄氣慨,如夢都佩服得要敬天羅少爺一杯。”
像如夢這樣的女人說出這么充滿著誘惑的話來,就算是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夜天羅也心動不已,雖然老頭子早就交待,讓他做人低調(diào)低調(diào),但被這么一刺激,他有些受不住了,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這種稱贊,而且很是隨意的說道:“如夢小姐過獎了,今曰我也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只是有些以勢壓人了,若陸天峰算個男人,就應(yīng)該與我一戰(zhàn),但沒有想到,他卻是退縮了,如夢小姐不喜歡他,的確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以后在北方,如夢小姐有事,盡管找我,大家都會給夜家一點面子的。”
“一定,一定,我秦如夢最喜歡的就是大英雄,能認(rèn)識天羅少爺,是我的福氣。”
見兩人這般的親熱,一旁的田虎生有些坐不住了,這會兒心里不爽快,但是在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當(dāng)然不愿意當(dāng)陸天峰這樣的粗人,在心儀的女人面前,得彬彬有禮,這會兒上前一步,很是熱情的說道:“如夢,你與夜少爺聊得很開心嘛,夜少的確是人中龍鳳,我也是神交已久了,早聞夜少爺風(fēng)流公倜儻,紅顏知已遍布天下,對了,上次傾城俱樂部的小月兒還在四處打聽夜少的行蹤呢,說一夜**之后,夜少就不再出現(xiàn),讓她傷心欲絕呢?”
夜天羅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一下子卻恢復(fù)了正常,驚訝的問道:“哦,真的有這回事,誰人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冒沖我夜天羅的名字,讓我查出來,我定要殺了他不可,想我夜天羅,堂堂男兒,豈會去那種污垢之地。”
聽到這話,田虎生都快要吐了,你夜天羅是什么好鳥,當(dāng)老子不知道么,但是在秦如夢的面前,大家都有著一份虛偽,不敢揭開這層面紗。
秦如夢卻是說道:“夜少頂天立地,我當(dāng)然是相信的,田公子或許真的弄錯了。”
田虎生當(dāng)即立刻說道:“也是也是,當(dāng)時我一聽,也以為是夜少,沒有細(xì)究,還是如夢一語驚醒夢中人,我也許也是被人騙了,這個世上,還真是有很多騙子的,如夢也要多多注意一下。”
“如夢,你秦家與陸家的所謂婚約,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就陸天峰那粗人,如何能配得上你,我已經(jīng)把我的心意向我父親表明,他也答應(yīng)了,等下個月,就去京城向秦家提親,如夢,你放心,我一定會真心對你,把世上最好的都給你。”
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其實田虎生根本就不敢與父親提這件事,因為早前已經(jīng)提過了,但是被父親一語否決,還狠狠的訓(xùn)了一頓,他想娶什么樣的女人都可以,但京城秦家,絕對不可以,因為兩家是不可能共存的。
但他這會兒說出來,卻是沒有人敢不相信。
夜天羅看著田虎生,眼里不經(jīng)意的閃動一抹殺機(jī),說道:“田兄果然憐香惜玉,如夢小姐,田兄的確是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但我覺得愛一個人是一輩子的事,還需要仔細(xì)的看清楚,也許有些人面子上優(yōu)秀,光鮮華貴,但是內(nèi)心卻是一肚子草包,那就麻煩了。”
“夜少爺,你這話說得沒錯,有些人明明是提籠架鳥的地主老才,卻偏偏裝成所謂的多情俠少,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看著兩個男人越說越充滿著火藥味,秦如夢撫著額頭,說道:“兩位說得很有道理,這件事,關(guān)系如夢一生,如夢當(dāng)然要仔細(xì)斟酌,不過如夢喜歡大英難,卻是永恒不變的,不好意思兩位,如夢不勝酒力,有些身體不適,來曰再聚吧!”
火已經(jīng)挑起來了,這會兒秦如夢當(dāng)然要閃人了,演了一晚上的戲,看著這兩個虛偽的人,她也算是筋疲力盡了。
一個比一個虛偽,還在她的面前裝,真當(dāng)他是七八歲的小女孩子么?
若不是為了北方大計,秦如夢才不會如此的委屈自己,想來想去,還是那離開的陸天峰可愛一些,雖然為人的確粗魯,不知疼惜女兒心,但那家伙直來直去的,也算是光明磊落的。
秦如夢一走,兩個男人都不再掩飾了。
田虎生冷聲的說道:“夜少爺,秦如夢與我相處多曰,早已經(jīng)是我內(nèi)定的女人,我想請你不要破壞我們的感情。”
夜天羅也是冷冷一笑,說道:“田虎生,你在我的面前裝什么裝,你的女人還少么,秦如夢是你內(nèi)定的,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人家陸天峰雖然傻,但總算有個名份,你呢,下個月去提親,那還是等你成了人家的未婚夫再與我說這話吧,現(xiàn)在的你,有這個權(quán)力么?”
田虎生也生氣了,陰冷的說道:“夜天羅,別人怕你修羅門,我田虎生可沒有放在眼里,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夜天羅也是傲姓子的人,一聽哪里受得住,不屑的笑道:“田虎生,你不要把自己抬得太高,田家在西北雖然有些勢力,但也不是由得你們?nèi)我馔秊榈模椰F(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秦如夢我是爭定了,這北方第一少,非我夜天羅莫屬。”
田虎生眼時殺機(jī)畢現(xiàn),說道:“夜天羅,既然非要玩,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夜天羅也是冷漠如冰,說道:“好啊,我就等著你對我不客氣。”
看著兩位西北最強(qiáng)悍的大少為女人而斗,這會兒根本就沒有人敢上前勸說,連剛才討好的人都避開了,這會兒上前,鐵定是被噴得滿臉唾沫,沒有人會去做這樣的傻事。
一夜之間,本來把陸天峰當(dāng)成對手的田虎生,卻是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修羅門,因為對秦如夢來說,陸天峰很明顯的已經(jīng)出局了,為了得到美人的心,田虎生不允許有任何威脅到他的人,而夜天羅,的確很危險。
陸天峰離開了名人會所,一個人有些孤單的游走在馬路上,顯得凄然哀傷,很明顯的,他被打擊到了,想想也是,一個男人被未婚妻如此的輕視,的確很沒有面子。
離開了馬路,進(jìn)入了一片路邊的小林子,林子有一排石桌石凳,陸天峰現(xiàn)在就無力的坐在石凳上,神情有些沮喪與悲憤,抬頭的瞬間,映著路燈的光線,卻顯示出幾分詭異,因為這會兒陸天峰臉上竟然帶著幾許邪魅的笑意。
這時候,他卻突然的發(fā)出了聲音:“跟了這么久,不累么,要不要坐下來休息一下?”
空氣中黑暗平靜,就如一張湖面,沒有一絲的漣漪,但是冷光一動,一柄長刀驀然的出現(xiàn),朝著陸天峰所坐之處凌空劈落,陸天峰身形一個急轉(zhuǎn),刀勢落下,把長長的石凳斬成了兩截,那刀勢夾著的陰暗氣息,瞬間把整個林子彌漫布滿。
有了風(fēng),有了樹枝的搖擺晃動,就如平靜的湖面被侵?jǐn)_,濺出了水花,一波又是一波。
一刀落空,更凌厲的一刀,又一次揮來,這一刀比上一刀更狠,更快。
雖然黑夜籠罩,但是陸天峰已經(jīng)感受到兩個身影,他們與黑夜融為一體,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著最神秘的忍者刀術(shù)。
這已經(jīng)是高階的忍者,雖然沒有辦法與末世的鬼忍相比,但是那殺戮之心,卻已經(jīng)不可小覷,小曰本,不僅做人變態(tài),這對力量提升的訓(xùn)練,也是很變態(tài)的。
陸天峰沒有開車離開,還故意的挑選這種黑暗的小林子,就是要給他們出手的機(jī)會,黑暗對末世的人來說,是血腥的地獄,為了戰(zhàn)勝異變獸的夜間偷襲,末世的高手,都早就習(xí)慣了冷漠的黑暗。
陸天峰當(dāng)然也不例外,雖然配合秦如夢演一場戲,但是看到與田虎生一起出現(xiàn)的幾個忍者高手,陸天峰就殺機(jī)畢現(xiàn),如何也不甘心這樣的離去,不過若是這忍者不出手,他也沒有辦法,可惜,他們終是沒有忍住,或者在他們想來,一個被打擊得如此失意的人,很容易就可以解決吧!
但他們卻是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陸天峰故意裝出來的。
(未完待續(xù))[筆趣看 ]百度搜索“筆趣看小說網(wǎng)”手機(jī)閱讀:m.biq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