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掌撲滅齊鴻才的氣焰,反倒是打了玉清派的臉面,一掃再掃,王元與玉清派之間的瓜葛根本無法解開了,不死不休。
但奇怪的是,玉清派沒有弟子出現(xiàn)接走齊鴻才,而齊鴻才在空中滾了很遠(yuǎn)之后才止住,渾身欲裂,他又吐出一口鮮血。
雖然齊鴻才不是什么大角色,但怎么說也是洞虛后期的修士,被王元兩掌解決,只能說明王元太強(qiáng)了。
經(jīng)受過那一役之后,王元對自身整體實(shí)力有了飛躍性的提升,不僅僅表現(xiàn)在修為上,而是對法寶和法術(shù)的操縱理解上。
若是自身意念可以動用,王元甚至都想與洞虛大圓滿的修士一戰(zhàn)。
葉瀾不知什么時站在了王元身后,宛如一個需要保護(hù)的小女人,眼中充滿了濃濃的韻味。
暗中的修士則對王元的手段和實(shí)力震驚,在他們想象中,王元雖然有實(shí)力可以收拾掉齊鴻才,但是應(yīng)該動用什么強(qiáng)大的法寶才可以,可是王元只是使用了一招法術(shù)和普通的一掌,就把洞虛后期的齊鴻才打的吐血連連,一點(diǎn)還手余地都沒有。
王元冷冷的一瞥,留下齊鴻才一命,給足了紅粉宮女弟子的面子,要是在她們面前把齊鴻才殺了,那么玉清派要把這個仇算在紅粉宮上,所以這些女弟子難逃責(zé)任。
最開始的三名女弟子都用奇異的目光看著王元,紛紛欠身,自然的站在了王元身后。
齊鴻才從儲物袋內(nèi)摸出一顆丹藥,吞了進(jìn)去后,臉色才緩和許多,可是身體上的作痛讓他無法忘記這個恥辱,冷哼一聲,什么話也不說就離開了。
王元大手一揮,把法寶全都收入一個儲物袋內(nèi)交給了葉瀾,并說道:“有勞仙子了。”
葉瀾鬼靈精人,她眼眸一轉(zhuǎn),立刻就對紅粉宮這一代所有女弟子傳音,讓她們快來分寶貝。
王元自然是知道葉瀾的用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有去計(jì)較這些。
暗中的女弟子還在躊躇中,又經(jīng)過玉清派弟子齊鴻才這件事,讓她們對王元的威名更加的懼怕了。
可是有了大師姐葉瀾的話,她們都笑逐顏開的出現(xiàn),一時間,鶯鶯雀語,桃花花香,全都向王元這邊繚繞。
很快,紅粉宮的女弟子到齊了,齊刷刷的對王元欠身,聲音悅耳動聽,對王元拜謝。
而后,女弟子們都來領(lǐng)了自己得意的寶貝,美滋滋的站在了王元身后去認(rèn)主了。
而王元卻是把神識全力散開,在尋找玉清派弟子,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玉清派還真沒有再派人出面解決此事,這顯然不是玉清派的作風(fēng)。
“這次不出面,那么肯定是在暗中算計(jì)我,王某奉陪到底?!蓖踉闹姓f道。
分寶大會結(jié)束,王元身后站滿了女弟子,每個都嬌艷如花,讓各道男修士垂涎,都在羨慕王元,也就是他們口中的董宇。
其中不乏有一些大膽的女弟子向王元靠過來,當(dāng)場示愛,卻被王元揮手拒絕,這些女弟子很膽大,而葉瀾認(rèn)定的男人,她也不在意與其他人分享,真是令人驚異的妖道女子。
妖道和仙道的女修士是最受一些老怪喜歡的爐鼎,味道不同,今天,王元領(lǐng)略了妖道女修士的風(fēng)情。
王元看了看玉花非和小蓉蓉,略一沉吟,對葉瀾說:“葉道友,在下還有他事,不送了。”
面對王元直接送客的話,葉瀾不但沒有生氣,而且還意味深長的看著王元,對所有女弟子說:“妹妹們,董兄要休息了,我們晚一些再來,長夜漫漫,我想董兄一定不會寂寞的。”
葉瀾的話,讓女弟子們都輕笑起來,臉色緋紅,一一離開了。
而這時,暗中觀戰(zhàn)的神識也收回,經(jīng)此,他們不僅對王元的修為有了新的認(rèn)識,還對王元的底蘊(yùn)驚嚇到,這件事,他們要盡快稟報(bào)上去。
王元請玉花非到他那里做客,小蓉蓉卻是高興地拍手說好。
王元的桃花花瓣,屬于最上端的一排,而在中間的部分,一朵桃花中,一個大廳內(nèi),幾名修士坐在一起討論王元。
“董宇此子成長的很快,我還記得,我聽到此子的名聲是在仙道三大門派舉行的切磋比試之后,那時的董宇,就因?yàn)榘涯且淮傻赖谝坏茏拥能庡鞊魯?,掃了玉清派臉面,還誅殺各派優(yōu)異弟子,最后,被各派老怪圍剿,雖有玉生蕭竭力護(hù)住,但其實(shí)還是因?yàn)槎磐康脑蚍帕舜俗??!?br/>
這幾名修士,各個氣息強(qiáng)大,不是空冥大圓滿境界就是大成期修士,來給宮主拜壽的。
“對了,鄧?yán)瞎?,你家族的弟子陳誠被董宇羞辱了一番,這件事你準(zhǔn)備怎么解決?”其中一老怪問道。
“哼,陳誠太自大了,去招惹此子,真是自找沒趣,我聽說董宇此子此次前來要把歐陽淺寒的法寶獻(xiàn)上去,這件事我還不信,但是從他兩掌差點(diǎn)殺死齊鴻才時,我就覺得,此事是真的。膽敢叛離仙道,這種膽識讓我們這些老家伙都?xì)J佩,此子將來成就不可估量,我都想暗中招安此子了,至于陳誠,我還要懲罰他一頓才可?!?br/>
此老怪周身隱藏在鬼氣當(dāng)中,一語說出了眾老怪心中的打算。
“哦?鄧?yán)瞎帜阋彩沁@么想的?實(shí)不相瞞,老夫也有這個打算。不知道你們從門派長老那里聽說過沒有,據(jù)說此子法寶強(qiáng)大,法術(shù)精湛,還與各道各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但最重要的是,在古傲來國,救走此子的還是杜涂,這說明杜涂時刻都在注意此子?!?br/>
幾個老怪都在圍繞著王元討論,顯然王元給他們的驚訝一波接一波。
“這次董宇一出手就能拿得出千件法寶,其中七百件地靈器,此等大手筆,即使是老夫也要肉疼,若是給門派弟子們安排上這些法寶,實(shí)力能提升很多倍?!?br/>
“說到法寶,老夫猜疑,此子定是得到了哪位大人物的傳承,甚至得到了某上古時期的密藏,要不然僅以此子散修的身份,是不可能與各道優(yōu)異弟子比肩的?!?br/>
“沒錯,此子不能殺,只能收攏,這次千玖羽宮主壽宴結(jié)束后,我就要請此子去我那里坐坐,即使此子不同意,那我也要與之交好。”
“嗯,至于身份的問題,簡直不足一提,修為到了我等這個境界,早就看開了許多,只是仙道那幾個老不死的太頑固?!?br/>
“司寇奇,今天讓那董宇又威風(fēng)了一次,我們是不是要想一些對策了,你看那些老家伙都眼露精光的看著此子,那是看到什么寶貝才有的光芒,我們再不出手就來不及了,我們的地位就要被此子壓過去?!?br/>
另一邊,一朵花瓣中,幾名魔道弟子坐在一起商榷,商榷王元的事情,其中就有對王元恨之入骨的司寇奇。
說話的是與魔道滅仙宮并駕齊驅(qū)的“拓跋家”,卻不是那位大師兄,而是另一位人物,修為也很強(qiáng),只比大師兄和司寇奇差上一籌。
自從“拓跋家”大師兄說出了董宇的肉身比他和司寇奇還強(qiáng)時,司寇奇就與那位大師兄不來往了,甚至到了要出手的地步,所以這才與另一位不認(rèn)同大師兄的“拓跋家”弟子走到了一起。
“哼,董宇的氣焰確實(shí)有些囂張了,我司寇奇絕不同意有人能踩到我的頭頂。”
司寇奇冷哼一聲,喝了一口美酒。
“嗯,一定要想一個辦法了,要不然此次宮主賞賜的寶物或是法術(shù)**,就要被此子奪去了,要是落在此子手中,那么此子的實(shí)力會更強(qiáng),到那時,還真沒有人能鎮(zhèn)住此子了。”
“司寇奇,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據(jù)說軒妍天并不是直接輸在此子手中,似乎他們二人之間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二人還沒有出手,軒妍天就直接認(rèn)輸了?!币幻拚f道。
人人都知道,司寇奇垂憐仙道仙子軒妍天數(shù)百年了。
果然,司寇奇聽到這句話,登時就惱火,牙齒被他咬響:“不殺董宇,難解我心頭之恨!”
另一邊,是仙道諸優(yōu)異弟子坐在一起。
“我把此事上報(bào)給了門派,門派讓我暗中邀請董宇去門派做客?!饼埩瓒烧f,龍凌渡是延天派的弟子,也是一名天資過人的修士。
其實(shí)這幾名弟子都清楚對方的門派肯定會拋出橄欖枝,畢竟董宇依然是仙道之人,如果能加入什么延天派、五行門,還有那些大家族,培養(yǎng)之后,成為渡劫期的老怪也是有可能的。
說到底,衡量一個門派的等級,看的是那個門派最強(qiáng)之人的境界。
玄天藍(lán)看著靳無名、陳建飛,微微一笑:“門派的旨意我會去完成,但我想,董宇不會答應(yīng)的,即使是答應(yīng)加入哪個門派,也會選擇你們五行門,畢竟杜前輩曾是五行門的太上長老,無欲子掌門的師弟”
靳無名抿了一口酒,說:“門派也讓我去請董道友,董道友對陣法的理解,不瞞你們說,比我還高深,如果加入我五行門,習(xí)得鎮(zhèn)派**,以陣法就可以完敗玉清派任何人,我想,董道友會考慮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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